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羡情愤怒的盯着他。
对于方山，她是有印象的，家里是暴发户，以前两人曾经见过面，方山对她很殷勤，不过当时，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文柏熙。
所以对于方山的态度很是冷漠。
甚至于对于方山的讨好嗤之以鼻。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两人身份竟然会互换。
下巴被钳制，脸被迫使着抬了起来。
“为什么不看我，我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以至于你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方山盯着她问。
莫羡情盯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屈辱，“你要做就做，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听见她的话，方山冷笑一声，他摇了摇头，啧啧一声，“你还是这样啊！都这么久了，还学不会听话吗？不过……”
他话语一转，“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泼辣又高傲，哪怕明明已经到了这步送上门的地步，还是这么高傲。”
衣服被撕开，他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身体，莫羡情一阵恶心，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
可是她越是这样，方山越是要她睁开眼睛。
这是一场折磨，起码对于莫羡情来说是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衣服因为他的暴力，已经有些破损。
可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一样，拉紧着自己的衣服直直朝外走去。
电梯里，还有别人，那人好奇的看向她。
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出了电梯，打了一辆车租车，回了自己的房子。
回到房子，她直接去了浴室，在浴室里，用蓬头狠狠冲刷着自己，太脏了，全身都脏。
方山说话算话，莫羡林当天就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莫羡情坐在沙发上，听见声音，她头都没抬，整个人仿佛一具木偶一样。
他吓了一跳，赶紧上前，“羡情？”
他唤了好几声，莫羡情这才抬头，她刚抬头，他就看到了她脖颈上的印记。
那印记太熟悉，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刚才接的电话，电话里，方山告诉他，他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个妹妹。
反应过来方山对莫羡情做了什么之后，他抬手，猛的朝着旁边沙发砸去。
伸手，将莫羡情抱在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莫羡情。
如果不是他没能压住自己的脾气，怎么会被方山捡了空子。
“都是我不好。”
他抬手，狠狠朝着自己脸上甩过去。
一巴掌，一巴掌，又是一巴掌。
他还想继续，手腕却被莫羡情抓住。
莫羡情冲着他摇了摇头，“够了！”
她开口，这是他回来后，她说的第一句话，一开口，他就发现她声音沙哑的厉害。
“羡情……”他唤她的名字。
莫羡情看他，“哥，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莫家不会出事，莫羡林还是那个骄傲的莫家继承人，像方山那种人，根本就动不了他。
莫羡林知道她的意思，可是心里却一阵阵的泛堵。
“你不欠我的，这件事，是我和爸爸做错了，与你无关。”
这件事，看似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