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月正沉浸在激动的情绪中，对男人释放出的危险气息没有丝毫察觉，反而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我看起来像是会喜欢老头子的那种人吗？我只是一直很钦佩归教授！”
褚夜寒，“？？？”
老头子？
若是被归柏渊本人听到这个评价，恐怕会气得连夜打飞的赶回来亲自澄清。
身为发小，褚夜寒薄唇微启，最后也没有解释。
正好电梯到了，褚夜寒款步走出去。
沈肆月跟在后面，又重复问了句，“所以你认识他吗？”
“嗯。”
男人反应很冷淡，这让沈肆月误以为两人不熟，便没再多问。
跟着他走进总裁会议室，里面大面积的黑色设计让沈肆月非常窒息。
所幸空间够大，落地窗也够大，窗外的光线缓和了压抑的黑色。
沈肆月环顾一圈，发现男人的喜好还真是极端。
嘉月别墅作为生活的地方，格外奢华舒适，外观都是极为符合视觉享受的。
可这里——极致的简约与严谨，就连装饰用的摆件都完美的好像满足什么定理公式，让人紧绷着神经不能出错。
沈肆月默默感叹完，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书呢？好找吗？不好找的话，你告诉我大概位置，我来找！”
知道她凭本事靠进全国顶尖学府，学习成绩必然不错，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求知若渴。
褚夜寒拎了把椅子放在宽大的桌子旁边，自己则坐在老板椅上，拉开最下面一层的抽屉。
“来，自己拿。”
就在抽屉里吗？
沈肆月走到桌子跟前伸出手，等他递给她。
谁知，男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书太旧了，你自己过来拿。”
啥意思？虽说已经出版好些年了，但总不至于一拿就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