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辆车是严安歌的。
乔云诗曾劝过她,一辈子都不要招惹乔家,而那时的严安歌早已把乔云琛当做猎物。
脚上的力道只增不减,严安歌感觉大腿越发僵硬的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要粉碎了。
几分钟后,终于放开了严安歌,任由严安歌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他冷冷的看着严安歌,不带半丝温度。
随后,朝严安歌身边甩了一个创可贴,转身离开。
严安歌知道乔云琛的意思,苦笑着捡起创可贴贴在大腿上。
艰难的爬起身,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天已经快亮了,严安歌吃力的拖着腿倒在床上,眼前一晕,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严安歌坐在镜子前,粉脂勾勒着五官,掩盖住苍白的面容。
感觉昨日,好像就是一场梦。
医院那次,乔云琛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严安歌,几天后终于出现,却只是让严安歌去探亲。
这个男人从结婚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把严安歌当应付场合的工具,严安歌也是习以为常,无所谓的走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严安歌们一言不发,好像陌生人。
直到车停在了别墅的正门口,乔云琛才开口提醒严安歌几句,严安歌也只是简单的点点头,就走下了车。
经过医院那次,似乎跟他有了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