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风抬起眼,望向言芩。
却见言芩满面不解,凝望着自己,一脸错愕。
“罢了。”
聂宇风这才心烦意乱地摆摆手,只吩咐言芩下去伺候。
言芩转身要走,一个回头,却见兰芷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正望着二人。
“王妃?”
闻言,聂宇风立即回过头,看到站在门边的兰芷箬,面色也是一紧。
两人四目相对,望了对方一眼,随即聂宇风就收回了目光,重新坐在榻边。
“她没有醒来,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或许有些应激。”
兰芷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屋内。
“应……应激?”
言芩不解地望着兰芷箬,并不大明白,兰芷箬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难解释。大概就是因为受到惊吓之后,造成的一些心理创伤。通俗一点来讲,就是……后怕。”
言芩这才恍然大悟,微微点头。
“你还知道她会后怕?那你谋杀她的时候,怎么不想?”
聂宇风抬眼,冷目瞥了兰芷箬一眼,沉声道。
兰芷箬冷笑一声,盯着聂宇风,“王爷是亲眼看到我谋杀她了?”
聂宇风一愣,一侧的言芩,也不由吞咽了两口口水,惊讶的目光,在兰芷箬和聂宇风之间来回游走一圈。
“既然王爷没有亲眼看到,又为何如此言之凿凿?”
见聂宇风许久不回话,兰芷箬沉声接着道。
聂宇风瞥了她一眼,轻声咳嗽两声,却并未回答兰芷箬的话。
兰芷箬也不与他计较,而是径直上前,坐在榻边。
她才握住曾柔的手,聂宇风便一脸紧张地瞪着兰芷箬,高声道,“你要做什么?”
“府医只能医她的外伤。王爷若是想让你的可心人早些醒来,还是交给我的好。”
兰芷箬赌气一般,特意压重了‘可心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