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刚吃完午饭美滋滋地想要睡一觉再去训狗的时候,我家下人突然跟我说吉二少来找我玩了。
我一愣,反应过来是前几天的失恋二世祖,犹豫了几秒,想了想还是去见见。
算起来,在这个世界上待了这么久,居然是和要杀我的男主在一起的时间最长。
其他时间,我都是随机解锁一项据说是“原主”常干的娱乐项目。
当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还捡起了原主的武功招式什么的,虽然只是学了个皮毛,但是在没什么危险并且原主本身也是个半吊子的情况下,要糊弄周围一群下人也是十分容易的。
所以这个吉正初我没时间了解,也不太知道他是想干什么。
我来到了会客厅。
“卫兄,你来了!”
这个娃娃脸的年轻人屈腿单脚蹬在屁股底下的椅子上,没个正形地端着一盏茶,见我出现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二话不说叫嚷着要拉我去捧城东新晋花魁的场,被我一把甩开。
我可还记得之前在情趣用品店老板说我不对劲呢,我就快要回去了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你怎么了?卫兄。我们不是好兄弟吗?”娃娃脸被我甩开有些没反应过来,瞪着眼睛有些愕。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我理了理衣服,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不然呢?”吉正初少年音中有点混迹烟酒的沙哑,回答的理所应当。
确实是理所应当,毕竟在站的两位都是纨绔子弟。
“汪兄呢?”我一时顿住,两秒后又扯开话题。
他一愣,“好像是家里有点什么事,最近几天都没有见他。”
“所以你是找不到他才来找我。”我从鼻子里冷哼出声,大袖一甩,转过身去负手而立。
吉正初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答了一句,“对啊。”
我见此乘胜追击,胡搅蛮缠,失望叹气,“看来在你心中我的地位确实比不上他。”
吉正初更是一脑袋雾水,要来扯我的衣袖,被我扯回来,“来人啊!送客!”
“不是,卫兄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吉正初在我身后大喊,我听到之后又是冷哼一声,“等你想明白再来见我吧。”
处理完不相干的事当然是要继续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我在关着人的房间站定,调整了一下表情,推门而入。
一瞬间,被捆地狼狈不堪的人朝我的方向敏锐地“看”了过来。
“好可怜哟~”我扫视了他一眼,朝他走过去。
吊起来的人姿势几乎和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还是一副受制于人的样子,被质量十分优良的绳索在身上留下了一道一道红色的痕迹,括约肌含住的巨型按摩棒将掉不掉地露了大半截在外面,还在兢兢业业地震动着,时不时牵动一下鸡巴上不够长的细绳,把被迫软着的东西扯的东倒西歪。视线上移,就能发现他的腹肌和胸肌紧绷到一个僵硬的姿势,上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汗,还在不停地从下巴处补充。
我走到游风的面前,先是揪了一下胸前的那个充血到极点的小石头子。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来平静地人瞬间泛起一阵抑制不住地颤抖,喉间一声闷哼,后穴的按摩棒瞬间滑出来最后一小节,被我眼疾手快地接住。
我把细绳拽断,按摩棒丢到一边,然后把他嘴里堵着的鸡巴拿出来,最后才是眼罩。
“……”
游风的眼神有点飘忽,嘴唇早就被玉质的鸡巴磨的通红,力地开合着,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什么。”我把耳朵凑到他嘴边,终于听清了。
“屁股咳咳、漏风……操。”略微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十足的咬牙切齿。
我沉默了一瞬,然后扬起笑脸安抚,“别怕,主人操两下就好了。”
“……”游风似乎恢复了点力气,眼神一厉看向我,似乎是在想要骂什么样的脏话才能解气。
“先给老子解开。”最终他只是皱着眉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当然。”我把套在他脖子上的绳子解开,扣在鸟环上,然后把另一头试了一下拉扯的手感,才把狗狗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