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最后几分钟是尤其难熬的,江夜北浑身燥热,死死盯着面前明艳锋锐的大美人,肩背肌肉一耸一耸的,胸肌悍然鼓起,像是能把这套薄透的男仆装都给撑爆一般,肩带遮不住胸前那两颗亮闪闪的乳钉,正随着有频率的震动轻轻晃动。
季归期踩够了男仆粗长坚硬的几把,松开了腿,勾着链子把人拉过来,微微俯下身,用指腹摁压了几下凸起的乳钉。
”唔嗯……“
江夜北喉中发出几声痛苦隐忍的闷哼,俊美邪肆的脸上早已不复刚开始的轻松,热汗顺着额头不断淌落下来,流过金属紧贴的下颌滴滴答答落下来。
“别……别摁……”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里一片暗红,声音粗重嘶哑,低沉的磁性里甚至带了几分求饶意味,他浑身最敏感的不过这几处,又被季大美人束缚着射不出来,下腹聚着的火气逐渐膨胀,胸口麻痒刺痛,健硕高大的身材半跪在那里,看起来又禁欲又臣服。
“站起来。”
季归期轻轻踩了踩他的膝盖,拉拽住狗链站起身,伸出一只脚踩在男人鞋尖上,漆皮的黑和玉白圆润的脚趾形成鲜明对比。
江夜北憋红了眼睛,呼地一下直直站起身来,很想伸手把人搂在怀里,手臂却只能在身后徒劳挣扎。
“唔……”
季归期拉扯住项圈和止咬器,踩在男人脚背上,忽然弯下腰把那一颗乳钉含在了嘴里,江夜北浑身一颤,性器抖了抖,狠狠顶在了美人小腹上。
妈的,勾死人了,看他待会儿主场怎么狠狠爆炒一顿,季大美人玩开心了,他可是还硬着呢。
黑沉兽眸死死盯着怀中美人,季归期扎着紧俏的马尾,长发蓬松高束,鬓侧刘海扫在胸腹上,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粒吸吮,江夜北差点腰眼一酸站不稳当。
“小归期,时间到了。”
江夜北盯着倒计时,刚一结束,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季归期趴在他胸口含着一颗,一只手还捏着一颗玩,听到这声提醒,身子忍不住一颤,含着的乳粒也松开了,抿着唇默默低头盯胸口。。
“喏,该给我松绑了,小归期,你要赖账吗?老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瞧着美人脸颊红彤彤地靠在怀里,似乎不是很想动弹地模样,江夜北顶了顶胯,硬涨的那根紧贴在赤裸紧绷的小腹上,低下头用止咬器碰他。
“谁……谁说我要赖账了……”
季归期顿了几秒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拧着眉抬头,给他从头到尾拆除道具,兽耳发箍,止咬器,手铐,最后扯到项圈处时,被江夜北握住了手。
“这个留着,乖老婆,好好看看你的狗今晚是怎么以下犯上操你的。”
眸底欲望几乎能实质化的男人伸手摸上他的头发,解开那发圈,柔顺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他粗喘了一口气,下面被紧紧束缚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混蛋……不要脸……”
季归期被他几句骚话说得双颊生晕,主动权顿时逆转,江夜北已经把手探到了他的腿心,指腹摩擦过敏感的臀缝。
美人手腕一颤,指尖忍不住就蜷缩了起来,羞耻逼迫之下,穴中却泛上了酥酥麻麻的热意。
江夜北干脆利落地脱掉碍事的男仆裙,蹬掉鞋子,把脸颊羞红的美人压在身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拽过蜷起的指节摁在乳钉上。
又指了指季归期胸膛上那行字,挑起嘴角恶劣地笑道。
“刚才又吸又玩的,宝贝儿很喜欢我这里啊,不过我可没奶,你要是实在想喝,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
条约履行到位了,该松开的也松开了,江夜北不必要再遵守,从现在开始,就是他的主场。
他挑着嘴角看向怀中羞红脸的美人,毫不客气地拿荤话调戏,低下头去吸吮那翘起来嫩红的乳尖儿,掌心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摸,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摸遍全身。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流氓!”
季归期羞得脸颊通红,推了推胸前的脑袋,身子在他怀里颤抖
等到江夜北也松开了他的胸口,那两点已经俏生生地肿起来了。
江夜北用指腹轻轻拨了拨,笑道:“难道不是吗,宝贝儿忘记以前副本里难受的时候我怎么帮你的吗?”
季归期冷哼了一声,红着脸遮住胸脯,脸颊热烫得要烧起来了,扯着狗链靠在男人怀里,盯着那被自己吸得红红的两颗,上面碎钻的光锋芒很利,冷调的金属衬得小麦色的皮肤格外显眼。
“这次玩开心了吗,那该履行对流氓的条约义务了,乖老婆。”
江夜北耸了耸肩,低下头去吻他,把薄薄的唇吸吮得艳红,勾着舌尖缠绵,连着唇珠都吮得颤巍巍肿起。
“唔……哈啊……”
美人眸中顿时弥漫上了雾气,躺在他身下剧烈喘息,胸膛不断起伏着江夜北早就忍得快要疯了,抬起一条腿顶在美人湿漉漉的腿心里,连髌骨拿着磨磨穴玩前戏放置的心情都没有了,俯下身去掰开腿心,包裹住嫩红的花穴狠狠舔吮吸了几口,叼着肉鼓鼓的小豆子磨了磨牙,直玩得季归期开始在他身下哭着呜咽,这才松开了手。
“呜……”
季归期才阴蒂高潮过几回,身子敏感得不行,穴里淫水被他几下舔吮狠狠洗干净也就罢了,阴蒂被锋锐锯齿般的牙叼着咬哪里经得住,不过几分钟就被咬得又潮喷了一回。
“先帮我弄出来,刚才你踩我的时候我就要硬得爆炸了。”
江夜北哑着嗓子,拉拽过脚腕来,突然从仓库里抽出一对半腿袜来,捏着美人纤细的脚腕粗鲁急切地套了上去,随意拉到了膝盖上面。
“你干嘛……哈啊……”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看着自己被白色丝袜包裹出来的小腿,他别扭极了,还被狗男人抓着脚腕强硬按在胯间,高潮后绵软的身子怎么也挣不脱那只大手。
“当然是,让乖老婆给你的狗狗足交弄出来啊,都踩这么久了怎么会放过你。”
江夜北咧开嘴角笑得放肆极了,摁着季归期两只脚,把硬涨的性器夹在中间,拽着脚腕合拢,在里面狠狠抽插磨蹭了几下。
他已经忍得不需要季归期刻意帮他弄一弄了,刚被踩着的时候就动了这种心思,现在干脆不管不顾地抓着美人纤细的脚腕按着往胯间压,硬生生顶磨着射在了整条袜子上。
“唔……啊……狗混蛋……”
季归期已经羞得不想看他了,这种痴汉行为简直就是心急还要吃热豆腐,粗长的几把打在脚背上,浓稠的精液射了满腿,季归期看着这条沾满淫靡白浊的袜子,气得恨不能再给他一脚。
“嗯……归期……”
忍耐了许久终于得以发泄,江夜北看向季归期的眼神凶狠又满是占有欲,把精液随意在小腿上抹开,掰开腿根又啃又咬,粗喘着气缓了几秒钟,这才从狗急跳墙的热切里回过几分神智来。
“流氓……你还要不要脸了!”
季归期软着身子让在他身下,眸中含着一汪热泪,眼尾一片水红,爽利的眼泪不受控地滚下来,清润的嗓子都哑了,低声怒然骂他。
“哦……狗混蛋没打算要脸,宝贝儿,还有更流氓的呢。”
江夜北轻轻挑眉,提着笔在指尖滴溜溜地转,正巧掰着腿根埋在他腿心处,提起笔来就在左右两边各写了一行字。
左侧【狗狗的】
右侧【专属小穴】
顺便打了个箭头,用笔尾端粗糙的花纹在颤巍巍蒂珠上点了点。
龙飞凤舞的两行字,他甚至不需要遵守什么游戏规则,没有笔画限制,没有图案限制,腿根空白处还恶劣地画了正字的第一笔。
“乖老婆潮喷的第一次,今晚你说今晚能不能画满两个正字?”
江夜北拿着笔尾往那颗圆鼓鼓的阴蒂上点,这么敏感的地方,今晚两个正字怕是都不够呢。
“走开……混蛋……谁……谁管你画几个……”
季归期不太会骂人,红着脸低下头,就差埋在臂弯里。敏感的身子在笔尖下颤抖,他经不住那细软的刷毛,腿根处酥麻发痒,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阴蒂处,暂时没感觉出来江夜北写了什么。
江夜北乐呵呵地抛着笔帽玩,饶有兴致地看着羞红脸的大美人,还挺期待季归期发现会有什么反应。
老婆骂人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那几个常用的词,江夜北拿了今晚的赦免金牌,根本不怕开水烫的,掰着腿根欣赏被打了标记的漂亮老婆,笑得欠兮兮的。
“画不满今晚可不能让宝贝儿睡觉呢,晕过去也要被我继续操,这么长的夜,不玩可惜了。”
季归期红着眼睛瞪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上写了什么,才低头瞧了一眼,脸颊顿时憋得通红,又是羞的,又是气的。
“我不要脸,我混蛋流氓混账王八蛋,我馋你身子我下贱,我以下犯上我放肆,还有什么,宝贝儿?”
江夜北晃了晃脖子上的锁链,笑眯眯地搂过这把纤腰来,把能说的都说了一遍,握着笔抵在他小腹上,以那颗红痣为中心,寥寥几笔勾勒出了一只红玫瑰。
“唔……啊……你闭嘴……”
想说的话全被人截胡了,季归期羞红了脸,抖着身子靠在他臂弯里,小腹被画得更加酸麻,江夜北拿过旁边湿漉漉的阴蒂吮吸器来又摁在了那颗鼓鼓的小豆子上,他抖得差点又喷一次。
偏生恶劣的狗男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顺着髋骨往下,连出一条细长的枝梗,往下,在美人大腿外侧继续画,设计成了荆棘玫瑰的模样,艳丽的红和荆棘的刺,看起来格外娇媚惑人,还透着隐隐的危险气息。
“好了,宝贝儿真的很适合这种设计啊。”
江夜北笑着点点头,看着从腰侧连到大腿上的彩绘,衬得皮肉愈发雪白通透,简直就是玉做的大美人儿,而且还是朵带刺的玫瑰。
“啊……取掉……呜……”
季归期被那阴蒂小道具给玩得神思昏聩,敏感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空虚的穴里不断淌出黏腻的淫水,身下湿漉漉的,他不断夹着腿根试图磨一磨鼓胀的花唇,偏偏那蒂珠儿更加受到折磨,逼迫得他双腿夹着也不是,敞开也不是。
“这怎么能取掉,宝贝儿今天就靠这小玩意儿写满正字呢。”
江夜北故意挑了挑眉,手指顶着压在那颗小豆子上,粗糙的指腹还在穴口周末磨动,带起黏腻的淫水,连成暧昧的透明线,还要故意挥挥手给季归期看。
季归期红着脸不肯理他了,开口想要骂他,又怕被狗男人给预判了,更羞耻过分的他又骂不出口,干脆咬着唇装听不见,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画。
“哈啊……你别描那里……啊……痒……”
季归期被他掐着腰换了个趴着的姿势,感觉到细细的笔尖贴着尾椎往下走,酥麻感折磨得身体热烫,他穴里空着长久得不到满足,已经湿得不能看了,淫水滴滴答答不断从穴口吐出来,整个腿心都是泥泞黏腻的。
“宝贝儿这个操的时候还会亮呢,我该写点什么呢?”
江夜北捏着笔帽来回合上又取开,低下头去吻了吻那两瓣圆润雪白的臀瓣,在上面写了一行标志。
【快乐值检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