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世荣看清周岁岁的脸后,内心直呼“糟糕”。
转头对裴文昭道:“这是你打的?”
裴文昭看不懂李世荣的态度。
遂眺望李世荣身后,钱师爷。
“本官问你话!你看钱程做什么!”
褚允女清冷一笑。
李世荣不解:“褚掌柜此举何为啊?”
“民妇不信太爷不懂其中奥秘。”
“有何奥秘,这裴文昭不是钱师爷的远房表弟吗?”
褚允女嘲笑:“是吗?”
李世荣不耐:“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
“那是?”
褚允女口出惊人:“这裴文昭,是钱师爷养在外面的男宠!”
此话一出,瞬惊四座。
裴文昭听此脸色苍白,钱师爷则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道:完了!
李世荣也被震撼的稀碎:“你说什么!”
再次反问:“男宠?”
“难道太爷不知吗?”
李世荣仿佛沾染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狠狠地拂了衣袖,嫌恶的看了一眼钱师爷:“本官怎么会懂如此腌臜的事!”
“不仅如此,这钱师爷和裴文昭恶不作,拐卖良家妇女,逼良为娼,开了“妆容坊”后,店大欺客,全部用的劣质产品做成的胭脂,若有人去闹,他们首先告其污蔑,正巧钱师爷在官府,官商勾结,再大的冤屈最终都化为了板子。”
李世荣为人不精,识人也不清。
他刚任县太爷的时候,还是有些政绩的。不过这钱师爷看这新县太爷是个好糊弄的主儿,遂将业绩瞒报,导致李世荣六年不得高升。
钱师爷跪倒在地:“太爷,草民冤枉啊!”
李世荣气的狠狠踹向钱程的胸口:“钱程!本官对你不薄啊!这么多年!你居然背着本官做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钱师爷被踹的“哇”的一声,随后口吐鲜血。
可他仍忍痛匍匐着:“太爷,小的是什么样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这贱妇口口声声说我恶不作,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
褚允女轻蔑一笑:“钱师爷,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来人!”
“夫人。”其中一打手道。
“既然钱师爷想要证据,那就把人带上来。”
“是!”
不一会儿,就进来了三四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
“启禀太爷,这几个娘子,都是我们掌柜的前段日子去南城进货救回来的。当时几个姑娘身染重病,被遗弃在破庙中,夫人心慈,便给她们请了大夫......”
李世荣抬手打断打手的话,径直走向中间女子:“你是孙满娘。”
女子哭道:“太爷竟还识得民女,”她跪下:“还请太爷为民女做主!严惩这两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