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点复杂,我简单来概括一下,现在的情况大概是:我有病,需要吃“药”,药没了。
得益于本少爷最近突飞猛进的逐渐成果,犯病间隔被急剧缩短,现在我的丹田就是一款移动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那种。
其实问题也不大,爆炸以后不过就是不能修炼了而已,不过便宜爹显然不是这么想的,脸色阴沉地来回踱步,说什么都要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我看他这么着急我心说你不用那么着急我也不在乎修不修炼,但是显然我不能那么说,于是机智地转移话题,问到了另一个我很困惑的问题——“爹,为什么我会在那间密室里遇到这种情况?”别人可都没听说过。
便宜爹爹本来就烦,听到我这个问题来了点兴致,勉强挥了挥手,“我也没想到你会遇到这种事,所以没告诉过你……其实在一千多年前,王家也有个人也遇上过这个事。”
我顿时正襟危坐,听了一耳朵一千多年前的八卦。
那个时候其实那老不死已经飞升了数千年之久,有个人偶然间和我一样被选中并且成功得到一件武器——灭魂刃。
众家族得知以后,争相让子孙去推那扇门,希望得到点什么传承。但是一代又一代人过去,竟然没一个人成功过,再加上这个消息被众家族封锁的很成功,于是乎便销声匿迹。
这么久过去,当初那个人早就被仇家干掉,那把据说见血夺魂的刀也早就不知道流落何处。
便宜爹说到这里,摆摆手就要走,“既然你得了这莫大的机缘,那就要抓住这个机会,这件事先不要走漏风声,修炼的事也暂时搁置一下。”走到大门外,他才想起来,“你那个“朋友”,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吧?”语气之中对吉似乎颇为不满。
我点点头,目送走便宜爹,叹了口气。
我哪里知道怎么说……话说遇上他怎么没好事?
天色已经黑了,我瘫在床上,等到第二天被吉敲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他这个人。与他称兄道弟一番,打发之,于是所事事。
闲来事,必须训狗。
话说游风……最近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得想个办法停了他的药浴,不然拿捏不住。
可恶。
我小心翼翼的运转了一下体内灵气,确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放下心来,跳下床出门。
该去哪里找狗狗?
我左右张望,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教教狗不能乱跑的规矩——哪有主人每次都要到处找才能找到的狗?这也太不合格了!
我最终靠着自己聪明的头脑在药浴桶里找到了游风,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局面——或许是知道了强装镇定。
我从后面扑上去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语半天从嗓子眼里挤出“主人”两个字之后才松开绕到他面前,心情颇为不地提议,“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不玩。”他眼睛都没睁开,语气平静但是却声音嘶哑,看得出来是废了很大的力气在和剧烈药性对抗。
我把手伸进水面以下,按着记忆里的位置拨弄了一下被我亲手融到环上去的小吊坠,另一只手倏地插进他后脑勺,收紧手指,逼迫他和我对视,“是不是几天没挨鞭子,让你产生了我是在和你商量的觉?”
他顺着我的力道仰起头,凸起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深沉黑亮的双眼眨动,一些怒火孕育其中,半晌才收敛脾气,“你说玩什么?——咳、咳咳。”我收回手,让狗狗能有一个喘息的机会,“我很高兴你能配合主人的计划,但是你这种不听话的狗也只有我会要你——所以你最好学会讨好我。”
大概是上次的药浴pay记忆过于深刻,游风答应下来之后哗啦一声从桶里站起来就要趁机离开,闻言翻了个白眼,不吭声,被我微笑着按住肩膀,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啊我也记得上次在这里玩狗狗他好像反应很大来着,真不,所以不能出来。
游风坐在桶里生闷气,我本来想伸手撸一把他的脑袋,余光一撇看见他的抿起的嘴唇,手拐了个弯摩挲上去。
他眼神一动。
我继续,“为了帮助你更好地吸收这些药从而避免浪费,伟大的主人决定亲自动手来帮助我的狗加强血液循环。”
闻言游风瞬间合上原本叉开的腿,竭尽所能往后退想要避开我伸过去的手,“我操,你又想——”
我把他合起来的腿分开,握上了腿中间的那根鸡巴,轻而易举地把它撸硬,“就一小会就行了,一会都忍不了吗?”
他还企图狡辩,“那你怎么不、”被我掐住脸强制闭嘴。
居高临下的姿势让我在撸动的时候很轻易地就能碰到他轻微起伏的腹肌,这某种程度上阻碍了我的动作,于是我干脆握住鸡巴的根部,按下龟头,在紧绷小腹上画起了圈。
这种对龟头的残忍行为大概十分难忍,没过多久他的手就情不自禁地掐在桶的边缘,上面青筋浮现,下半身微挺,痛苦地阖上了微微泛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