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行骗为什么这么顺利——系统告诉我,我这次被送进幻境和那位飞升前辈有点关系,那么慕容家不直接抢东西很有可能是奔着那位飞升前辈去的,我只是在赌,赌他们虽然知道这些物件对他们很有用,但是不知道具体怎么用,也不知道那位前辈具体怎么给人传承。毕竟那飞升前辈好歹也是一代大能,如果他留下来的传承谁都能插上一手,那岂不是和笑话一样。
很明显我赌赢了。
唯一对此不满的可能就只有野心勃勃的慕容小姐,于是在我吃完饭回去半夜赏景的时候,慕容小姐披着她的黑袍又一次降临在我的身边。
我当时腾地站了起来,因为这个时候我正在和三号交代事情,让他一定要看好我的狗狗,不要让他乱跑,虽然这几天三号有种挨欺负的意思,但是再怎么样肯定也是不可能把我交代的事办砸的,这点我很确信。
“深夜来访,慕容小姐什么事?”我把三号挥下去,给慕容青拉出一把椅子。
关于我和游风的关系这一点,我发现人家根本没把未不未婚妻这种当回事——从那天晚上她找我合作开始。所以在她面前也就没刻意遮掩过,虽然没挑明,她大概也能猜到一点半点,既然没反应,除去她没看出来这个可能外就只能是她不在乎了。
所以听不听到也没什么关系,我镇定下来。
“你已经决定站在父亲那边。”慕容青目光锐利,单刀直入地进入主题。
我之前都是两边不得罪的状态,还让她帮忙隐瞒三号到处乱窜的事,表面上已经有了合作倾向,她能有此一问我也不意外,忙说我跟他们都是假合作,和你才是真合作。
她脸上冰冷之色渐浓,片刻后,坐在我为她准备的那把椅子上,“你除了身上所谓的物件,并其余我所图谋。”
“那是自然。”我随口附和,看见她又欲说话,我也不太想听,于是干脆以天道起誓,发誓自己成功回家之后就着手帮她准备夺权事宜,当然前提是她需要在我离开这里以后稳住家里人,确保他们不会派人来追杀。
慕容青这才神色一缓,我才有机会把人糊弄走,之后心满意足地回屋睡觉。
用天道起誓的效果真好啊~不像奸诈的地球人那样,对天发誓的效果和放屁一般二,谁信谁傻逼。
但是不幸的是,这个世界的天道管不到地球上来。
我大计已成,只等收网,心情甚好,连带着看游风都顺眼了很多。
游风在被我在重要部位打上印记之后并没有发疯的趋势,但是除了被我逼到不行的情况下,也没有摇着屁股求我上,如果硬要给这种状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隐忍。
我不知道他计划了点什么,我只知道我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比如骑乘时因为我故意角度刁钻的顶弄,下意识攥紧而暴起血管的手臂,再比如我手里这只虽然痕迹在日渐变淡,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总在第二天就恢复如初的,刻了我姓的炽热性器。
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就当场把它搓硬了重重地弹了上去,把它弹的摇头晃脑的,又趁游风飙着泪跳脚的时候。把摘下来几天的锁重新严丝合缝地扣回去,化作一个严密包裹性器的鸟笼用来遏制勃起,以作为他未经允许私自用手偷偷查看其上伤口的惩罚。
游风一脸不情愿,但是这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相反,对于我来说,我就爱看本来该在某个地方正常走剧情的他被我强行拖到床上,插进屁眼里以后爽到不行还要咬牙吞下叫床声的强撑的表情。
“今天慕容小姐问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保护我。”我顶胯,用鸡巴在身上人的柔软穴口里胡乱翻搅几下,然后捏着游风的腰催促他赶快回答。
“哈啊,操,”视线里锁骨与平坦的肩同时颤动,感觉像是又一次被逼奈的缴械投降,只不过因为出口被赌死而连缴械投降的机会都失去了,只能在我的催促下继续抬着腰,被动地把自己的敏感点往我的鸡巴上撞,否则就会迎来我更加严厉的苛责。
“我也很好奇,在主人没有训你的这几天,你究竟在干什么?”我掰开那双微阖的双腿。本来应该很有力的腿因为被操得发软这种可笑的原因,被轻易地掰开,露出来大腿内侧相对敏感的肉,时不时又随着抽插的动作露出点柔软的粉色肠肉,看的我鸡儿硬邦邦。
想把他操烂,但是怎么也操不烂。
游风额头上都是汗,浓密健康的头发贴着头皮,眼神因为炸裂的快感有一瞬间的迷离,但是随即反应过来,一撇嘴反问,“你觉得呢主人?你这几天操的谁?”
“别装傻。”我又不是泰迪,时时刻刻都把鸡巴捅进他逼里。
我的手在鸡巴锁上轻划了一下,打开他尿道棒里的电击开关。这种程度的电流足够震颤整根鸡巴,特别是在这种将射不射,精液几乎快从尿道里溢出的状态下,所以我意料之中的没过几秒就听他喊停。
我暂时关停。
“哦。”他喘着气,黑亮的眼神瞟我一眼,又看向别处,含糊着,“快该走了,做了点标记。”
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喜欢这里吗?”做标记,我不明白有什么可做的,是看上人家的功法宝贝了,还是看上这里的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