“呵……我们可连玉都没有……如何雕?”
“她会给的……”沈樾目光一沉。
将沈记逼到那个份儿上……不就是想将她逼出来吗?
江楼不再说话,前路不易,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既有她的理由,那么,信她就好了。
***
“好大的雪啊!”
天色已经很沉很沉了,沐熹方才将郡主送回府。
街道里一个人也没有,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其实再早半个时辰,这条街都还是扎满灯笼热闹非凡的。
时间过得,好快啊。
沐熹抬头,却好像看见一边屋顶上坐了个人。
这么大冷天的做屋顶,非奸即盗啊!
他脚步轻点,旋身飞了上去。
“是你!”
“是你!”
沈樾放下滚烫的烧酒吃惊地看了看来人,顺道又给他递了壶酒过去。
“大冷天,你上屋顶来干什么?”沈樾笑着。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才对吗?”沐熹接过酒,坐上屋脊,闻了闻味道,一口喝下去,却被呛着连咳了好几声,“这酒……未免太烈了吧?”
“烈么?是农家自己酿米酒。不过确实有些辣喉了……世子爷要是吃不惯,那就莫暴殄天物。”沈樾伸手用了匕首一挑,又把酒壶挑了回来。
“嘿我说你这人!”沐熹起身伸手去抓烫呼呼的酒,沈樾却故意逗他玩儿一样,等他差点拿回去时,猛地往回一收。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