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很骄傲,也很爽!
虽然纳晟源一直没有对安拓承认过他和于小鱼的关系,但安拓眼睛又不瞎,哪里会看不出这两人的关系?
他只当纳晟源是一心维护于小鱼才会说刚才那番话。
他清了清嗓子想缓和一下气氛。
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还请花枝姑娘直言。”
安拓拱了拱手,不去看于小鱼。
于小鱼也倒不在意他的态度。
反正自己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至于听不听、信不信,那是安拓自己的事。
花枝微微沉吟后才缓声开了口。
“我不知于姑娘是否同二位提及过我身份,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南越皇族的十二死士之一,但和其他几人不同,我生于阳光下,也活在阳光中。”
花枝这话说的很怪异。
纳晟源只是挑了挑眉毛,脸上并无任何讶异。
于小鱼却有些奇怪。
捕捉到她神情,纳晟源好心的附在了她耳畔。
“所谓死士便是为死而生的人,这种人通常不能见光,只能一生隐于暗处,做好随时为主人丧命的准备。花枝竟能开此特例,看来她不仅在南越的地位不低,甚至很有可能如你一般,也是皇族出身。”
纳晟源虽然是附在于小鱼耳畔说的话,但他声音可不低。
这话不仅安拓听见,花枝也同样听到了。
她唇角再次泛起苦笑。
“原来于姑娘竟是平夏皇族,难怪身手会那般好。”
“我不是平夏王朝的人,是青莲国的。”
于小鱼笑道。
纳晟源急忙补了一句。
“以后未必还是青莲国之人。”
“哦。”
花枝轻哦了一声,脸色没再那么难看。
她想了想才对安拓继续说道。
“之所以要表明身份,只是为了向你们证明以我在南越的地位,我无需撒谎。安公子是何时来的南越国我并不知晓,但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二公主的寝殿中。”
“嘶!”
安拓闻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红连城与南越国接壤,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他当然不会一无所知。
就连普通的富贵人家都能同时娶纳好几房男子,何况还是皇族中的公主?
安战弘游学竟却游到了人家公主床上?
这不是往安拓脸上甩巴掌么?
安拓脸皮一红,完全不敢去看一旁的纳晟源。
纳晟源却只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花枝继续说道。
“二公主风华正茂、绝世无双,仰慕她的男子不知几何,安公子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只可惜他自己好像不这样想。我听人说他对二公主纠缠的很紧,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二公主不胜其烦便将他拒之门外,并下了命令不许书院放他出来。”
“约莫两月后,我收到了一纸命令,便是将安公子送往漪澜筑,所以我才会知晓他的一些事。”
“可能你们不知道漪澜筑是什么地方,那里聚了不少被家族或是主家放弃的男子,里面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蓝鸟便是那里的常客。因着受二公主府里之人所托,我时不时会去漪澜筑看望安公子,可奇怪的是我最后一次去时并未见到他,漪澜筑的人却告诉我他已被二公主派人接了回去。”
花枝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本来这事我不该说,可二公主的性子我知晓,她从不会回头看任何所弃之人。而且安公子一直都被关在漪澜筑,又怎么可能会参与到盐铁生意里?所以那封信也是假的。”
“那他现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