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顺这个“我很受伤”的激将法立马对刘大壮起了作用。
后者一愣,连忙摆手,“没有啊,顺哥,你肯定是我的兄弟啊。”
“既然是兄弟,有困难就不要瞒我。”
杨顺瞧了瞧屋内,指了指,“怎么着?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这……”
“哎……”
“也罢。”
他看了看柳轻雪,略一犹豫,也改口道“顺哥,嫂子,请吧。”
刘大壮侧身让开了一个身位。
杨顺柳轻雪终于进了屋。
一进屋,他们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膏药味,非常刺鼻。
穿过狭小的厅堂,拐进内屋。
透过昏暗的烛光,一眼就看到床上正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两个老人。
这……
两个老人也扭头看向了他。
“哎呀,木匠小杨啊。”
床上的大婶露出和善的笑容,岁月在她的沟壑上刻下了浓重的痕迹,也在她的发间染上了花白的颜色。
但却没有污染她的眼眸。
虽然眼球已经浑浊,但目光仍如婴儿那般干净,质朴,不含一丝杂质。
“爸,妈,没办法,顺哥非要进来看看,我拦不住。”
刘大壮跟在身后进了屋,抱歉说道。
“哎呀,小杨啊,大壮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说我们这个样子……哎……”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杨顺摆摆手,关切地看向刘大壮,“大叔和大娘这是怎么了?”
“哎。”
刘大壮摇摇头,“俺娘是前些天庙会的时候摔了。”
“俺爹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有吐血的情况,然后前些天也起不来了。”
“连饭都不吃了。”
“所以你看俺爹的情况比俺娘还要糟糕。”
“这……”
杨顺坐到床边,“看大夫没?”
“看了,俺娘骨头断了。”
“得静养,反正外出表演肯定是不可能了。”
“俺爹不知道什么原因,看了好多个大夫,给出的说法都不一样,只能喝点汤药。”
“但他最近,汤药也喝不下了,喝了就吐,有意识的时候还疼得不行。”
“……”
杨顺听完后,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叔应该常年表演喷火吧?”
“对啊。”
“哎~”
杨顺摇了摇头,他心里其实已经通过刘大壮的陈述有了基本的判断。
前世他刷短视频和新闻,就看到很多喷火艺人患癌的。
这是表演性质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