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艾修戈第一次听到他说不喜欢。
不喜欢酒的人要约他喝酒——艾修戈很敏锐：这是一种做爱信号。
距离上次做爱过了有一阵子，禁欲效果很好，这两天秦沐泉亲亲舔舔的频率明显增加，确实应该释放一下。
他正欲通过对方的求欢申请，还顺带打算提示一下：不带酒也可以做，是听话的猫猫的奖励。
对方突然给他发了一张图，漆黑的瓶身上是艾修戈熟悉的花体——
好酒！
艾修戈心里的审批员在秦沐泉的申请书上重重打下“通过”的印章。
秦沐泉抱着红酒来找他的时候，艾修戈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他兴致不，暗红的酒液在杯子里呈现出漂亮的莹润质感。尝起来浓香、醇厚，尾调回甘，就是度数好像有点高，很快他就察觉到自己有点微醺。
秦沐泉坐到他身侧，肌肤在柔软的睡衣下散发着洗浴后的温馨香气，那味道让艾修戈有点微妙的熟悉，于是他抓住秦沐泉的衣角，凑近闻了一口，“好熟悉的味道。”
秦沐泉顺从地朝他的方向倾斜，几乎把他罩在怀里，屏幕一片漆黑，音响里只有悉悉索索的电流声，房间里只能听到秦沐泉的回应，“你之前用过的。”
“是吗？”艾修戈拉着男人衣角的手指松开些许，这味道很轻，带着点儿若有若的草木味儿，令他回想起雨后的丛林或者湿润的草地——论作为香水还是芳香剂，这味道都太轻了。
屏幕突然亮起来，在秦沐泉侧身过来吻他的时候，蒸腾而起的情欲和暧昧随着光芒愈来愈盛，他闭上眼和男人接吻，葡萄香气在唇齿间萦绕。
“其实不带酒也可以的。”他咽了咽男人的口水，“你不喜欢酒，我现在去漱口。”
秦沐泉沉默了下，又亲过来，淡淡的草木味翻涌。
艾修戈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股味道——他的v含片。
准确点说，是被秦沐泉替换过的，含有轻微催情效果的安眠药的气味。
只有在开盖的一瞬间才能嗅到的味道，很轻微也很寡淡，他的嗅觉很敏感，所以才能闻出来。
耳间轰然炸开一簇粘腻的水声。
他睁开眼，看到屏幕上是一具半裸的躯体，套着一件黑白交织的女仆装，正在双手提起裙摆，露出自己被绳结缠绕的鸡巴和红绳勒住缝隙的阴阜。
屏幕里出现了一只手，名指套着一枚蓝宝石镶嵌的戒指。
那只手勾住了绳结，往下拉扯，粘腻的呻吟就从音响里涌出，艾修戈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有种世界观崩塌的感觉。
“我不是不喜欢酒，宝宝。”秦沐泉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是你每次喝醉了都会断片，做了一晚上也没印象，我觉得太可惜了。”
“但喝醉的小狗很可爱，所以每次我都有录像。”
他抬眸，看了一眼屏幕，“噢……是女仆那次。”
屏幕上的绳结被提起，扯到一边，逼口对着镜头大开，里面粘腻的、白花花的奶油正在一点点冒尖。
“女仆很喜欢吃草莓蛋糕。”男人的手伸入艾修戈的裤腰。
“我也买了蛋糕，你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