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生最近在生意上受了很多掣肘,裴锡伯这个A市的地头蛇肯定不会任由死对头李淳生横行发展下去,明里暗里的绊子没少下,让他赔了好大一笔钱,合作伙伴跑了不少不说,声誉也是受损得极为严重。
他肚子里憋了一股气,不知道该找谁撒,只能去常去的俱乐部找姑娘泻火。
陆绵初又一次被裴锡伯拽到了俱乐部里陪酒,她其实已经麻木了,反正如果没有他,她没钱花也照样会出来卖,与其那样,不如跟着裴锡伯,起码他会给她足够的钱。
中途裴锡伯有事要离开一阵,把陆绵初一个人扔在了十几个中年男人中间,她放纵地喝着酒,对自己所处的境况丝毫不在意,有好几个人在她身上揩油乱摸,她不但不回避,还主动凑了过去。
她周旋在他们中间,却并未让自己吃太大亏,连亲都没亲到,不过就是摸几下,又不能多长一块肉。
酒喝的有点多,陆绵初胃里忽然一阵伴随着疼痛的翻涌,那种感觉来的实在过于强烈,难受的她一张脸都开始微微扭曲,跟身边几个男人好说歹说才得以踉跄脱身,出了门头晕目眩地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里正好出来一个人,她没注意差点把对方撞倒,幸亏对方手疾眼快地先扶住了她,“小心!”
陆绵初急着进去,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对不起”,连头都没来得及抬。
李淳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面仿佛仍停留着方才搭在女人腰身上时的触感,抬头望向女人进去的地方,咧开嘴,嘿嘿地笑了起来。
陆绵初趴在洗手池上吐了个昏天暗地,先前胀痛的胃突然空落起来,她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粗气,缓了好一会才感觉舒服点。拧开水龙头漱了漱口,抬头看着镜子里妆都花了的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无休无止的折磨,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收拾好后她开门出去,然而下一秒就被人从后面架了起来,陆绵初心中一惊,慌忙回头,可还没等看清什么,头就被狠狠搡了回去,“看什么看!”
陆绵初脖子上的筋狠狠扭了一下,大声喊道:“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