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矜持......”
“那就做好你该做的事。”
这么跪着僵了会，僵硬的身体终是软了下来。塌腰翘臀，小幅度地晃了晃，沙哑中半带哽咽道：“请、请用......”
陆冕呼吸滞了下。
白色丝巾绑在脑后，勒在一头柔软垂顺的短发里，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想肆意破坏。
他说话时总是在恐吓林渊，不说话时却更让人害怕了。
失去了视野，整个世界陷入黑暗，林渊还像能看到那样下意识扭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有让他等太久，对方伸手将他撑在地面的两只手全都抓到了背后。一手扣着他的两只手腕，他不得不微微抬起上身，衬衣从一侧肩膀滑了下来，凉意刺得肩膀抖了抖。
哪怕对方什么都没说，林渊也从完全没有征兆的动作里，感觉到了一丝凶横感。
抽了口气，害怕道：“轻点，你抓疼我了。”
顿了顿，他又放软嗓音：“你不用这样，我会听话的，你说我都会照做，不会反抗的。”
身后的人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
然后说：“那要是我不喜欢听话的怎么办？”
他俯低身体：“我想强暴你，你配合点？”
林渊脸一下白了。
他要是拒绝，岂不是正好合了他的意？
论答应与否，结果都没什么不同。
他忍了忍，还是真诚劝道：“那样不舒服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唔嗯！”
肩膀被按在地上，撞翻了盘子里的营养液。
身后的人压了下来。
林渊背在身后的手掌猛地攥紧，“哈啊......”
“舔了。”
林渊伸出舌头，一边忍受着身后的顶撞，一边勉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营养液。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冕终于松开了他。
少年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唇边发丝上都沾满了白浊，手还像被抓着那样背在身后，蜷缩着倒在地上，嘴唇微涨，喘不过气似地大口呼吸着。
陆冕看着他，笑意残忍，“服务不。下次我会再来找你的。”
完全是把他当成男妓使用。
听他这么说，林渊脸上果然闪现过一抹屈辱之色。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陆冕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看着他手臂颤抖着在地上笨拙摸索着，向他爬来。
指尖碰到皮鞋边缘，害怕地缩了一下，然后又鼓起勇气小心抓了抓他的裤脚。
林渊努力仰起头，尽量扯起嘴角，讨好道：“那......明天就再来这里找我好不好？”
陆冕垂着眼睛看他，眼中神色不明。
没有得到回应，但对方也没有直接踹开他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