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兩人相視而笑,眼中的濃濃情意不似作假。
納貝裏士在房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餘情和江祈年“你儂我儂”,眼瞳的赤紅漸漸加深,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看來我的新娘,已經忘記我了呢。”
餘情和江祈年抬頭望去,只見納貝裏士已經自房檐而下,正向他們走來。
感覺到納貝裏士身上陰沉的氣息,餘情如坐針氈,抱著江祈年更緊了。
江祈年也察覺了餘情的緊張,靠著她耳邊輕言一句:“別怕。”
有了江祈年的寬慰,餘情心上漸生暖意,稍作鎮定後,對著納貝裏士冷聲道:“你來這裏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已經有了男朋友,就是他,江祈年!你就別過來打擾我們了,我不可能會做你的新娘!”
納貝裏士微揚起下巴,意味不明地戲謔道:“他嗎?看來不光我的新娘沒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過,我今天要找的只有我的新娘。”
說罷,納貝裏士一把攬過餘情,隨即就在江祈年眼前憑空消失了。
江祈年注視著納貝裏士和餘情消失的地方半響,像是對餘情又或是自己,喃喃自語:“應該會順利吧。”
——餘情這邊
納貝裏士打橫抱著餘情,越過一座座居民宅,最終在一個不起眼的宅子屋簷上停下。
餘情被納貝裏士平放在片片磚瓦上,背部被磚瓦磕的有些生疼,想要起身卻被納貝裏士狠狠壓住。
“這次就不攝魂了。我的新娘不聽話,是該吃些教訓。”納貝裏士捏住餘情尖細的下巴,凝視著她瑩潤柔軟的唇瓣,“這張小嘴的滋味我還沒試過,這次就從上面來吧。”
餘情也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無知少女,尤其是回想之前納貝裏士的“瘋狂”,一時恐懼之下,竟然掙脫了納貝裏士的禁錮,顛顛撞撞地向反方向爬去。
可憐的小獵物,還不知道,這樣只會增加獵手對這場追逐遊戲的興趣。
納貝裏士只是一個跨步,便以坐騎的姿態擒住了餘情,讓餘情動彈不得。
餘情更是羞臊得厲害,試圖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重物甩開:“你這個色鬼,別壓著我,給我下去!”
“你乖一點,就少吃些苦頭。”納貝裏士非但沒有從餘情身上離開,還將她的褲子一把扯下,圓潤白嫩的嬌臀便暴露在空氣中。
雙丘鎖閉的菊穴被納貝裏士強硬掰開,未經開造的穴口格外緊致,只堪堪容入一只手指便已是極限。
“不行......那裏不行,換個地方吧!”餘情再次見識到納貝裏士的瘋狂,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逃不掉被他折磨,只希望能盡可能少受些罪,哪怕納貝裏士想從哪里肏都行,只要不是她的菊花都好說。
見目的達到了,納貝裏士的手指也就從餘情的菊穴中緩緩抽出,畢竟來日方長,何怕沒有造訪這只嘴兒的機會。
菊穴暫時脫離了危機,餘情總算松了一口氣,顫顫微微的身子勉強穩住。
納貝裏士已從餘情身上下來,誘哄著她:
“那現在試試上面的嘴兒,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來。”
餘情寧可自己來,也不敢再讓納貝裏士動手了。
納貝裏士也沒再多說什麼,興味盎然地看著餘情匍匐著靠向自己的胯部。
“能不能不脫?就隔著褲子可以嗎?”餘情實在是不想直視男性的生殖器官,能讓她願意主動用嘴已經是難得了。
“當然——不行!”納貝裏士惡劣地拒絕了餘情的請求。
“......”
算了,不讓隔著褲子,那她就閉上眼吧,餘情在心裏安慰著自己,想著這樣也能看不見那個生殖器官。
餘情微閉雙眼,無措的小手四處摸索著尋找褲頭拉鏈,卻怎麼也找不到,反而把納貝裏士弄硬了。
如果再由著餘情,只怕不是他玩她,而是她玩他了,納貝裏士可不會作由事態發展超乎自己的掌控範圍,於是直接就抓住餘情的手解開拉鏈,一整個龐然巨物直撞著她的小臉。
餘情冷不丁睜開了眼,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那個罪惡之物。紫紅色的陰莖佈滿著青筋,又粗又長,直挺挺地擦著她的側臉,濃密毛髮下的兩顆卵蛋足有鴿子蛋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