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舌太过可恶,方才折磨你的肉珠不够,接着开口起来,探进你的蜜穴里。
那里早就一片潮湿,你听见傅融在吸吮的时候,发出的水声,你羞愧难当。
他起身,用手指代替了舌,可是你那里太紧了,他只是塞进一根手指就已经费劲了,更何况,还有那更粗大的玩意儿等着你。
“我是不是太莽撞了?”傅融的声音少了平日那样的冷静,竟也有些许动情起来,你伸手摸着他胸前的位置,原来他的心跳也如此之快。
你摇头,“没、没关系……”你喘得胸前两坨软肉上下起伏,好生香艳,傅融便“嗯”了一声,弯腰再度吻住你。
那上下齐发太过猛烈,你忍不住连连娇喘,手指插进他的散发之中,关节都泛了白。
你呜咽着,娇喘着,感受那根粗壮的玩意儿在你的穴口徘徊,辗转反侧的揉压,你知道他想进来,可是身为绣衣楼楼主你还是要面子的,倔强的抬着小巧的下巴,不敢看那被欲望折磨的男人的脸。
“还不快进来……”你轻声说,颤抖低哑的声音却漏了底气似的。
他爱怜的抵住你的额头,嘴唇时不时落下,伸手又揉了揉你的蜜穴,随后抓着自己的阳物,对准你的小穴。
可是太紧了啊,就算步步紧逼,你也难以吃掉他那粗壮的阳物。
他小心翼翼生怕你疼,动作慢了,犹犹豫豫也才只进了个头。
你却已经被称裂了似的疼,你哆哆嗦嗦,同他说,“你不如给我个痛快。”
那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笑了傅融,他又要闪躲,退出身子,“要不真的算了吧。”
你想揍他的心思都有了,干脆爬起身子,一把推他靠在窗边,“傅融,你要是现在逃了我就瞧不起你。”
激将法这种事对于傅融从来不管用,此时此刻却好似生了些用处。他神情古怪看了你一眼,下一刻却不想你干脆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握着他那滚烫的玩意儿,径自对齐了蜜穴的小口。
你吸着气,小心翼翼的往下坐着,你时不时抬眼盯着傅融,你见他似乎也被那突如其来的爽意击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太紧了,紧到吃掉他三分之一都已经用尽全力。
一丝血红沿着他的肉棒落了下来,他猛地抬头看你,你红着脸,“怎么,本王还是处子,有什么可奇怪的么……嘶……”再次往下,你只觉得身子快被撕开了。
他爱怜的抱住你,“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终于哆哆嗦嗦的把他一整根吃掉了多半,可是那玩意儿太粗长,你有些怯怯的架在他肩膀上,说,“到、到头了……”
你们俩同时低头看向那还裸露在外面的一小半,傅融被你逗笑了,伸手环着你的腰,对你不住爱怜的亲着吻着。
你还来不及细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招致他如此愉悦,下一刻他便开始微微的动了起来。你随着他的指引一并扭动着腰肢。
他动作温柔,一手环着你,一手揉着你的肉珠试图让你舒服一些。
可是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又是酥麻舒爽,又是肝胆俱裂,你压根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感到有什么伴随着每次抽插流出来了,你恍恍惚惚的低头看了眼,有你的处子血,也有一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液体。
渐渐你的身体可以容纳他了,而那一种异样的快乐也随时而来。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一股娇躯一沉,原来是傅融带你躺倒,压上你的身子。
这下他成了那主动进攻的,你仰头看着他,看他直起身子,抓着你扬起的双腿用力抽插着,你下意识伸手想要阻拦些什么,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扣在手里,反而成了每次撞击的助力了似的。
他大肆挺近,粗壮的鸡巴激烈的进进出出。
方才的痛感不见了,此时此刻的你欲死欲仙。
你怀疑自己听见那样淫荡的叫声究竟来自与何人之嘴,可是入了神才知道,原来那是自己的忘情呻吟。
他的腿不断拍打着你的两片肥臀,屋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和窗外的暴雨声交融在一起。
“啊……啊……傅融……”你忘情叫着他的名字,他见你如此妩媚,便附身去亲你咬你,你被他啄了颈子,情不自禁抬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你的双腿情不自禁缠上傅融的腰,那样放浪形骸的模样你却从未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傅融哪里肯放过你,他的粗长被你裹得实为畅快,而你那娇嫩的呼声又好似推波助澜了似的,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你只觉得春情激荡,脑子昏昏沉沉的,连连开口,不过是傅融你快操死我了呀……
你楚楚可怜的,放在平日,这词压根儿不会跟杀伐果决的广陵王产生任何关联。
可是在傅融身下的你却实在娇软,他爱怜不及,又抽插了几下,忽而退出你的身子,你正感惊讶,之觉得一阵热流染上自己的小腹,你低头一看,原来是白色的浓浊,全部射到自己身上。
你正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见傅融喘了几口气,而那胯间的巨物还傲然挺立的。
你大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平日听闻那男人射精之后不是就软了吗?还未等你开口,却被他再次抱住,你翻了侧身,刚想躲避,便再度被人抱起一条腿,从是身后进入了。
你还未冷却,身子里那高潮迭起了似的。
而傅融似乎并未因方才射精而受什么影响,动作愈发的火热。
他从背后环着你,伸手揉弄你的小肉珠子,你被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干得眼睛都直了,大叫到傅融你——
身后的男人却不说话,紧紧抱着你抽插。
你愈发瘫软,淫啷得忘乎所以。
下一刻被他提了身子,趴跪在榻上——他抓着你肥美的屁股,又再度开始操入。
你尖叫,“傅融——你个狼崽子!”
他不耐的啧了一声,附身低头咬上你的肩头——他是真的用咬的,你猛地一惊,身下竟落出滚滚热流来。身子不住颤抖着,却还希望得到更多他的给予。
你心想自己真是疯了,怎能沉溺于此呢?
不知过了多久,你精疲力竭,他也没好到哪去,他抱着你躺在榻上,哪里还顾及得了身下的狼狈不堪。
你的蜜汁混合着处子之血落在他的腿上,已经凝了。而他落在你身上的精液也渐渐凝固了,你掐着他胸前的肉,恼道,“看看你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呀!”
你低头看见那一身红痕,触目惊心。
他懒洋洋的说,“怎么,你不服气?”
你自然是不服气,上口便效仿着他方才的浪荡行径,也要给他身上留下些什么才好。
然而不得要领,你又气又恼。伸手拧了一把他的胸前肉,他装模作样的叫了一声,随后将你揽入怀中。
你张口咬他,将他的乳头吸入口中,他一阵酥麻战栗,连忙说,“我求饶。”
饶是你毕竟累了,便昏昏沉沉的在他怀里睡去,待到第二日日上竿头,窗外已是风平浪静,阳光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