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陈登架着车回了陈府,才半个时辰不到,陈应上来就问“兄长……你…你怎么回来了?”陈登有些疑惑“我不该回来吗?”
“哎呀!哎呀~母亲!这哥哥怎么是个实心的?浪费多好的独处机会啊!你和父亲考不考虑再要一个?”
陈母怒道“陈应,你鼻子下面这两片肉不想要了,是想被撕烂吗?敢打趣你娘?”
“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了,我没进去。”
陈应一把揽住陈登肩膀往外走去“兄长!她家里没别人,那她婚事还不得自己点头?你这样?她能明白?胆大心细脸皮厚,烈女怕缠郎。记住这两句。回去将我给你找的书研习十遍,女子都喜欢霸道的,懂吗?”陈登眉头紧皱“陈应,你追求那伍家次女的事有眉目了吗?”
“那个…兄长…你问这个干嘛,我还没同她有过交流呢?”陈应支支吾吾。
陈登大笑“哈!你还不如兄长我呢,好歹我可送人家回家了。”
陈应将陈登推到马车前“哥,现在就回去!就说你落了东西,走的时候再落一件。晚饭前不许回来!”说罢闪身进了后门将门拴上,吩咐仆从将大门也关上。陈登微笑摇了摇头,坐上马车去看看他丢在姑娘那儿的东西。
雨渐渐小了,车停在小竹苑外,陈登近乡情怯只悄悄坐在马车上。院门发出吱的声音,阿陵换了套橘色的衣裙,头发松松用一根木钗在头顶绾了个髻,笑盈盈的看着他“陈公子,来是有什么事吗?”“啊!惊扰姑娘了,回府后发现丢了心、心爱之物,才沿路找过来,看看是不是落在这儿了”“啊,那陈公子找到了吗?”“找到了!正准备返程呢。”“陈公子莫急,正是用午饭的时候,谢谢你送我回来,在家里用些饭再走?”陈登一愣,点了点头随着她进了屋。
院内清幽雅致,雨后的味道沁人心脾,陈登很喜欢。坐在正堂的桌边,阿陵为他倒了一杯冷茶就去做饭。陈登饮着茶水,香而味甘,颜色很像她的眼睛,陈登很喜欢。
卧房开着门,陈登站在门口忍不住往里看,干干净净透着些皂角的味道,陈登也很喜欢。最后看到床榻时陈登脸都红了,赶紧到正堂中又倒了一杯冷茶灌下。(自我攻略中)
陈登走到厨房,阿陵正在收拾一条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鱼拍晕。看到陈登站在门口便朝冲他说“公子久等了,柴有些潮了不好燃。”陈登赶忙进去接过鱼“在下来帮忙吧,阿陵喜欢吃鱼脍吗?在下很会做饭的~”“鱼脍…幼时我娘说生鱼吃多了会得虫疾腹痛难忍而丧命,我惜命所以不怎么吃。”“唔~好吧,是在下唐突了,那做豉汁鱼饭可好?简单好做,还只用洗一次锅。”陈登说完暗道不好,自己在扯什么?阿陵噗的一声笑出来“好!公子怎知我懒得收拾,莫不是家中太乱了?”陈登摆手“误会误会,只是在下才是这样惫懒,懒到不想生火,才喜食鱼脍。”
阿陵笑的更大声了,这位大哥真的好生有趣!两人你来我往,陈登不着痕迹透露了自己尚未娶妻,父母健在,有一幼弟,家境殷实。但是阿陵好像并没有在意,又套了阿陵的话知道她才及笄,心思单纯。陈登心想她比陈应还小呢,自己竟比她大了八、九岁。嗯,不过老夫少妻很正常。微黄火光映着二人,柴火燃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陈登忍不住偷偷看她,她长睫上坠着暖光忽闪忽闪的,阿陵回过头脸上露出疑问“陈公子?”陈登微微一笑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阿陵脸上沾上炉灰了”阿陵冲他笑笑“谢谢陈公子。”陈登垂下手不停碾着干净的手指,柔润的触感在他心上盘斡。
二人做好饭端到正堂吃,阿陵吃了一口饭“哇~真的很好吃,比我自己做的好吃多了~我怎么就学不会呢?”陈登笑着看向她,心里想爱吃以后天天给你做。吃完饭陈登磨磨蹭蹭不想走,阿陵推开窗,一阵风将书房的纸张吹散在陈登脚下,字迹清秀稚嫩。(就当那个时代有纸吧,总不能把竹简吹到地上吧,那不得把脚趾终结了。不对啊,都有心纸君了,怎么会没纸。我在想啥?)
“阿陵在学写字?”
“嗯嗯,不会写字有些不太方便,我正自学呢~很难…”
“不如那在下来教你吧~”
“真的吗?不会耽误公子吗?”
“事,我每天给农户田里帮完忙就来教你读书写字如何?”
“谢谢公子,可阿陵家贫以为报!”
“唔~那阿陵每天给我留一条最肥的鱼儿可好?”
“好!谢谢公子!哦不!谢谢夫子!谢谢陈夫子!”阿陵说完合手向陈登像模像样的鞠了一礼,陈登忙拖住她的手侧将她扶住。
“就勿拘于礼数了。阿陵。”
临近晚间陈登拎着鱼驾车回了家,陈应等着他汇报情况。
“兄长!如何了!那鱼姑娘~”
“陈应!人家有名字,叫广陵!”
“原来是阿陵嫂嫂~”
“八字还没一撇呢!况且她比你还小几岁!”
陈应听陈登说了下午的事不禁叹气“原是嫂嫂年纪太小了不开窍,哥你也……唉,我都想替替你了。罢了!多的是时间相处,哥开鱼脍吧!”陈登不理他,吩咐仆从将鱼拿去做熟。陈应:郁闷……我没有人权是吧?
陈登深知难控自己的欲望,但他真的好想要她。深夜,榻边一豆烛火,侧躺在床榻上的陈登一手拿着那本禁书,心猿意马的一手在胯间缓慢的揉捏。幻想着她裸着身子趴在书案上,一遍颤抖着身子,一边叫着元龙轻些。清理完陈登睡下,不断回忆起白日里相处的片段,希望她再次入梦来。
此后多日,陈登都是午时去帮阿陵做一顿饭,用过饭后再教阿陵读书写字,陈登带的书有些晦涩,但被他讲的极其易懂,阿陵爱听,总一瞬不瞬的盯着陈登讲课。陈登有午睡的习惯,教学时总是打着呵欠。阿陵看不下去,会让陈登在她的卧房小憩一下。自己留在书房练习写字,陈登并不拒绝,躺在阿陵的卧榻被女子的气息包裹,陈登很快睡着。
陈登醒来发现阿陵趴在书案上睡着,长臂一展便将姑娘围住腾空抱起。阿陵没醒反而自己在他胸口蹭了蹭调整了下位置。陈登心跳的好快不自觉将姑娘向前送了送,避免自己的心跳声将她吵醒。陈登将阿陵放到榻上,看着她毫防备的睡颜。吻上她的嘴唇。还是没醒,伸出舌头试探她的嘴唇,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