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的，生气的，凶人的，打架的……但好像很少真心实意地笑过。
其实林野真的很爱“自己”，很爱“路欲”啊。在从前那些世界中，他只会在遇见身为罪孽的“自己”时笑得特别开心。现在把他的记忆剥夺了，没有“路欲”了，他都不会“明目张胆”地笑了。
后悔吗？
还好吧，自己总会等到他爱上自己的那天……对吧？
至少从今天来看，自己也算乱了林野的心吧？都犯傻成这样了。
门把动了，路欲没发现自己嘴角不自觉勾起的弧度。
他知道那是林野，喜欢一个人是连他的脚步声都听得出来的——
想挑明，想问问他是不是乱了，想吻他，还想告诉他：
“开心些林野，你不是一个人。在我的世界，论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会陪着你。我可是你的路欲啊。”
彩蛋十一：校运会跳高小插曲
跳高确实算得上一个“赏心悦目”的项目。
出糗的多常引得众人大笑，但同时帅起来也是真帅。
“路哥，有空来录像了？”
路欲点了下头，却是视线都没分给旁边的李巍一个，手机举得稳稳当当，视线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准备起跑的林野。
李巍顺着他视线一望，心下顿时了然，但看到高度时也是一惊，
“好家伙，一米九七了？”
“正常发挥。”
路欲一点没为林野谦虚，甚至还想补一句“只要林野想，两米也能跳”。
“开始！”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林野连多余的表情都没给一个——
银发在阳光下愈发耀眼，小腿起跳腰身往后一仰的瞬间，校服下摆掀起一截隐约能看到其中紧绷的腰线。从后腰到臀部，再到最后小腿一过，就……
“失败！”
…
周围的欢呼声更胜从前，跳高第一名早已是林野的囊中之物，只是最后的成绩还是停留在了一米九。
倒是李巍笑得不行，伸手一拍路欲的肩道，
“不是两米都行吗？哈哈还是头回见你‘打脸’。”
路欲嘴角勾着放下手机，索性跟李巍也没藏着掖着，压低声道，
“他最近虚。”射多了。
…
哪怕后面的话没说完，李巍还是听懂了。
就在他愣怔的瞬间，那边路欲已经自觉地上前迎向他家的冠军。胳膊一抬随意地搭了下林野的肩，好笑道，
“不是射精减重吗？”
林野瞥了人一眼，将路欲胳膊一甩也跟着大放厥词，
“说明射得不够多。以后都用来给你增重，不客气。”
…
彩蛋十二：课堂小事
理科班的文科课听得人并不多。
但路欲其实喜欢文科的，他也愿意听，愿意一边看着旁边睡觉的同桌一边听——
他的同桌，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
或者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林野这个人就是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诞生的呢？从每一簇睫毛到他说的每一句话，从他做的每件事儿到整个人，全部都是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真的很喜欢他，很喜欢。喜欢到路欲甚至会怀疑，会不会从这个世界再到自己，生来就是爱他的？就像林野永远都会爱自己是一样的。
“花非花，雾非雾……”
老师还在讲台复习着古诗词，正正好有簇不乖的阳光落下，在浅眠的小狗眼睫上洒下一条金色的缎带。
好看极了。
只是那条缎带太亮，刺穿了林野本就浅的梦，让他的眼睫扑腾了几下，差那么一点就要睁开。
路欲突然没那么喜欢那缕阳光了，拿起课本就为人遮去了。只可惜，还是没来得及。
“……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觅处。”
林野睁了眼，却没完全睁开，只刚好能容下他和路欲的对视。
遮挡阳光的课本还悬在额头，洒下一片专属于他的阴影，路欲也在对他笑，专属于他的微笑。
“路欲，我做了个梦。”
“什么？”
林野转过头看向窗外，伸手将那课本从路欲手中拿下，放纵了那缕唤醒自己的阳光继续洒落，刺得他睁不开眼。
“我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我只知道我醒了就会见到你。然后我真的醒了，见到了你。”
“是吗，好巧。”
“花非花，雾非雾，梦非梦。”林野呢喃着，看着窗外湛蓝色的天空，看着那片微微浮动的绿叶，轻声道，
“你说，我会不会还在梦里。”
路欲放下了手跟他一同看向窗外。他该回答什么呢？其实好像真的是梦，那自己又是什么呢？那个等待林野梦到自己，又留不住他的泡影吗？
“林野，你不是庄公。”
“嗯，我不是。”
林野应了声转过头再度望向路欲，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
“但我怕你是蝴蝶。”
…
＊《花非花白居易
彩蛋十三：第一次做爱后去医院
“操你妈的路欲…来什么医院检查…”
“检查下总是好的，再忍下。”
“不是，我…嘶！”
林野声音戛然而止，胳膊撑在马桶水箱上脑袋低着再吭不了声。
路欲闻声望向林野埋着的脑袋，心疼地摸了摸人后腰，指尖却仍毫不懈怠地在红艳的小穴中抠挖着，轻声试探道，
“其实，他们知道我们做了也没关系？”
“…放屁！”
林野忍不住回头望向人眯了下眼，就跟进攻前最后的警告似的，说出的话被气得也没了遮拦，
“全身检查，你试试一脱裤子流精液？！”
…
那确实不行。
刚进洗手间隔间时路欲看着这人脱裤子的样儿就受不住，那哪能再让其他人瞧见。
指尖愈发卖力地专心帮人清理着，一手拿过纸巾帮人小心地擦着流下的淫液——
不过说实话，刚刚他们真的干太狠了。
不止射得多且深，连林野臀瓣和胯上的红都消不下去，这凌虐的痕迹其实有心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算了，还是小狗身体最重要。检查总是要做的。
林野见路欲不说话了，回过头又埋了下去。
其实他腿到现在都打颤，这样趴着的姿势是真不好受，也臊得慌。路欲指尖的抠挖触碰不可避免地又带起快感，林野瞥了眼自己好像又要抬头的鸡巴，悄悄往下伸手一摁，冷声道，
“好了吗？”
“快了。”
…
就在此时，门外等候的男护士进来了，温声道，
“还好吗？没事儿吧？你们进来有一会儿了。”
林野闻声不自觉有些发慌，想来他何时有如此尴尬的时候……也不对，好像最近一直蛮尴尬的。索性眼锋一转睨向路欲，示意他开口。
路欲了然，提高音量稳着声线道，
“嗯，马上。”
“行，反正有任何不适都……”
护士的话突然一顿，转口道，
“哎，这厕所就关着一扇门？你们在一个隔间啊？”
…
林野咬牙骂了声操，脑袋往墙上放弃抵抗般一磕。
路欲倒不介意，只是在林野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笑了声，答了护士一句，
“抱歉，我们马上。”
彩蛋十四：飞机杯pay之if线？
假如路欲没惯着林野玩飞机杯，而是原计划行事：
林野不等路欲说完，臂弯楼上路欲的腰往前发狠地一送，
“…手拿开，别捏了！我他妈想干死你。”
林野的话凶狠，可路欲总觉听出了几分难言的娇嗔，惹得他不禁一笑。
索性不待林野反应径自将柱身抽了出来，掌心从乳尖摸上锁骨将人往边柜推去。
“嗯…”
林野蹙眉间的轻喘激不起路欲一丝让步，膝盖一顶，另只手掰开人臀瓣朝着穴口就插了一根手指，搅动。
“我靠路欲…”
“一回生，二回熟？”
路欲说着舌尖在男生耳尖轻轻一舔，在林野控制喘息的间隙掌心发力将人往边柜再度一摁，直到林野堪堪失去平衡双臂向后一撑，顺势又朝小穴中加了根手指抽插，轻声道，
“一会儿小声些，窗外有人。”
林野耳尖红了个透，可还是一偏头躲开了自己的唇。飞机杯还套着，路欲扫了眼他硬得流水的弟弟，干脆抽出手指揽住人腰直接往边柜上一抱，抬手在人腿根一拍，
“张腿。”
“…操，别在这里。”
“都硬成这样了，你还想出去？”
林野还想说什么，路欲将指尖上残留的小穴湿润径直朝自己眼下一抹，又握着飞机杯一套到底。
“嗯！…”
在林野仰头喘息的空档，路欲揽过他右边膝弯带着踩在边柜，性器径直往臀缝深处试探性碰了碰，
“林野，做一次好不好？我好饿。”
“滚你大爷。”
“林野，小狗，男朋友？”
…
林野认命了。
之前答应路欲绝对是自己头脑发热，但既然答应了在一起，自己找的男朋友自己总要负责。
不过林野还是做不到软言软语，他最大的妥协就是又骂了句什么，另边腿往路欲肩上似踹似踢得一踩——
不算温柔，但张腿姑且就算同意吧。
学校阳光正好，窗外走廊上的学生还在吃外卖。而他们在昏暗的小房间中，自己张开腿妥协了路欲的进食。
进入不难，早准备好的润滑液冰凉，又被路欲炽热的柱身顶到了深处。
只是每当身体支撑不住靠到窗上时，路欲又会揽着他膝弯给拽回来。林野明白他们不能让窗户看出震颤的模样，可这种忍耐真的太逼人。
…
大爷的，以后绝对再也不答应路欲学校开干了。就不该迫于淫威妥协的，真的……下午快上不了学了。
彩蛋十五：海边做爱的后续
大床之上被褥床单早已凌乱不堪，路欲搂着怀里被操昏过去的人只觉一切都失了控。
…
当然，这真的不是路欲本意。但他还没做到能对被操到流水儿的林野视而不见，不起反应。
律动中他将林野压在身下禁锢在臂弯中的一方天地，紧闭的双眼在最后冲刺的律动中翕动，唇瓣微张只剩意识的轻哼，双腿张着予取予求。
“嗯…路欲…”
随着林野蹙眉一声轻轻的呼唤，小腿挣动间两人身上的水渍本早已干涸，一股热流又溅了上来，落在林野小腹，也湿了路欲不停歇的胯。
“小狗…操。”
路欲一愣下极少地骂了句脏话，微微抱起人腰不断往最深处耸动的同时一把扯过落在一旁的浴巾——
这样的视觉刺激当真太挑战路欲的自控力了，结局只剩一败涂地。
林野昏迷颠簸中尿液像失了禁，随着顶弄从小眼不断淌出。后穴不顾主人的意识发疯般得吸咬不放，却只是让水射得愈来愈多，止都止不住。
…
情急之下路欲就着性器连结的姿势将人抱起，性器埋在穴心不顾林野的水淌着湿润两人的小腹，直到淋浴区打开热水，精液射入穴内的瞬间林野终于睁了眼，隔着水雾喘息间望向人，但高潮中显然他意识还在恍惚，
“哈啊…路欲，我…”
“没事，我带你洗澡。”
“嗯…”
路欲道得匆忙，也庆幸那些失禁的液体顺着热流冲荡得影踪。等再抬眼时林野已然搭在自己肩头喘息间又迷离了过去。
…
万幸，林野应该没注意到吧？
要是他发现自己被操昏还操尿了，估计这事儿又有得闹有得哄了。
性器退出时路欲吻了吻人耳尖，只是不知怎的，他还是觉得林野状态有点不太对。
昏迷得有些突然了，也睡得有些太沉了。原本以为，他肯定能坚持到第三次的，可是又没发烧也没其他任何不适显露……
罢了。
路欲只得先强迫自己不去想林野方才的失控，扶着人搂在怀里就着水流简单清理。心下思索着等回去吧，回去带人再去检查一下好了。
热水铺面间林野突然一回头的动作断了路欲的思路，唇上印了轻浅的一吻，男生喑哑的声音在水声中响起，
“…路欲，班长。”
…
林野几乎从来不这样叫自己。
只是不待路欲回过神，林野又吻了上来，道得轻轻，
“我喜欢你。”
是了，就算不是唯一的路欲，也是唯一的班长。
不同于做爱的汹涌，此刻紧致的拥抱只显得温存。路欲回抱住人一蹭林野的唇，笑得浅浅，
“知道了，我也喜欢你。站一会儿，冲完就睡觉。”
“嗯。”
彩蛋十六：上课日常（二）
其实学校中除了学生会办公室，两人耍流氓的地方还有很多。
甚至都不用等教室没人的时候，得天独厚的座位就足够两人发疯。
“嗯…操。”
林野趴在桌上埋着头，乍一看是又睡了。至于微微战栗的腰身和发尖，蜷缩的手指……都只有路欲看得清晰。
不得不说，路欲很享受在老师的声声讲题中伸手探入林野的裤裆，在没人发现的地方给他撸到勃起。偏偏林野扣着自己手腕阻止不了，自己右手还得空做点笔记。
不过让路欲意想不到的是，今天林野反抗了。
“在这里画一条辅助线……”
“嘶…”
老师的讲题声将路欲的一声低哼盖得严严实实。
林野右手“礼尚往来”地探进自己裤腰那刻，路欲蹙眉间一偏头，正好对上了林野咬着唇偏头抬眼——
一双灰眸带着挑衅逗弄望向自己，同时手下颇具技巧地从上至下径直开始套弄。
偏偏，林野还声音极低地来了句，
“操你…要爽一起爽。”
…
可能路欲是把人逗过头了。
至少他当真没想过要在课上和林野一起打飞机。他只是想逗逗自家不学习的男朋友，反正林野闲着也是闲着。
可现在……控制的喘息中他们一起勃起了，手下是同步的动作。甚至路欲有种预感，他们俩还得一起高潮。
说来也是幼稚，他们一时就跟彼此较劲似的，对视挑衅间手下皆是越来越快，呼吸悄然间也是愈发失频。
直到林野蹙着眉猛一咬唇，路欲拇指顺势滑过小眼一阵摩挲——
“欲哥，能帮我捡下笔吗？”
…
前面同学微微偏头的一声让林野呼吸一滞，连带身体骤然一颤。是惊吓下将高潮生生忍住了。
路欲面对同学的突然打断倒也不恼，甚至颇为好整以暇地继续给林野动作。他知道男生没回头，只要他不将身弯下往后看，自然也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
索性，路欲还颇有闲心地一拍裤腰中林野的手，示意他继续动，同时淡淡应了声，
“好。”
笔不难找，就在路欲脚边。
只是俯下身时他还顺便干了些明面上做不了的事儿，比如伸手够上林野的校服裤脚，沿着小腿撩拨地向上摸了一把。
“…操。”
林野一挣间骂了声，带起课桌一动。
就在前方男生有些惊异地就要回头时，路欲正好起身将笔往男生肩头一递，
“给。”
“啊…谢谢欲哥。”
男生接过后也不敢多说，忙又坐直了身儿继续听课，徒留后面林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头死死一埋，忍受着路欲堵住小眼控制射精的痛苦。
“别射啊，上课呢。”
…
该死，林野是真的玩不过路欲。恼怒下只能手下拼命就是，试图将控制射精的痛苦也一并送给路欲，以作报复。
另一边，当老师在黑板上落下最后一笔时，李巍总算收回了瞄向最后一排的余光。
他没什么想说的，习惯了。只在心里默默给路欲比了个6。
彩蛋十七：校园日常
其实路欲一点都不想带林野来饭堂，他宁愿和林野点个外卖在学生会办公室吃。
没办法，路欲真的不喜每一道落在林野身上的目光——
林野本来就耀眼，但那个破好感度的加成会让这些目光变味，透着欲望。
“原来饭堂伙食这么好。”
…
身旁林野的一声呢喃总算将路欲思绪拉了回来。
他收拾起那些莫名的火气，望向林野打量排骨的目光，心情顷刻回拢，忍不住调笑道，
“你是真的好养，什么都觉得好吃。”
“…”
林野语地瞥了眼路欲。虽然这话说得没，自己确实一点不挑食，但听着总有些不得劲。
私立学校的食堂是自助的形式，一人拿个餐盘排队过去，看见什么喜欢的自己就拿。
路欲见差不多快到他们了，拿过餐盘递给林野，顺手薅了把自家“好养活男朋友”的脑袋，压低声道，
“饭堂吃多就腻了。而且那个排骨我也会做。”
“自卖自夸？”
林野接过餐盘反问了句，跟在路欲身后排上打餐的队——
排骨，里脊，肉丝。打得一目了然，全是肉。
路欲走在前面扫了眼林野的餐盘，路过西蓝花的时候拿过餐勺，狠狠舀了两大勺扣在林野的饭上，接着道，
“是不是自卖自夸，吃一顿不就知道了。”
“…谢邀。”
林野看着绿油油的蔬菜“谢”字咬得极重，将路欲逗得笑了下，放下餐勺时凑近林野耳边，道得轻轻，
“不客气，专门为我男朋友学的。”
…
林野纯情的时候真的“立竿见影”，耳尖顷刻间就红得跟餐盘里的番茄一个色。
路欲盯着喉结一滚，移开目光时拉开距离，落下最后一句，
“说真的，下次还是我俩单独吃吧。我不喜欢饭堂。”
“…嗯。”
彩蛋十八：校园日常（二）
“你这次评测还要睡觉吗？”
“不然呢？就一个数学评测，选参赛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
林野的理直气壮竟让路欲一时言。
眼见班里同学都开始搬桌椅，路欲起身时灵机一动，凑到林野耳边道，
“哎，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帮你作弊。”
听听，这话像是路欲应该说得吗？这是谈恋爱把脑子也谈没了，作弊的话都能说出来。
林野说白了，是根本不在乎成绩，能拿高中毕业证就行。更枉论这还不算真正的考试。
不过男朋友盛情难却，索性也偏过头呼应道，
“嗯，说来听听。”
路欲也是一点不害臊，借着桌椅搬动的响声道得大咧咧，
“我给你塞个跳弹吧，可遥控的那种，给你传答案。”
…
砰！
随着林野骤然放下桌子，一声巨响霎时间把全班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可凶，要咬人的样子。
路欲见好就收，但一点不见愧疚，只补了句，
“开玩笑的，别当真。”
“…谁他妈当真了？！”
这话路欲有点接不上了，索性先示意大家继续。
等桌椅般得差不多了该放学了，路欲才瞅准时机拉住自己男朋友的衣领，给正要走的林野生生拽了回来，凑人耳边“讨好”道，
“好了，反正你明天也睡觉。去我家吃夜宵？杨枝甘露。”
…
林野说真的也没生气，可能臊意更多。
杨枝甘露在前，没理由拒绝。
只是林野的算盘还是打了。
第二天的评测上前面的学生正襟危坐，是一点不敢动——
新晋的校霸其实挺“乖”的，平时就睡觉，也不惹事。但今天他好像特别暴躁。
估计做不出题心烦吧，椅子总在动，气急了他还自己踹自己椅子，笔在桌上是掉了又掉。
路欲公然“作弊”的事林野不想配合。
草稿纸上画了一个又一个路欲小人，被枪打死，被刀捅死，被剑插死……各类各样，奇不有。
只是线条打颤，不时还带个神来之笔——配合着振动频率。
路欲今天也难得没提前交卷，一直到最后课间休息，才满意地走到他同桌旁边哥俩好地一搂，闲闲道，
“走，去洗手间不？”
“不去。”
路欲有些讶异，林野估计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扯自己的衣领道得阴狠狠，
“裤子湿了，你他妈给我想办法。”
“那，外套给你，去干一下？”
…
彩蛋十九：囚禁期间的日常
夜上三更，路欲看着从浴室中带着层层水汽走出的林野，放下手中书本拍了下床单，示意道，
“过来。”
林野承认刚洗完澡的“冷”才是真的冷。但他还是忍着扑向路欲的急切，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走到人跟前，却是伸手拉了下路欲脖颈上的铁链项圈，带起叮铃声响，不由挑眉道，
“你这态度不够乖啊，被绑着的可不是我。”
…
路欲自然看得出林野想玩些什么，索性也配合着他，浅笑间又重新组织了遍语言，
“床给你暖好了，可否就寝？”
嘶…得劲。
自己和路欲玩得情趣一向不少，但这么个玩法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林野稀罕，忍不住就得寸进尺——
微凉的指尖触上路欲颈侧的皮肤。项圈虽是铁制的，但内里林野都覆了层软垫，指尖就这么沿着缝隙细细摩挲，又道，
“路欲，你叫我声主人？说主人就寝……嘶！”
作祟的指尖被路欲一把攥住，带起腕侧的铁链也在叮铃作响。
怎么说，林野这是膨胀了是吧？他愿意配合囚禁，也愿意配合他玩，但小狗的称呼不能变。
心下如此想着，路欲出口的话却尽是温柔，
“行了，快上来吧。刚洗完澡指尖就开始凉了，你是想再发次烧吗？”
…
士气尽丢，林野挽回面子地嘁了声。
可到底路欲对自己的诱惑太大，几乎没有犹豫地就一掀被子钻了进去——
路欲像个热源，让林野忍不住臂弯一搂，过不多时犹嫌不够，腿也缠了上去，脑袋也搭在路欲肩头往颈窝蹭了下。
只是，出口的话还是透着不死心，
“总的来说，你还是挺乖的。”
到底是谁乖？
路欲笑了下也懒得细说，带着铁链的右手往林野裤腰伸去，隔着布料一揉性器，带其他一声轻哼。
明明林野挺爽的，可下一秒他却是伸手一拦，连带音色也哑了几分，
“别弄。”
“不试试吗？万一今天能硬呢？”
…
这话整得，林野就觉得自己像那个人到中年阳痿不举似的。
好吧，自己确实不举了。但平心而论，除了性生活少了些情趣，甚至真的没有多大影响。
只是路欲至今都觉得这是他造成的原因，只有林野知道……是那个药。
算了，不说了。一想又难过。论起副作用，其实这只是最不值一提的那个。
路欲还在不懈地努力，林野不想他再继续这用功，索性右腿一张往路欲腰上一跨，自觉将裤腰往下一拉，将臀缝间隐秘的位置往路欲炽热的帐篷一送，
“直接操吧。”
…
路欲呼吸一重的同时连带动作一停。
说起来很微妙，但林野那一刻清楚能感受到路欲的自责和…难过。
索性，林野将头一埋轻轻咬了下路欲肩膀，敛着神色故意将话道得轻松，
“快点路欲，服侍我就寝，我要用后面操你。”
路欲好像叹了口气，在动作前偏过头吻了下自己脸侧，道得奈，
“林野，你不用这么乖的。”
…
乖吗？还好吧。
其实，林野真的很少发疯。只要能和路欲在一起，他就会一直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