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生远远的跟在盛欢的身后,他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做。
他想把盛欢抱紧怀里,狠狠的吻她,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丢下他一个人。他做错了事为什么不打他骂他,他不会还手的,为什么要自己喝下毒药?
“就算恨我,盛欢,浩浩瀚瀚还有盛垣你也不要了吗?”
傅靳生苦笑着,他甚至不敢大声去质问盛欢,只能默默的问着自己。盛欢刚刚看到他的反应,让他根本不敢随意去靠近。
如果你痛,就让我比你百倍千倍还要痛,这才叫公平。
女人好像知道傅靳生跟在她的后面,步子十分慌张,两只手都攥的死死地,时不时还要回头偷看一眼。
“嘶——臭娘们,走路不长眼睛,往哪撞呢!”
一伙凶神恶煞的花臂男迎面走来,女人几步一回头,不小心撞上了突然从小路拐出来的男人,男人五大三粗的连晃都没晃一下,反倒是女人被撞倒,默默的缩成一团,身子抖得停不下来,似乎是习惯了不时的暴打,心里却又忍不住害怕。
傅靳生远远的看到情况似乎不对劲,只来得及快走两步,就看到被撞的男人像拎起来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拎着盛欢的领子把她粗鲁的拽了起来,盛欢不敢动弹,两只手攥紧了护在胸前。
“哟,原来是这个疯女人啊……”
男人们咧开嘴大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猥琐,有些人见到盛欢护在胸前的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怪笑着上手就抢,盛欢急的大喊,手里的东西越攥越紧,破瓷片深入掌心,血一滴一滴的砸在地面上,傅靳生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小心翼翼的把盛欢护在身后。对面的一伙男人看到同伴被打,立刻撸袖子就准备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不料傅靳生却拉着盛欢后退了两步,面色冷峻的说:“她不是疯女人,她是我妻子。”
被打的花臂男哈哈大笑,指着他们嘲讽道:“想不到这疯婆子还有男人,怎么样,这疯女人虽然神志不清但是身段不错啊,在床上那个的味道是不是特别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