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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囚禁/捆绑骑乘(H)林野疯批预警/真洒狗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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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囚禁,持续时间远比两人想象得都要长。某种程度来说也出奇得顺利——

林野没越过界,路欲也没想过逃。

规避矛盾下他们就像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都在悄然等待着转机。

还是那个房间,路欲放下手中书带起铁链细微的声响。

今天林野不在,暖气总算停止了运作。窗外银杏快抽新芽了,淡蓝色的天空下连风都显得和煦缱绻,吹动窗帘,满溢的是初春的味道。

只是,偌大的房间还是太安静了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林野没收他的一切通讯后,连电视都没再开过?

“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闻言起身,拿起桌上的检测报告示意男人,

“林先生,之前我和林野已经谈过了。您出来下,有些事我想单独和您谈谈。”

门启门落,小小的房间中又只剩林野一人。

抬眸望向窗外,原来不知不觉都春天了。还好给路欲开了窗,他应该也觉得今天天气不吧?

啧,也不知道这事儿能瞒他多久。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孟婆汤”闹出来的新闻,若非将他暂时关了起来,恐怕当真会闹得不死不休……哦不对,自己也确实快死了。

“机器,我该怎么办啊?”

低喃声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除了在自己恢复记忆那天,机器再未出现过。这次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路欲依旧不愿放弃“重置”,若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恐怕事情只会更糟糕。可如今自己真的没有时间耗下去了,这个世界到底该怎样结束啊……

论私心,林野迫切地希望和路欲安稳地度过这最后几个月,可自己根本没法开这个口。难道要和路欲说,你陪我几个月吧,等我快死的时候你就自我抹杀?

怎么可能啊。

“知道自己快死了还笑得出来?跟鬼一样。”

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思绪,林野回过头望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父亲——

他很高大,一双深灰色的眼睛,深沉的眉目永远不苟言笑。说真的,论长相他们还真有几分相像。

想来如果真正的父亲没扔下自己,他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触上自己的目光,男人也不理会旁边医生的难色,径直道,

“情况你自己也知道,你最多还有半年。我真他妈想把你脑袋拆开看看,你如果不连灌七天,说不定还有救。”

“林先生!”

“行了,”男人回过身不再看林野,径直打断医生的话,声线已是沉到极点,

“别上学了,跟我回S市。住院目前来看也没用,你就在我视线内……”

“爸,”生疏的字眼让林野很不适应,但他目光追着男人的背影道得坚持,

“我想留在A省。”

“为了什么。”

林野张口正想着怎么组织语言,不料男人又道,

“行,你想留就留,反正也没救了。”随着男人启步,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地道,

“你和路欲的什么‘项目’已经做两个月了吧。如果你是想和他道别,好好道。”

林野不自觉下巴搭在了椅背上,目光久久凝在男人离去的背影。

不是觉,他看出了男人步履些微的踉跄,他的父亲在强忍着难过。

这种感觉蛮奇妙的,也有点疼——只有在这一个个任务的世界中,除了路欲之外还会有人因为自己的离去悲伤。

其实这个世界挺好的,真的。

“林野,你别想太多。林先生自己也需要消化这件事,他刚刚……”

“没事,我知道。”

林野打断了医生的话,直到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拐角,方回过身淡淡道,

“医生,你不用避讳地直说吧。会有什么症状,还能活多长,怎么个死法。”

当医生叹了口气坐回位置时,林野默默听着,抬眸再度望向窗外——

现下春寒料峭的季节,自己身上的厚外套还能裹一裹。可等到夏天了还能怎么装?他根本不可能瞒过路欲。

所以只能在这几天了。他得再逼路欲一次,也逼自己一把。

夜幕降临,这还是路欲第一回来到林野的地下室。

装璜和客厅并大的区别,简约为上。暖气运作保持在二十五度的恒温,暖黄色的灯光下唯有暴露的两根钢筋显得突兀。

路欲试着动了下双脚,两边脚腕都连着铁链,活动空间极其有限。而当林野落下最后一个结直起身时,路欲又试着动了下指尖——

“绑这么紧?”

“嗯,”林野勾着嘴角避开他的目光,“怕你跑了,所以绑紧点。”

“你还在担心?我估计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这么配合囚禁的。”

路欲的语气显得调笑,林野却没接他的话。毕竟,过会儿就不一定配合了。

“话说怎么想到带我来…”

路欲话生生一顿,眉间猛得一蹙。

几乎不留反应的时间,裤腰被林野猝不及防拉下。未勃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下一秒又被温热妥帖的口腔包裹吮吸。

“…小狗?”

林野的口活其实不算特别好,毕竟自己也很少要求他,但此时此刻当真太突然了些。银色的脑袋埋在自己前身竭力吞吐,舌尖由上至下一遍遍舔舐着柱身……几乎瞬间就让路欲眸色一沉呼吸加重,俯视下目光紧紧盯在林野微蹙的眉心。

“你绑我来,就为了这个?”

路欲喑哑的声音混着喘息,穿透层层水渍声。

林野不曾抬眼,他感受着口腔中迅速胀大勃起的性器,小心收着牙一鼓作气往自己喉咙深处一顶。

“嗯…可以了林野。”

林野没理他,强忍呕吐的不适让性器就着深喉又抽插了几下。直到忍耐不了才猛得一收,舌尖再次由下至上抚慰过柱身,殷红的唇停留在湿润的龟头一吮,右手撑在路欲小腹,偏过头不住咳嗽。

完全勃起的性器随着林野的咳嗽不时蹭过他的嘴角,唇瓣在操弄下显得湿润红透,好似犹在引诱着人顶入操弄。

路欲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再去看,哑声道,

“为什么要这样?…到底怎么了。”

“咳…没什么。”林野咳嗽暂平,伸手一握性器继续着撸动,总算抬眼望向了路欲,灰眸中带了些调笑,

“你不喜欢?”

怎么可能,只要是操林野,路欲都喜欢。

只是囚禁期间“捆绑”两人不是没玩过,却都不似今日这般…“献媚”。

路欲没吭声,林野也没等他回答。只见他一边帮自己手淫着,另只手顺势也退下了裤腰——

不套弄也不扩张。这人就这么调整身形往前一凑,扶上自己的肩跪在身前,带着蓬勃的性器就往穴口一送。

“嗯…”

面对面极近的距离,让两人的喘息顷刻交融。

性器上残留的津液带起轻微的水声,湿润的龟头尚进不去,只能在穴口不断滑弄戳刺,由林野主导着前戏刺激。

此情此景,路欲只能强忍下升腾的欲望,凝眉间望向显得执拗的人,

“你告诉我,为什么今天……”

“路欲,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每天都可以这样玩,玩更多。”

林野截了他的话,微微低头用唇瓣吻向自己鼻梁,同时握着性器不断往穴口顶送,几乎蛊惑般道,

“我们可以没有囚禁和猜忌,就简简单单地在一起很久。只要你答应我…记忆的事。”

果然。

是囚禁的游戏林野腻了,没有耐心再和自己耗下去了吗?居然想出这样的方法“利诱”。

路欲承认自己上头,林野从来能轻易将自己的欲望推至最高点。但同时间,说不出的恼怒还是让路欲道得坚决,

“如果是为了这个,你现在就给我下来。”

“…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没可能。”

路欲一仰头在林野唇角似警告地咬了下,道得沉沉,

“别急于求成啊。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等你妥协。”

可我没时间了。

其中缘由林野说不出口,以路欲现在的态度,只怕他恨不得立刻“重置”。

心中所有委屈痛苦先前不显,如今却像火山爆发般迸溅。从表现,便都化作同自己的较劲——

索性,林野一咬牙腿根发狠地就往下一坐。

“嘶…你疯了吗?!”

路欲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前身倏然顶入穴口,抵死地绞吸让他甚至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疼的…太紧了。

自己都如此,更枉论林野。

只是林野今天就跟着了魔一样,下巴搭在自己肩头不住地倒吸冷气,细碎的吃痛轻哼从喉间溢出。可都这样了,他仍一手握着未进入的半截柱身一个劲地往里送,腰身微晃带起小幅度地抽插,强迫着自己后穴放松。

“…林野!”

“你这叫的…跟我强了你一样…”

林野动作不停地打趣了声,可依旧掩不住声线的微颤。不待自己开口,他紧接着又道,

“路欲啊…你再想想…真的,就不能带着记忆,好好在一起吗?”

“你给我起来!”

显然,两人皆是不为所动。

隐约间路欲好像听到了林野的叹气声,轻得像觉,却又重得像砸落在心头。

不知怎的,路欲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是什么让林野“急”成这样,非要在今天讨个说法?

五星好感度的刺激是绝对的。尽管没有任何扩张,甚至如今身体都在排斥做爱,但几番强制地操弄下,小穴还是在收缩绞吸中不住地分泌汁液。

林野索性抵在路欲肩头一闭眼,咬着牙任由双腿不再支撑,借助重力的作用往下发狠地一送——

“嗯!…”

柱身彻底的没入带起一声撞击,连带穴道都在突然的侵略下极尽痉挛颤栗。

空气一时沉寂。极致的包裹和入侵让两人都需要时间适应。路欲紧绷着身体,仰头间双眸是一瞬失神,被紧捆的双手试着挣扎了下,本能地想要搂住身上人颤个不停的腰肢,可到头来依旧挣不动分毫。

“林野…”

“话说…如果一切都没发生,高中毕业…你想去哪里?”

林野问得突然,头依旧埋着,不住抽气间说得断断续续,就像是等待身体适应时的闲聊。

路欲愣了下,试着调整腰身找到那个容易让林野舒服的角度,不加思索地道,

“去你想去的地方。全国,A省的学校最好,你想留下当然好。你要回S市…我提前参加了自主招生。你想出国…我也有ffr,或者我再申。”

林野被逗得笑了下,热气喷吐在路欲耳尖,“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莫名的,林野话落的瞬间路欲心头又是一跳。

同时间小穴逐渐适应了入侵,应激般的痉挛有所缓和。路欲试着动了下脚腕,又劝道,

“林野,先下来好吗?你松开我,我们换个…”

“老公,我想留在A省。”

路欲话骤然一顿,同时间腰身没控制住地向上一顶。

“嗯…”林野喘息间腿根一软,却仍固执地轻扯路欲发间,舌尖讨好地不断舔吻他的侧颈,轻声道,

“那就按照你的计划来…保留我的记忆,我们留在A省…路欲,老公…”

手腕被粗绳勒得刺疼。若非束缚,路欲只想将人用最大的力气搂进怀里,再用最凶的力道往死里操。

喘息愈重,连带胸膛都在起伏。那一刻路欲确实想先口头答应下来,之后再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可路欲明白,若真如此林野会恨死自己。就算事成之后他不会记得,但那一瞬间的恨意存在即永恒。

他不会再爱自己了。

他们从未对彼此撒过谎,论哪个世界。路欲不想破这个戒,他不想成为那个欺骗林野不择手段的罪孽。

“老公…”

“小狗,洗掉记忆我们重新来过。过完这一生,我答应你我会自我抹杀。”

所以还是不行啊。

像是小小的泄愤,林野张口就在路欲侧颈咬了下,不重。

软硬兼施的道理林野明白,若非讨好至此也换不来路欲的妥协,他当真不想用第二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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