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水实习结束的那一天，被林春露约着一起出来庆祝。
二人因为实习期不在同一个省，已经很久没见了，难得见面，林春露的面色却并喜悦。
反而有点，欲言又止。
二人点的咖啡都上来了，向来活泼多话的林春露，此前和谢秋水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谢秋水看她面色凝重，也跟着严肃下来：“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林春露眼神飘忽不定，有些不太敢看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你实习还顺利吗？打算留在这里了？”
谢秋水点点头：“嗯，挺习惯的。你呢？”
“我也留……”林春露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心不在焉：“以后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不常见面了……”
此时在咖啡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专门弹钢琴的兼职人员，若不是突然换了一首音乐，谢秋水也不会注意到。
是之前在学校钢琴房里，她坐在程知礼身上的时候，他弹的曲子。
她有些走神。
二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林春露才又开口：“李祁言他，也在那里……”
谢秋水被琴声吸引，漫不经心：“哦，那挺好的。”
她想起了在上个星期，也是这样坐在程知礼身上，隔着两条裤子布料，蹭到湿透。
她清了清喉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完全没有注意到林春露的复杂表情。
“小水，你还喜欢李祁言吗？”
谢秋水手一抖，差点没把咖啡洒出来。
若不是林春露提起这个问题，谢秋水甚至都快忘记，自己之前是喜欢李祁言的。
那么久没见，也不怎么念，从一开始还关心他的状态，后来连名字都不常想起。
多久没关注过他的个人动态了？
程知礼好像把这个人的名字从自己的心中挤出来了……
终究还是上了他的当。
谢秋水摸着杯缘：“不喜欢了，好像有了工作之后，就没有那么注意他。”
林春露才松了口气：“小水，我其实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可是又怕伤害到你，现在听到你说不喜欢他，我就放心了点。我……我跟他在一起了。”
谢秋水愣了愣。
以前喜欢过的男生，突然和知情的闺蜜在一起，任谁都会愣上一会儿。
林春露连忙道歉：“对不起小水，我也很矛盾，我怕你难过，就一直不敢说……”
谢秋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笑道：“只是曾经喜欢过，又没有跟他正式交往，所以他从来都不属于我，你干嘛要道歉。没事的。”
林春露低着头，依旧不敢正视谢秋水。
她想说，那时候李祁言也是喜欢谢秋水的，跟她交流也不过是问谢秋水的情况而已。
只是她明明知道两人彼此互相喜欢，却没有告知，就因为自己和李祁言接触之后的那一份私心。
所以谢秋水和李祁言都不知道，彼此互相喜欢过。
只有她知道。
林春露一点情绪都隐藏不住，谢秋水拉住她的手：“哎呀，你别在意，因为没有发生过的感情，就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得不偿失。不过你工作定了，又交了优秀的男朋友，得请客，别想耍赖啊。”
语气轻松，确实没有半点难过。
林春露这才抬眼，眼眶微红，心情却放松了很多，用力点头道：“嗯！”
二人久未见面，在一起的时候都忘记了时间，谢秋水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家里灯火通明，却静悄悄的，进门之后，就看到了程知礼趴在餐桌上睡着，桌上堆满了一堆已经没有热气的菜。
在等她回来吃饭吗？
其实，被他这么宠着的感觉，还不。
谢秋水今天心情莫名好，难得起了玩心，找来一点家伙，悄悄靠近他，在他脸上扑了一大堆的腮红。
一起住这么久，她觉得程知礼也没那么可怕。
她还拿出手机拍照，拍完后自己看着屏幕傻笑。
“把脸都拍歪了。”
耳边忽然传来程知礼的声音，把谢秋水下了一跳。
程知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在她旁边一起欣赏着她的杰作。
谢秋水连忙收起手机：“怎么今天做这么多菜啊？”
“实习最后一天，总想好好庆祝一下。只是没想到你跟你朋友一起那么久。”他并没有失落或者生气，只轻声问道：“饿吗？”
谢秋水摇头：“我以后不回家吃饭的话，是不是都要跟你讲一声先，这一桌子菜都浪费了。”
“不浪费。”程知礼摸了摸她的脸：“一点都不浪费。”
看她跟自己弄的小恶作剧，怎么会觉得浪费呢。
谢秋水洗完澡之后，从浴室里出来，就被坐在笔记本前的程知礼唤了过去。
笔记本上是关于她实习过的部门资料。
“A区实验室中心那边的工作比较危险，也比较累，虽然带你的老师都是比较有资历的，也都很想你去那里，不过我私心，更想你去B区，那里会轻松一点，而且管理层比较少，有空位，容易升职，我也能照顾得到。当然还是要看你自己，你想去哪个？”
毕业之后就要定工作了，谢秋水在那里实习的感觉很好，自是想留下来。
她看了眼里面的名单和分布职责：“我都想好了，还是去A区，那里的项目是我更感兴趣的。”
年轻受点累也没什么。
不然天天跟程知礼朝夕相对，她觉得自己都快被养废了。
万一以后两人分开，她都没自理能力了怎么办？
谢秋水眨巴着眼睛：“你天天看着同一个事物，跟同一个人在一起，新鲜感过去了，你会不要她吗？”
程知礼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还稍微思考了一下，
现在天天面对的同一个人，只有谢秋水。
她问这个问题，是在害怕自己抛弃她？
程知礼伸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跟前，将侧脸贴在她的身上，却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只说：“你身上总有一股奶香味，我离不开……”
说着便痴迷得闻着。
跟当初初见一样，像极了一个变态。
相处久了，谢秋水竟然都习惯了他偶尔变态的行为。
只是此时的程知礼是坐着的，脸正好对着的是谢秋水的胸口。
她没有穿内衣，所以程知礼只隔着一层布料蹭闻着她的乳房。
他点了点乳尖处：“这里，香味最浓。”
粗糙布料的蹭动，让她被蹭着的地方慢慢挺立成了小凸点，电流细细散散得散开来。
程知礼百玩不厌，就是喜欢看衣服挡不住她凸起乳头的样子。
谢秋水深喘了口气，赶紧俺在程知礼的肩膀上。
因为她知道，她马上又要站不稳了。
程知礼顺势搂住她的腰，看着那凸起的乳头，隔着衣服就含了进去。
谢秋水的身体一抖，突袭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往后退，腰间的手禁锢着，退也退不了多少，只能承受着程知礼口中的温热。
他的舌头带着布料在乳尖摩擦，温柔中带着点刺激，舌头一扫，谢秋水便跟着娇吟一声。
“嗯……嗯……”
只要程知礼没有太过分刺激她，她都不怎么会抗拒了。
她的乖巧会让程知礼产生一点作弄的心理，舔弄不够就带上自己的牙齿，突然咬她一下。
“嗯啊！”
谢秋水缩了缩肩膀，上身靠在了程知礼身上。
她皱着眉：“你干嘛……”
又捉弄她。
程知礼换上了手去给她按着胸口：“你总给我一种这里可以吸出奶的感觉。”
谢秋水被又吸又啃又揉，人有些招架不住：“我没生过，怎么会有……嗯……有奶水？”
“喜欢小孩吗？”
谢秋水点头：“喜欢。”
程知礼指着被自己弄湿的胸口：“我还想着，你以后溢奶弄湿了衣服以后的样子，有多性感。我已经回忆过数次了，每次一想到这个，就对我们的未来很有期待。”
谢秋水：“嗯？”
所以今晚他是彻底不收敛自己的变态体质了吗？
“那时候，我就会像现在这样，吸你的小奶头，吃你溢出的奶水……”
他说着，又含住另外一边，又吸又舔。
谢秋水被舔到心痒痒，双腿交叠着磨蹭，喘息逐渐加深加重。
她今晚一定是传递了什么过分的信息给程知礼，才让他得寸进尺，讲这些话。
“你，别乱讲……哼嗯……”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程知礼作弄了一会儿，才起身脱下她的衣服。
“等你到四十岁的时候，也跟我现在一样……”
“一样……什么？”
“一样欲求不满。”
自己就不该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我想看你很多很多面，都是现在看不到的……”程知礼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抱住了她，赤身裸体感受彼此的体温：“可我又怕时间过得太快，因为现在的你我还没看够，每一个阶段的你我都想看，每一次都看不够……”
谢秋水隐约明白了他说这么多话的意思。
“对你，我永远都有新鲜感……”
所以不存在假设，自然没有结果。
谢秋水都快被逗乐了：“你惯会说这些。”
“还能说完整的话？”
程知礼觉得自己的逗弄不够了，将她抱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下身立刻顶了上来。
“呃呵……”
程知礼喜欢在她迷糊的时候跟她说话：“你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没……吻你吗？”
谢秋水：“本来……本来就要……嗯……节制……”
“已经很节制了……”他说：“你害怕疼，所以我就不进去，可我也有需求，经常弄完之后，我就一个人去浴室用手解决……”
他们之间都不叫作做了。
就是单纯弄到谢秋水喷水满足，然后他偶尔可以通过她的腿间草草弄射。
这么久以来，就生生忍耐下了数次。
所以做起来，既是享受，事后又欲求不满硬到自己解决。
谢秋水想到自己被弄到想要的时候，那种感觉，特别难挨。
可程知礼捱了那么多次……
她曲腿扣住程知礼：“你可以……进来……”
程知礼怔了怔，语气不可置信：“你愿意给我？”
谢秋水转过头，害羞到不敢面对他的直视：“反正每次都……你……你装什么……嗯……君子……呃……”
她的脸是绯红的，呼吸深重而充满热度，怼人也能怼得这么可爱的，也就她了。
而且那哪是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