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这香艳福分怕是享受不到。
叶释与脸上因为热气也粉嫩嫩的,英挺的五官弥漫着水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湿漉漉的光瞪向李阎修。
李阎修摸摸鼻子,背过身让叶释与穿衣服。
都是男子,到底为何要避开目光接触,这一点着实也令旁人费解。只是当事人都怀着异样的心情,没人在意。
叶释与穿好衣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好了,声音像是也洗了个澡,含糊地带着水汽和湿意氤氲过去,在空气里打着转飘到李阎修耳朵里。
李阎修转过头,看到叶释与坐在床沿,湿湿的头发就这么披着,毫不在意地滴湿了被褥,忍不住就拿过一旁的干净手巾帮叶释与把头发擦干。
擦着头发,李阎修还挂念着叶释与手上的伤,让叶释与把手臂露出。
因着这几日的休养和好吃好喝的伺候,叶释与手上的伤好的很快,只是留了个淡淡的疤痕,偶尔痒痒的厉害。这会叶释与洗了澡,臂上还有些没擦干净的水珠。
李阎修也不知是还没回神,还是故意的,放下手里叶释与的头发,拿过叶释与的手轻轻伸出舌头,舔净了上面的水珠。
叶释与看着李阎修伸舌舔舐自己伤口附近的水渍,觉得刚好的伤口又开始痒痒的难受,那股痒意随着李阎修抬头看他的眼神一直钻到心里去,整个人都嗡的一声,明明刚刚才洗完澡,这会整个人又像是泡在了水里,潺潺的温热包裹了他。
叶释与忍不住,手上一使劲甩开了李阎修的舌头。
之后的两人再见面,多了份尴尬。
好像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懵懂的混入他们两人之间,让两个人连最为寻常的注视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份尴尬明显到了连同门师兄弟都觉出异常,眼睛止不住的往叶释与身上扫,想问点什么出来,却又开不了口,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叶释与和李阎修两个人一前一后,机械的保持着距离等速前进。
叶释与首先受不了了这份诡异,开始搭着其他师兄弟吃饭练武,连每天必有的赖床都变得利索起来。李阎修按着往常的时辰到叶释与房里想喊人起床,只看到一张空空的床,心里滋味杂陈,拂袖而出。
如此数日,叶释与心里的不安愈发浓厚。其实李阎修也没有做什么,怪只怪在那一眼太过撩人,眉目俊朗,眸光似水,缓缓把他整个人都拉扯下去,沉在水底再难浮起。这一眼带了毒,摄人心魄。
正想着要不要和李阎修和好,又犹豫起来道不道歉,等叶释与被开门声吓得一机灵,才意识到天色已晚,他竟是过了晚饭。
李阎修手里拿着给叶释与留的饭菜,摆放好碗筷,淡淡抛下一句快吃吧,就想要走开。叶释与心里一急,嘴巴不经思量便是留人。
李阎修看向叶释与,屋里还没点灯,只微微透着外头的月色,一双眼睛和那晚一样迫人得很。
“怎么,叶大少要我留下喂饭?”
叶释与眉眼一挑便要发怒,想到自己先前理亏只好半路咽下,皱起的眉头倒是逗得李阎修一笑,浅浅笑纹勾在眼角,斜飞到叶释与心里。
“行了,不闹你了。我看你没来,给你做了点爱吃的,趁热吃吧。”
李阎修跟着叶释与这么多年,对叶释与的喜好心知肚明,烧的全是叶释与爱吃的。叶释与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
“喂,李阎修,陪我吃饭。”
李阎修一愣,知道这是叶释与别扭的和好方式了,也不点破,只是拿起筷子陪着叶释与,不顾自己刚吃饱的肚子浅尝了几口菜。
总有些宠物,撩拨过火生气了,疏远几天就会磨磨蹭蹭的悄悄凑上来,隔着衣角轻轻用爪子挠着人,小心翼翼的别扭的撒着娇。
“释与,可合胃口?”
叶释与点头,从喉间发出一声细弱蚊蝇的嗯。
这情况实在是弱势,偏偏叶释与这会还真是提不起身上的气,平日里对着外人的冷傲统统被掸开,让他颇为不适,忍不住就想要用点办法找回自己。
“这几天没给你换药,手好了没?”
李阎修盯着叶释与的手臂,像是下一秒就会伸手抓过叶释与的胳膊查看伤口,叶释与条件反射的把手放在桌下,又不合时宜的想到那天李阎修的眼神。
心口猛地发热,连带着脑袋也嗡嗡作响,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塌地动的大事,叶释与整个人都有些颤,像是被李阎修透过衣衫从头看到脚,浑身着了火似的燥热不堪。
李阎修看叶释与不回答,心里着急,站起身从桌前绕过就抓起叶释与的手,隔了这么久的肌肤触碰让两人都不自觉心头一震,不由自主的看向彼此。
这一眼,就胶着了。
月色昏黄,林影稀疏,窗上两个人影旖旎交缠,几乎融为一体。
李阎修拥着叶释与,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叶释与揉碎融在自己怀里。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烫人的体温远远不似叶释与的嘴那般冷硬,他自己身上的体温也像是煮沸了般,足以把叶释与一颗心烫热。
唇舌交缠进退,凸起的味蕾被反复刺激,带来震颤的快感。一双手游走在叶释与腰间,从腰侧轻轻的滑向后腰,惹得叶释与一阵酥麻。
叶释与除了孩提时,还是头一次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平日里能避免的肢体接触都被他避了去,以至于现在被李阎修稍一抚摸,就敏感的不行。
李阎修很快就发现了这点,勾勾嘴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果不其然听到了叶释与按耐不住的低声呻吟。
“释与,喜欢吗?”
叶释与身上酥麻一片,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软绵绵瞪了眼李阎修,“你是不行吗?”
身处弱势,也要逞口头之快,哪怕之后会被折腾,这大概已经成了叶释与的人生信条。
李阎修不再言语,只把人勾着带向床榻,舌头游走在叶释与脖颈凹陷处,细细的吸允着白嫩的皮肤,像是那里有什么珍馐值得品尝。
衣带不知不觉就散乱一团,胡乱地揉散在叶释与胸前,隐约露出两点红艳茱萸,肉粒饱满地挺立着,像是绽放的娇嫩花蕾。李阎修的手指刚摸上去,叶释与就获得了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快感,逼得他不得不颤抖以抵抗这撩人的刺激,保持为数不多的理智。
但光是一双手,远远不够。李阎修像是饕餮般满足的舔弄着叶释与胸前的肉粒,舌头绕着挺立的乳头打转,带起阵阵酥麻。手指也不甘寂寞的加入,习惯耍枪的手指带着厚厚的茧子肆意揉弄着肉粒,惹得肉粒愈发肿大,连乳晕都像是扩了一圈。
叶释与的阴茎早已苏醒,微微探着头像是在觊觎游离在身上的手指的抚慰,迫不及待的吐着黏稠浊液,黏腻的暈湿了叶释与的亵裤。
李阎修恰到好处的抚弄给予了叶释与极大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愉悦的酥麻里,腰肢不自觉的向上挺起,更近的凑着李阎修,甚至开始了缓慢的扭动。
李阎修褪下两人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有了吸力,把他们两个更好的胶合在一起。两根阳物像是在不甘示弱的较着劲,彼此都能清晰的感受灼人的温度和缓慢的跳动。
“这么想要?”
李阎修轻笑一声,摸上叶释与的坚挺,身下的人立刻发出隐秘而撩人的喘气,细碎的吐息温热的在耳蜗边交融,和空气一样黏稠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叶释与的眼角已经因为彼此的抚摸而有些湿润的水汽,他却仍不松口。
“话这么多……不是为了掩饰你不足吧?……啊!呜……”
李阎修毫不留起的掐了把根部,让快要释放的人难耐的扭着腰身,像是一条妖媚的水蛇,为了欢愉而忘记了廉耻,一个劲的发着浪。
“释与,没有软膏,你可忍着点。”
叶释与混沌一片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软膏是什么,下身就被猛地刺入,微张的穴口狠狠箍着李阎修,淫液像是调和剂般耻的滴落在两人相连处,被李阎修细细的划抹开,细长的手指沾着液体挑逗着紧箍的穴口,肿胀的疼痛和细小的麻痒交汇在一起折磨着叶释与,让他大口喘着气。
李阎修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法子,竟在这时候拍了几下叶释与的屁股,臀肉一阵颤动,连带着括约肌也稍稍放松,李阎修就趁着这空隙顶入,紧致的穴口丝毫不肯放松,柔软的内壁带着烫人的温度,完全贴合的裹着李阎修的阳物,让李阎修也不由喘了口气。
”放松点,释与。你可要咬死我了。“
叶释与喘着气也没空和李阎修争论,只是尽量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这会再逞强也没用,不若配合李阎修,好歹还能舒服点。
李阎修看叶释与的样子,实在心喜,刚被蹂躏红肿的唇舌又一次迎来洗礼,明明该是人身上最柔软的部分,叶释与却从李阎修的唇舌上感受到了某种势在必得的决心和坚硬。
终于开始抽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先前的隐约快感逐渐在身体里汇集到一起,腰间早已酸软不堪,偏偏连续的快感让叶释与整个人都绷得紧紧地,大腿也微微弯起,不时被身上人的冲撞带着分开。
李阎修的分身被叶释与紧紧裹着,肠肉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被顶开后温热的桎梏着硬挺的分身,又在退出时热情的挽留,像极了叶释与上面的嘴,明明说着冷话,开阖间的温度却是热的撩人。
抽动越来越顺畅,月色透着窗户在地上投射出两块光晕,像是两人亲密间的肢体。淫靡的水声不断,随着抽插的频率有节奏的响起,混着外头风吹树叶的响声和叶释与的细碎喘息。
”释与,夹这么紧,舍不得我拔出来吗?“
李阎修甚是满意自己的耕耘成果,巨大的生理快感和心理快感攫取了他,让李阎修抛开了平日的顾虑,没遮掩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看,都出水了呢……你和我真是天生一对,释与。“
叶释与的手毫不留情的在李阎修背上留下划痕,像是用指尖狠狠划下他此刻回应不能的话语,激的李阎修轻声一笑,又是一个大力顶撞。
”嗯啊……“
叶释与的下颌扬起,整个人都快要被顶散,胸膛和下颌串起的弧线像是优雅的天鹅。他终于忍不住被连续戳刺敏感点的快感,狠狠收缩后泄了精。
肠道的蠕动像是数的小嘴在吸允着李阎修的分身,让李阎修也忍不住直接泄在了叶释与体内,滚烫的液体被尚未完全软下来的阳物堵在穴口,黏稠的滴落在叶释与腿间。
叶释与再想起这一次的大动干戈,竖着眉眼追问李阎修到底哪里学的那些龌龊话,李阎修摸摸鼻子,露出个略显腼腆的笑。
”平日事,师兄们都会私下探讨,我和他们借了几本书触类旁通……“
叶释与抡起重剑,一连串的滚滚滚滚滚砸在李阎修脸上,李阎修被关在房门外三天不得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