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渡一只手摸上温宴的双乳,这些日子男人的乳晕都被他吸大了一圈,连带奶肉都长了不少,“你这里是师兄给你揉大的,你浑身上下哪里不是师兄照顾的?人家夫妻之间都没你我二人这般亲密,给我当老婆委屈你了?”
温宴被柳渡唬得一愣一愣的,顿时哑了炮。虽说是他照顾的师兄,但确实一路上吃穿用度花的钱都是他师兄给的。更不用说就连他爹娘都嫌弃的这幅不男不女的身体,只有师兄从未嫌弃过他,还愿意吃他的逼水......
“可是,”温宴摇头,还是不怎么乐意,“可是师兄下面太大了,阿宴不想吃师兄的鸡巴......”
那根肉棒每一次都捅得他又酸又疼,温宴一想到还要继续下去就觉得害怕。
“那师兄轻一点,不让肉棒肏疼你好不好?”
柳渡缓了脸色,连骗带哄地亲吻温宴的身体,最后停在温宴的腹部。
少年的肉棒软塌塌地垂在两腿之间,颜色不深且干净,只是对比起柳渡的还是稍显逊色。柳渡初见时觉得它丑陋,可现在大抵是看惯了,他见温宴身上哪一处都觉得可爱,浅唇含住龟头在上面落下濡湿的吻。
“呃哈——”
温宴猝不及防,他的腰颤了颤,腹部剧烈的起伏,“师兄......?”他是第一次被人碰那里,对象还是自己的美人师兄。视觉加生理的双重刺激爽得他眼角都渗出了泪,抓着柳渡头发脸色茫然,“唔、那里脏、不要吸哦哦......”
柳渡看出了温宴的口不对心,师弟明明爽得很,要不怎么会在他的套弄下瞬间硬起。
“师弟不是总说要做男人吗,师兄这是在教你。”柳渡撇去他眼角的泪水,一边继续用唇吻着温宴的肉棒。那里可比温宴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柳渡不过舔了一下龟头就兴奋地渗出了液体,肉柱左右晃动甚至要戳到柳渡的脸。
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柳渡突然不舔了。他用食指抵在温宴蓄势待发的马眼,一边将晾了许久的肉棒塞回温宴的花穴里。
“嗯哈......”温宴两眼翻白,双重刺激下也不知道是后面疼的还是前面爽的了,“师、师兄,前面好难受、让我射吧呜呃——”他不断吞咽自己过度分泌的口水,浑身的汗像是泡过澡一样,抓着柳渡衣袖哀求。
“阿宴乖,等师兄一起好不好?”柳渡吻着他的脸,一边细声安慰,一边却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湿软的穴比平时都更加敏感更加紧,柳渡不过数十下,隐约有了要泄的迹象。
终于,在射精的那一刹,他松了按在温宴马眼上的手,两人同时抵达了高潮。温宴晃着腰,浑白的精液全都射在柳渡的腹部,下面的女穴也到了潮吹,流出来的水浇得柳渡的肉棒浑湿,拔出来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人一整晚就这么相拥入眠。
第二天一早徐间早早地在大堂里等候,看见的却是师兄弟一前一后地从温宴屋里出来。
“怎么?”他目光扫过二人,有些奇怪。“小宴,你师兄怎么和你待在一块啊?”
温宴神情局促,磕磕巴巴的不知怎么说。他求助地看向一旁的柳渡,最后还是师兄好心挡在他身前,替他解释道:“这不是前些日子阿宴不舒服么,我回来的路上一路惦念着,想回来了先替师弟看看病。”
他话说得坦荡,没容徐间多想。
“这样啊,我说呢,你师弟这两天基本都在屋里待着,看过可有好些了?”徐间乐呵呵的,关切地问。
柳渡顺势搂住温宴的腰,笑着回,“好多了,今早我替师弟按了按,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不舒服。师弟,你说对吧?”
说话间他的手狎昵地在男人腰上摸了摸,惹得温宴浑身僵直,垂眸一动也不敢动。
“好了就行,好了就好。对了,这次大会比试的如何?可有顺利拿下魁首?”
“途中出了些意外。”柳渡正了神色,如实回答。后面几乎都是一些比试时的问题,温宴没有插嘴的机会,却一直等在两人身边不走。
直到午后柳渡才从徐间这辞别,徐间讲得口干舌燥,刚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才注意到一直在身后站着的温宴竟然还没走。
“你师兄都走了,你留在这还有何事啊?”徐间问他。
“弟子......”温宴不敢看徐间,憋了半晌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开口:“弟子有一事苦恼久矣,还望师父能帮我一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