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被绞得不住吸气,掐红了男人敏感的腰部,顶干个十来下便在男人不断痉挛高潮的穴里射了出来。
半晌元夕回过神来,身上老男人匍匐在自己身上,一副被干趴下的模样,喘着粗气,张着嘴吐出一声一声地喘息,涎水流出嘴角打湿了元夕的华服。
元夕微微皱眉,他虽没有洁癖,可身上的湿意还是让元夕不快,敲门声越来越密集,似乎带着急切的催促感,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元夕也没有再去争取那一点点时间,顺手将身上的老男人白花花的身体推开,抽出疲软的鸡巴,没有鸡巴的堵塞,浓稠的白色液体就这样顺着艳红的肉穴缓缓流下。
老男人的皮肤很白,肌肤很嫩,基本上一掐就是一个印子,元夕明明没怎么碰触他的身体,却也依旧红红紫紫一片,嫣红的嫩穴处格外明显,被肏有些红肿,精水淋漓一片,此刻浓稠的精液顺着股间的曲线一点点滴落在明黄的绸缎上,显得格外艳俗。
元夕眼神瞧着微微一暗,身体一股名之火升腾,可门外又适时响起了敲门声,平稳又带着急切,打断了元夕的思绪,他快速移开了目光,抬手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宽大的衣袍遮盖住一副被摧残蹂躏模样的老男人。
老男人抬手遮住湿漉漉一片的眼睛,头顶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此刻脑子彻底清醒的杰夫里想到刚刚的疯狂便不由头痛,身体还残留着快感,肉穴微张着,好似那根粗大炙热的肉棒还在里面一般酸胀。
嘴里还残留着些许苦涩的味道,那是他为身边不认识的小贵族舔肉棒的证明,明明那个小贵族都准备走了,自己既然不要脸地去拉着他的腿渴求着再来一发,就像此刻,高潮还未散去的身体,也依旧饥渴着想要那根鸡巴再次光临他的身体。
他,堂堂一国之君,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吃过,既然,既然让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肏得变成了一个渴求别人鸡巴的骚货,这让杰夫里久久不能接受,之前还能说是中了药,此刻药效已经过了,他红肿外翻的骚穴,既还在回味鸡巴进入的酥麻滚烫,想起高潮时的快乐,一国之君顿时陷入了沉思。
元夕快速将身上脏乱不堪的衣服褪下,被隐藏在宽大华服里的肌肉隐隐显露出来,又被修长的手指提起衣襟掩盖起来,一身暗色的玄衣,掩盖被老男人抓挠出来的细碎红痕。
“我先出去了,等下会有侍从进来整理,你还是先回去你那边吧!别被人发现了。”元夕的话说得有些急,好像他们是秘密调情的情人一般,可天知道,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元夕也只是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做的事,毕竟不是什么能见人的事。
这人指不定都结婚有孩子了,看着也就比他父亲年轻一点点,主角看了下还在原地摆烂的男人,准备转身离开,毕竟他可不相信这些爱面子的家伙,会让别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许是刚刚发泄的原因,元夕清朗的少年音带上些许喑哑,直听得在地上反省的杰夫里心里一酥,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鸡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还带着发泄过度的疼痛。
这刺痛感让杰夫里痛呼一声,随后怔然,他不敢相信自己既然只是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发情了,不住抬头看向这个和他缠绵许久的男人,之前因为药物的作用,他根本没看清楚和他交换人的模样,此刻讶然一看,男人的侧脸既有些像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子。
杰夫里大脑一懵,不会这么巧吧!那个一见就心动的女子,和这个男人有什么亲属关系吗?
杰夫里看着元夕修长的手指放在大门上,光芒的折射下那手白得仿佛在发光,那张让他心尖直颤的脸,此刻依旧让他不住地想要亲吻,就仿佛梦幻的安琪儿,杰夫里到底位高权重,只愣了一会便做出了决定,眼中闪过势在必得,不管是不是亲属,两个,他都要。
杰夫里幻想着自己操干着那名一见钟情的女人,而骚浪的后穴被元夕发狠地肏干着,元夕那张漂亮的脸上一定得愤怒的,他会愤怒地掐着自己的腰,用着比刚刚还要猛烈的力道,哑着声音一边骂自己不要脸是个骚货,一边发狠地把自己干到高潮,让自己的肉茎喷出精液,全部射进那个让自己一见钟情,或许和他还有些亲属关系的女人身上,让女人怀上他们俩的孩子……
只是这样一想杰夫里便不由地感受着后穴的饥渴,关门声打断了杰夫里的幻想,杰夫里粗喘着呼吸,一双情色的眸子闪耀着晦暗的光,忍着身上的酥麻,将衣服随手套在身上,带着一身肉欲打开机关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卧室里,空一人,他的情人玛丽已经离开,杰夫里靠在冰冷的镜子前,可身体却越发火热,看着镜子里自己一副被滋润过的,活力焕发的英俊面孔,杰夫里舔舔艳丽的唇,说起来还得感谢一下玛丽,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遇见这么好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