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迢登基已有一年,期间虽人胆敢在他面前妄言钟元嘉,但宫里宫外还是传着不少流言蜚语。
下朝后,李迢身边的太监禀报太后要见他。
宋太后并非李迢的生母,也因为他的生母生前过分受宠而不喜欢李迢。正因如此,李迢与她的关系也不亲近,但到底名义上她还是他的母妃,他必须尊她为皇太后。
“皇帝你继位已满一年,也是时候考虑皇嗣之事了,免得天下百姓和众大臣议论纷纷。你执意要娶男子为妻我拦不了你,但你如今身为皇帝,不得不未雨绸缪,要想稳固皇权,论如何你都必须要有流着天子血脉的皇嗣。”
“我知道你还喜欢着皇后,但这件事与情爱关,你坐上龙椅就必须承担这个重任。”
“我会用其他理由告诉皇后孩子是怎么来的,你需担忧。至于皇嗣一事,我已安排好一切,你这两日便去吧。”
宋太后说的话不道理。
李迢考虑过,他是皇帝,他得有子嗣,但是这个子嗣一定非要是他所出的吗?可是不是他的亲生孩子,又怎么能有资格坐上皇位?
江山和爱人,李迢陷入天人交战中。最终,他还是做出了决定。
宋太后安排的地点在宫外,李迢换了常服瞒着所有人出宫乘马车来到宋太后所说的私宅。
李绪已在门前等着他。
李绪同样褪去素日的华服,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着装,纵然如此,也瑕不掩瑜——谁也法忽视他那张名动京城的脸蛋。
李迢掀开帘子,看到李绪望着他笑,嘴边左下角一颗美人痣似乎也带着笑意。他也不禁朝他笑了。
兄弟二人有段日子没见,李迢一下马车,就紧拉着李绪的手,靠着他的肩头抱住他,竟幼稚地道:“十哥,为何近日都不入宫看我,我想和你说说话都不成。”
“见你忙,我更不敢打扰你了。”李绪拍拍他的脊背,又抚摸他的头发,“我的好迢儿,当皇帝也不容易,辛苦你了。”
跟随李迢一起出宫近身太监在远处垂着头,余光瞄见二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心道这举动哪像是寻常兄弟间做得出来的,不过是这两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迢的生母因难产逝世,他一生下来就过继到宋太后名下,不受宠爱的他被其他皇子和宫人欺凌,只有李绪和他的母妃护着自己,直到数年后他的天赋渐显,被先帝看重,才不再被他人欺辱。
因此,李迢对李绪是格外信赖和依赖的。只不过当年的依赖已变成了依恋。
“十哥,你应该明白这件事的轻重。”进入宅子,李迢低声道,“我不想背叛他,却也不想丢了我们李氏的血脉,所以我想让你代替我……”
“这倒妨。”李绪看向他的胯部,轻笑道,“只是你光看着,那里能受得住吗?”
李迢靠近他的耳畔,像调戏钟元嘉一样,习惯性地调戏道:“若是受不住,十哥来帮我可好?”
李绪一愣,随即笑道:“好。”
李迢也发觉自己说话,避开李绪的脸不再看他。
当年,二人为躲避朝堂上的腥风血雨而流连花街,李迢一向只好女色,而李绪男女皆可,便也想让李迢试试走男人后门的滋味。
李迢尤其排斥男色,他对跟自己一样带把的男人提不起丝毫欲望,直到那天,李绪强迫他露出鸡巴,而自己则裸着身子蹲在他的胯下,摆着脑袋吞吃他的鸡巴。他看着李绪的脸和那只因为吞吐而不停后撅的肥白肉臀,忘记了对同性的排斥,爽得射在了李绪的嘴里。
从此,他也染上了男色,偏爱走美貌男人的后门。但是像十哥这样俊逸风流的美男子,他再未见过。
因为一句不经意的玩笑,遥远的记忆被唤醒,两人都有些不自在。但在看到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两人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过去在青楼纵淫享乐的日子。
李绪幸灾乐祸道:“太后可真是下了大手笔,对你的喜好了如指掌,男女俱全……今儿非把你榨干净不可,不生出一男半女我看你是别想走了。”
李迢道:“我走不走得了,就要看十哥的本事够不够了。”
守在屋外的老婆子眼睛尖得很,一看到他俩立刻赶来迎接他们进屋,又叫一屋子的男女排排站好。
“这位就是你们今后的老爷,可好要好好伺候着,谁若是有福,怀了老爷的孩子,这辈子就甭愁吃穿了!”
“是!”论男的、女的,都口口应道。
接着,老婆子又说了一堆好话,讨得到了赏赐方才离开。
屋里顿时冷清下来,李迢道:“你们都去伺候他。”
一群人面面相觑,他们听说这家的老爷因为夫人不孕,又不想纳妾,才出此下策,花重金,让外面的女人替他传宗接代。可现在,老爷又要他们去伺候别的男人……
李绪不像李迢那般冷漠,他展颜笑道:“我是你们老爷的友人,他说什么你们便做什么,还不快来伺候我。”
六名女子三名男子簇拥着李绪,帮他宽衣解带,而李迢就在边上坐看着。
李迢和李绪,一个当初是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一个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是人都垂涎美色,就算是他们这样低等的奴才,也会觊觎主子的美色而用尽手段。
这六名女子各有来历,有的已是少妇,有的已成寡妇,有的还是青楼女子,大多都是性事丰富的女人,个个皮肤白嫩,娇艳欲滴。
而三名男子,一个是年纪小小,白净瘦弱、手缚鸡之力的美貌书生;一个则像是家道中落的贵公子,在看到他们二人的脸蛋之后顿时惊喜了一下,满脸的不情愿渐渐转变成了带着羞涩的勉强;最后一个则是生得高大威猛、孔武有力的庄稼汉,皮肤黝黑,还算看得过去的脸上写满了“憨厚”二字。
大胆奔放的寡妇美人性爱经验丰富,她一解衣裳,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奶,敞开双腿蹲在李绪胯下,摇晃着奶子边吞吃李绪的鸡巴边用勾人的眼神看向李迢。
李迢不为所动。
李绪的身边还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女人,她们舔舐他的喉结、锁骨和胸膛,又有两个女人蹲到他胯下,和寡妇共吃一根鸡巴。
李绪握着一个女人的奶子,大拇指搓弄着她的奶头,女人顿时呻吟连连。他看向那三个手足措的男人,把白面小书生叫过来。
稚嫩的穷书生哪看过这样香艳的场面,不争气的鸡巴已然翘起,他夹着双腿羞涩又别扭地走到李绪面前,才站好就被李绪倏然吻住。
两条肉舌缠在一块,李绪边亲他边按住胯下寡妇的脑袋,连连挺腰往她的喉咙深处撞去。
接吻发出的水声、肉屌摩擦喉咙的声音、女人的干呕声同时作响,李迢的目光也不由望向发出激烈声响的那处,像巧合又像是注定,他对上了李绪的眼睛。
李迢不禁想,他的十哥依旧像当年那般好看……
李绪见他瞧过来直直盯着自己的脸,异样的感觉在心中升起,他粗喘着,松开书生的嘴,加快挺肏嘴穴的速度,他仰起脸,脖子涨得通红,踮着脚,身子向后仰,面容扭曲地射在寡妇嘴里。
“哈啊、哈……”他急急喘息着,看到李迢的腿间鼓起一个不明显的凸起。
寡妇吐了嘴里的精液到手里,拨开阴唇将精液倒进下体,便撅着臀让精液流进子宫。
李绪把书生压到身下,女人们也一同倒在他身边,抚摸他的身体。
李绪任由她们爱抚自己,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往书生那口红彤彤的屁眼里插,圆硕的龟头刚顶开入口,只是稍稍一挺腰,“噗呲”一声,整根肉屌顺畅地肏进肠道深处,想来他们来之前菊穴都已被好好调教过。
“嗯啊啊好大!”书生翻着双目尖叫,他的屁眼被粗长的肉屌贯穿,下体一阵火辣酥麻,刺激得他的鸡巴硬邦邦地翘起。
女人们掩嘴笑话书生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可此时他哪还顾得上羞愧,仰着脖子、张着嘴露出淫乱的痴态。
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趴在床边,红得妖娆的双唇含住书生未经人事的肉棒,吸干净从马眼里溢出的汁液,然后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插进马眼里。
“小弟弟,你是两位老爷的男娈,只能用屁穴榨精,不许射精。要是射了,万一玷污了老爷们的精华,让我们怀了你的种可如何是好?”
女人调笑着,对书生的耳边吹气,红嫩的唇瓣若有若地擦过他皮肤,令从未碰过女色的小书生汗毛倒竖,反倒忘了尿道棒插入马眼的痛苦。
李绪扣住书生的腰,不断向肠道深处顶弄,书生顿时回神,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体那处,陌生的快感击中他的身子,他蹬着腿呻吟:“啊啊老爷、太快了~小的要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小的屁眼要被老爷的大鸡巴肏坏了~求老爷慢点肏啊~”
“哼哼,明明是个男人,却比我们女人还要会撒娇呢……”
“长得这么嫩,像小婴儿一样,要不要吃姐姐的奶子呢?”
女人们同时解了衣裳,两个女人趴在小书生的脑袋两侧,两对肥嫩的巨乳沉甸甸地压在书生的脸上,“乖崽崽,来吃吧。”
书生的脸被遮得严严实实,他被这四只大奶挤压得快喘不过气,他一边发出羞人的呻吟一边半歪着脑袋去寻女人的奶头,一吃上便迫不及待地用力嘬起来。
小书生吃奶吃得欢快,也不碍着李绪肏他的屁眼。他双膝跪床,压着书生的肥软肉臀快速顶进,不多时书生便挣扎着身子,哀求道:“嗯啊好难受~拔出来~小的那里好难受~想射~老爷、老爷~让小的射出来~啊啊~”
李绪不说话,只挺身肏穴,“啪啪”声阵阵作响。
一个女人握住书生硬邦邦的鸡巴上下撸动,她趴在书生胸侧,红嫩的舌尖绕圈似的舔舐他的奶头,“还不行哦,要是射出来,一个不小心把污秽射进哪个姐姐的穴里……”
她的嘴凑到书生的耳边,“若是将我们姐妹几个搞大了肚子,我们就做你的女人。小弟弟,你还这么小,就要当爹了,是不是高兴坏了?”
书生被李绪肏着,顺着女人的话开始陷入幻想,他不禁点头,还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那好,既然你愿意,那我们几个就让你射到我们的穴里,给你当媳妇、生孩子。”
女人站在书生上方,敞开双腿露出湿红的肉穴,她往下坐,佯装要把他的鸡巴吃进去。
书生顿时清醒,惊慌地叫道:“不、不可以!”
他还没忘记,这些漂亮的姐姐们可是老爷们的女人,他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玷污了她们。
女人们又笑了起来,笑话他这副怯懦的模样。
一个女人掩嘴笑着,嫌弃道:“我看他这儿是撑不住了,就饶过他,给他点甜头尝尝。”
“那可不许射出来。我要拔了哦。”一直在逗弄书生的女人将书生鸡巴上的尿道棒拔出来,又飞快地含住书生的鸡巴,缩紧脸颊上下吞吮起来。
“啊~被吸住了~啊好厉害~要去了~老爷、小的要去了~哦啊啊啊~!”书生的前后两处都被玩弄着,他张嘴大叫,两手紧抓着身边两个女人的手,不过两三下的功夫便没出息地高潮了。
精子被女人的嘴一滴不剩地榨了出来,屁眼也被李绪的肉屌肏到了高潮,书生的身子抽搐得厉害,两眼迷离地躺在两对大奶之下,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呆滞模样。
书生去了一次,李绪却还没射。他把书生翻一个面,摆成跪趴的姿势,半蹲着从背后继续肏他。
“呃老爷的大鸡巴又进来了~嗯太深了~小的受不了了~老爷、老爷~”书生双手撑在床上,被李绪从背后顶撞得身子不断前后耸动,胯下那根刚射过的半软鸡巴也跟着在空中摇来甩去,他被李绪肏着,视线模糊,渐渐忘记了周围女人们雪白诱人的胴体,只记得和李绪交欢的快乐。
李绪扣住书生的腰肢,肉屌不断撞击那口湿红的肉洞,他臀缝之间的肉菊也时隐时现。
突然,李绪停下肏干,半蹲的双腿分得更开,鸡巴还插在书生的屁眼里,臀瓣稍稍向后撅,露出隐秘的菊眼,“呼,过来帮我舔。”
一个女人趴到李绪臀后,掰开他臀瓣舔弄他的屁眼。
“哦……”李绪发出低吼,更加猛烈地肏干书生的屁眼。
李迢一直在注视着李绪,但他万万没想到李绪竟然要人舔他的屁眼,惊得当即站起。
李绪转头看向李迢,看到他胯下鼓囊囊的,不由笑道:“你那里一早就站起来了,忍到现在恐怕要憋不住了吧。”他向他招手,“到我这里来。”
看着他的脸,鬼使神差的,李迢竟朝他走去,握住他的手。
再清醒过来时,李绪已脱掉他的衣裳,双手握着他硬挺的肉屌上下撸动,那上下运动的手法极富技巧,双手交替着边转圈边撸动,速度不快不慢,能让人看清掌心是如何摩擦肉柱,叫人看了愈发心痒。
“十哥……”李迢声音沙哑,他残留的理性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能再重蹈覆辙,他们是兄弟,血溶于水的兄弟……
“不想要么?”李绪撸弄着他粗硬的肉屌,大拇指指腹故意按上他的马眼,揉搓几下,便在空中拉扯出几道黏腻的银丝出来。他边用指腹“啪叽”“啪叽”按压马眼,边把脸靠在李迢的腿上,仰头望着他,“你这里变得这么湿、这么硬,真的不想要吗?嗯?”
李迢的目光没能从李绪那张张合合的嘴唇移开视线,他情不自禁地抚上李绪的脸,指腹摸着他的唇瓣和他嘴角下的那颗小痣,喉结滚动,“想,我想要……”
“终于肯说实话了呢。”李绪笑了,偏头含住李迢的手指。
湿热的舌头色情地舔弄他的指头,发出黏唧唧的吮吸声,被舔上的那瞬间,李迢只觉得身躯像被雷电击中,名的快感从手指传遍全身,他紧盯着李绪的脸,呼吸急促。
李绪察觉他的鸡巴在自己手里变得更大更硬,他嘴里含住他的手指,还时不时抬眸观察他隐忍的脸,恶劣地轻咬他的手指。
“十哥……”李迢忍不住出声,这一回不再是犹豫不决,而是委屈和催促。
李绪放过他的手指,“迢儿,我要问你,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为你口的场景。”
李迢看着他,点头:“记得。”
李绪环住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温度滚烫的胯下,说话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鸡巴上,“那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吃你这根鸡巴的吗?”
“记得。”那次经历,李迢不会忘。
李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道:“说给我听,我对你的鸡巴做了什么。”
“呼十哥……”李迢被他的言语挑逗得心痒难耐,他抚摸着他的侧脸,“那天,你就像此时一样,蹲在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鸡巴,用嘴巴含住我的龟头。”
李绪双手握成圈,虚握住李迢的肉屌,手掌和肉屌没有任何的接触,他张开嘴唇,在龟头上方做出含弄的动作,鲜红的肉舌探出口腔,舌尖灵活地隔空舔弄马眼,他的眼睛看向李迢,“是像这样吗?”
明明鸡巴和李绪没有任何的接触,李迢却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血脉偾张,他的鸡巴在李绪双手的“圈套”里一跳一跳的,肉柱上的青筋可怖地凸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接着,你用舌头把我整根鸡巴都舔了一遍,连蛋都不放过,哦十哥……”
在李迢说话时,李绪便开始隔空舔他的肉屌,湿红的肉舌从龟头下划到肉柱底部,又从肉柱底部上划到龟头,如此反复,但就是没有碰到肉屌一分一毫。
“呃……”李迢喘息着,挺着硬邦邦的肉屌,看着李绪伸着红嫩的舌头在空中来回舔弄,他知道这根舌头带给他的快感有多么美妙,他好想再次感受……
李绪扶着他的双腿,把脸伸进他的胯下,仰头舔舐他的卵蛋,还故意发出“啾啾”的吮吸声,倒像真的在舔一样。
李迢的鸡巴被刺激到在空中不断颤动着,他粗喘着道:“整根鸡巴被你舔得满是口水,你就张大嘴一口气把我的鸡巴吞进嘴里,不停地吞吐……哦噢!”
下一刻,李绪就满足他的欲望,一鼓作气将他粗大的肉屌吞入口中,几乎没有停顿,就前后摆头快速吞吃。
“哦十哥,呃嗯……”整根鸡巴被吃到最底,口腔内高热的温度像要把他的鸡巴烫到融化,李迢抓住李绪的头发,仰脖喘息,“哈啊就是这样,鸡巴要被十哥吃掉了,好爽……”
“嗯唔~嗯~”李绪环住他的腰,连连摆着脑袋吞吮他的肉屌,被肉柱摩擦得鲜红的双唇裹着龟头,一路往下,直直吃到肉柱底部,半张脸都埋在李迢浓密粗黑的阴毛里。
李绪含着他的大屌,边收缩脸颊夹弄鸡巴边抬眼看他,舌头还努力伸出唇外绕着肉柱根部舔弄,也不在乎周围那些粗硬的阴毛,刻意发出响亮的下流的嘬吸声。
李迢被他舔得直喘,他紧紧盯住李绪那张吃鸡巴吃到人中被拉长、嘴唇往外凸出的淫乱的口交脸,手掌更用力地扣住他的脑袋,“十哥,我要肏你这张骚嘴了……”
话音一落,他便挺腰往李绪的嘴里撞了几下,粗长的肉屌顶开紧致的喉咙,龟头插入喉管,李绪顿时双目翻起,喉咙夹着鸡巴干呕。
“唔嗯……”李绪费力地吐出鸡巴,硬如铁棍的肉屌在空中笔直地上下摇动,龟头处还挂着一坨被他双唇拖曳上来的腺液和津液的混合黏液,湿淋淋的鸡巴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嘴边都是黏腻的淫液。
“混蛋迢儿,对十哥也这么乱来,没规矩。”李绪嗔道,他重新握住李迢的肉屌,浑然不知自己的嘴角夹着一根粗黑卷曲的阴毛,淫荡地甩着舌头拍打那颗圆硕的龟头。
舌背快速拍着敏感的龟头背部和马眼,淫液四溅,李迢紧抓着他的长发,爽得腰身都在颤抖,“十哥,吃进去,快点……”
李绪双唇一含,脑袋向前一送,湿热的口腔完全裹住肉柱,随即开始晃着头、摆着腰吞吸起鸡巴。
“哈啊……”李迢仰脖发出喘息,他垂头看着李绪缩紧脸颊连连吞吃鸡巴的模样,视线从他的脸向后移,落到他修长的后脖颈、宽阔的脊背、深深凹陷的脊柱沟,直到那处挺翘饱满的肉臀。
和过去那次只有他们二人的口交不同,此时此刻,有一个女人在舔那只肥硕肉臀的屁眼,而在肉臀身下,还有一个小白脸在撅在骚屁股吞吃李绪的鸡巴……不知怎么的,李迢一瞬间产生让他们全都滚出的想法,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唔~哼嗯~”李绪倒没有时间想别的,他双腿半蹲,弓着身子快速吞吃肉屌,口腔和肉屌摩擦间发出“噗噗”的羞人声响,嘴角夹着的那根卷曲阴毛也跟随着他吞吃的动作不停地变换方向,看起来尤为色情。
淫荡的脸部和诱人的臀部,李迢的目光在这两处地方来回跳跃,他想看清两瓣臀肉间的景色,却又生怕过了李绪的下流的表情。
李绪似乎是发现他的不专心,他抓住李迢的两只手放到自己的脸侧,要他捧着自己的脸。
捧着李绪的脸,李迢把视线和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脸部。李绪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炙热的目光,眼睛弯了弯,隐隐透着笑意。
……竟然在吃着鸡巴的情况下对他笑!
身体里的某处好像被击碎,只有更加猛烈的快感才能填满那处的空虚,李迢抚摸他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十哥,对不住,我忍不了了……”
他抱紧李绪的头,猛然挺腰肏动,肉屌在湿热的口腔里快速插动,每次深插坚硬的龟头都会卡在喉咙里,刺激得李绪不断翻着白眼,发出呜咽声。
“噗唧”“噗唧”,肉屌摩擦喉咙的声音还在继续,李绪的嘴已俨然成为供鸡巴抽插的肉穴,他的鼻子、嘴巴被李迢的下腹撞击着,鼻腔被带着浓重雄性气味的卷曲阴毛填满,饶是在这样粗暴的抽插下,他还拼命地用肉舌舔弄肉柱,描绘上面的青筋。
“十哥、十哥……”李迢粗喘不已,扣着李绪的头的手臂肌肉可怕地鼓起,全身大汗淋漓,腰身挺动得愈发迅猛,他的鸡巴被柔软的口腔和舌头包裹着,下腹一股热流要往外冲去,他仰头喊道,“哦噢十哥,要出来了,我要射了!”
“唔嗯~嗯射出来、射到我嘴里~”李绪吐出他的鸡巴,双手紧跟着握住肉柱上下撸动,一边看他一边伸着红嫩的舌头用舌尖飞速拍打龟头、戳刺马眼。
用这么下流的表情刺激他加快射精,李迢的脖子涨得通红,他扼住李绪的脖颈,低吼:“哦射了!射出来了!”
在精液射出来之前,李绪张嘴将肉屌一口吞进嘴里,张开的马眼随即就射出一股浓稠新鲜的腥精,李绪用舌尖舔舐着正在喷精的马眼,喉咙滚动,吞咽他射出的精液。
“哈啊、啊……”终于释放出精液,李迢急促喘息着,连胸膛都在起伏。
精液差不多射完,李绪还趴在李迢胯下,嘟着嘴穴,从下至上重重地来回嘬吸肉屌,将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吸进嘴里,又生怕里面还有精液,反复嘬吸了几好遍,甚至都激起了李迢的尿意,直到尝到几滴李迢的尿液,他才确认里面没有精液可尝后,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李迢的鸡巴。
“迢儿宝贵的精子全部我吃进肚子里了。”他的嘴角沾着那根卷曲阴毛,朝李迢笑,“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浓呢。”
李迢只觉下腹一紧,鸡巴再次勃起。
然而李绪却不理会他这根翘得老高的鸡巴,“十哥已经帮你弄了一回,剩下的就靠你自己解决了,可别耽误正事。”
李迢被赶下床,看着李绪被男人、女人们赤裸的身躯包围,不断挺动腰身在肉穴里抽插。男人和女人的吼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李迢像被排斥在外的孤狼,狼狈不堪地朝着李绪的方向疯狂撸动鸡巴。
他告诉自己应该想着钟元嘉,可是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李绪的身影,论是压着男人挺动身子的,还是搂着女人和她接吻的,论是温文尔雅的笑容,还是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容……每一个姿态,只要是李绪的,他都不想放过。
尘封的感情再次发芽,死灰复燃。
看到李迢在自慰,老实巴交的庄稼汉靠近李迢,他弯下高大的身子,跪在李迢脚边,鼓起勇气抓住李迢的肉屌,“老爷,小的可以帮您……”
李迢看了一眼胯下身材和李绪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没阻止他的行为。只见男人用两只粗糙的大手握住肉柱笨拙地上下撸动,黝黑的脸都浮现出了羞涩的红色。
李迢满心想着李绪,身体急需泄火,他忍耐不住地直接把肉屌塞进男人的嘴里,抱着他的头狠狠抽插。
十哥,十哥,李绪……
李迢把身下的男人翻过身,掰开他臀瓣,沾满唾液的肉屌“啪啪”的打在男人的臀缝间,看到这口黑黢黢的毛菊,他也忍不住去遐想李绪的菊穴是长什么模样,是和他的容貌一样俊美,还是和他的嘴唇一样红嫩……
这样想着,李迢将肉屌插进胯下这只肥硕肉臀的菊眼里,砰砰地肏干起来。
十哥,我的十哥……
李迢心中喊着,更加猛力肏弄身下的男人。
“老爷好厉害,往奴家的穴里射了这么多……”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把奴家的骚穴射满……”
“老爷,小的也还想要……”
李绪搂着男人和女人,却没听他们说话,目光停留在李迢身上。
“老爷。”一个女人突然伸手,“您脸上沾了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