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把脸,抹干净水,凑上去,招手,“好久不见~想我了吗宝贝?”
游风转头看我,并没有因为我突发奇想的称呼有什么惊讶或难堪的表情,而且还咬了一口烤好的鱼,似笑非笑地回,“还行吧,你还没死呢?”
啧啧,好强的攻击性,两个月没管教都敢撒野了是吧?
虽然今天心情很好但是还是不能忍,于是我眼睛一眯,不悦道,“你见过谁家的狗跟主人这么说话的?”
我敏锐地注意到他的手指好像勾了一下,接着放下刚嚼了两口的鱼,低头轻笑一声,“主人,我了,不过,”他指了指头上即将彻底遁入虚的混沌天色,“我们都要出去了,不如就饶了我这一次?”
……
我伸手检查了一下狗狗身上串着的三个小环,确认它们还完完整整之后,忽然觉得这个小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如果你没有在出去的路上跟丢主人的话。”我扣紧游风的手,冲他扬了扬。
于是又一次,世界忽然陷入一片黑暗了。
……
感觉过了好久以后,四周空间逐渐逼仄起来,我感受到周身有一股莫名的压力,让我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只能变本加厉地拉住狗狗的手,以确认他不会在出去的一瞬间趁乱逃跑。随后,一股推力猛地爆发,猝不及防之下,我出现在一片空地之中,新鲜的空气随即灌入肺里。
“呼——哈——”我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对面游风眯着眼睛看着我背后,条件反射地一回头——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拍手声传来,一个黑袍人从前方的树林后缓缓现身,身后还跟了几个同样打扮的随从。
“你表现的还不。”一个偏中性的声音从黑袍底下传来,素未谋面的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平平奇的柔和脸庞。
“哈哈,哈哈哈。”我干笑两声,心说姑娘你谁?
——
慕容家小姐长得平平奇,却比聪慧,天赋极高,和慕容家的其他人容貌昳丽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以上是我这几天在慕容家小住的时候观察到的情报。说实话,要不是他们家族平辈都肉眼可见地对她很是恭敬,我都要怀疑她到底不是慕容家的人。
……
就是慕容小姐也太优秀了点,这样的人,“卫道远”也配得上?
【原本配的上,因为宿主你的怀疑是对的,她确实不是慕容家的人,而是现在慕容家现任家主弟弟收养的一个孤女。】
【嗯。】我搓了搓下巴,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微妙感。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一个养女有了现在这种地位呢?——总不可能是靠爱和坚持这种扯淡的理由吧?
“操对地方了吗?风哥?”我俯身,对准因为挂着铃铛而叮叮当当响的坚硬胸肌吹了一口气,立刻引起一阵性感低沉的激烈喘气声。
我把游风按在身下,掰开修长的大腿一下一下地往里凿,然后又退出来,抵着洞口,抓了一把狗狗略显凌乱的短发,让他看着我,“嗯?别光顾着爽。主人在问你话。”
两个月没草狗,我真的很怀念,况且狗狗也夹的是真紧。
“嗯。”震动感从他的胸腔传来,然后他又难耐地抓了抓头,腿十分不安分地想要合拢,又被我制止,“你能别废话了吗?操到了,我他妈爽的要死——这话好听吗?”
我抿起嘴唇,重新就着早就被开拓好的松软菊花重重怼了进去,完全操进去的一瞬间,紧贴的部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咬着龟头的肠道瞬间绞紧,分泌出更多润滑的肠液。
“嘶——”游风张合几下嘴唇,断断续续地吸进微凉的空气,弓起身体以此来缓冲被骤然偷袭的失控感。
“还算好听。”我夸奖,接着继续操。
不是我这么嚣张,在未婚妻家里出轨,实在是自从我被半强行带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所谓的未婚妻了,这种冷处理的态度让我不禁联想到了什么“少女被良家长订娃娃亲愤怒提出接触婚约”之类的新闻。
“游风,我要是被退婚了,以后可就只有你了。”我随手拨弄两下狗狗胸前的铃铛,故作悲伤道。
“呵——呃啊啊呜——!”游风刚想嘲讽两句,不过我根本不可能给他开口机会,瞅准时机碾着前列腺深入,把不中听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紧接着掐着他的腰又猛地往前顶了两下。
好歹也顾及着脸面,游风及时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没把人喊来,只是手臂上冒起的青筋,似乎揭示了其主人正在经受多么大的折磨。
“咚咚咚。”
有人敲门。
我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