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雪越来越大,落在房顶上窸窸窣窣。
薛成渡脑门上还发热,动作却不含糊,薛唯侠在她怀中反抗,被逼急了也不顾尊卑有别,攒着拳头就往女帝肩膀上捶。
薛成渡穿着裘衣,这力道落在身上跟助兴似的,索性反手解了系带,一用力将桌上的茶具拂到地上,把厚裘垫在桌上。
薛唯侠此时知道害怕了,忙喊陛下饶命,臣知了。
薛成渡笑道:“你是个机灵的,平日里宫中的侍君就是这么叫的。”
薛唯侠如遭雷击,一时愣住了,薛成渡便趁机捏住他一对腕子,锁在身后。
他没处借力,只好往后躺,这一躺,腿便下意识地缠在了薛成渡腰上。
女帝左手摸出他腕子上带了一对儿金手镯,可见这小东西当真是穿金戴银,家里当宝贝一般供着的哥儿。
她轻笑一声,采花也得捡好的采,不好的还配不上她。
薛成渡意与他温存,动作也粗鲁了几分,一手锁住他,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他的衣襟。
月白罩衫掉在地上,那件樱粉小袍不好脱,薛成渡便大发慈悲,只先抽了他的镶玉革带。
她掂量掂量,沉甸甸一条,不大适合用来抽人,便物尽其用,用这革带把薛唯侠手捆了。
薛唯侠早已气急,眼前人看着身量不高,手往自己身上一压却像铁钳似的。眼看她解开了自己的外衣,又将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小衣,马上便要露出皮肉了。
可偏偏自己挣又挣不开,身上这人骂也骂不得,他那绣花枕头的脑袋是一个法子也想不出,只会喊:“不要!不……不行!”
色厉内荏,薛成渡心想,像只小猫儿一样。
薛唯侠的腕子让革带捆在头顶,女帝挑开他的小衣,也不逗弄,直接往亵裤里找,他年纪小,端的一身细皮嫩肉,滑不留手。
薛成渡顺着大腿根滑到他会阴处抹了一把,没摸到花穴,便两指一伸一曲,小人走路一般送到后边。
薛唯侠被摸出一身鸡皮疙瘩,腰狠狠一弹。会阴那儿他自己都不碰,只洗澡时清洗,不见人的地方被肆意开发,刹那间原先从未有过的感觉顺着后脊直冲天灵盖,惊得他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绸做的亵裤声掉落,薛成渡把人翻了个个,薛唯侠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面前便变成了女帝铺在桌上的黑裘。
下半身空落落的,他打个冷战,粉衫被身后作乱的人拨到一边,整个屁股便露了出来。
他看着人纤细,该有的地方却一处不差,薛成渡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满意地听到他喊了一声痛。
“不……不要,疼……哈、住手——”
薛成渡左右开弓,在他臀上扇了数下,看肉浪翻滚,好不淫乱。
薛唯侠哪受过这种苦,自打生下来便千娇百宠地养着,估计连他爹都没打过他,更遑论光着屁股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