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愣住没动,老师笑了笑又转过去睡了,一起带走的还有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这23年里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证明自己,在我扳着肩膀把老师摁在床里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你,老师,你是不是那种意思?”
“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看着老师带着笑的嘴角和被压制而有些愠怒的眉头,微微上扬的语调更是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欺身咬住了他的嘴唇,撬开欲拒还迎的牙关,长驱直入,绞住那带着酒味的舌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跟那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老师肥厚的下唇抵着我的嘴角,在唾液的浸润下变得更加软弹,突起的唇珠撩拨着,像果汁软糖一样值得细细品味。
老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扶着我的肩膀轻轻往外推,我只好不舍地放开他瘫软的舌头,亲亲他一团糟的嘴角,抬眼去看被亲的七荤八素的老师。
他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眯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盯得我脸上一片燥热,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镜片下的老师,还是在床上,只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汇聚在下体处。他看见我躲闪的目光,嘴角又弯了起来,支起上身问道,
“还做吗?”
“老师,我,,”
他目光向下瞟了瞟,摸上我已经勃起的阴茎,笑意更明显了。
“我看你挺精神啊,做过吗?”
“看过一些片子。”
“我教你啊。”
说罢老师扒下我的裤子,隔着内裤用温热的手掌摩擦,另一只手解开衣领上的扣子,露出一小片白嫩的胸膛。
“帮我脱掉。”
更多软嫩的肌肤映入眼中,淡褐色的乳头遇到冷空气直直地立起来,乳尖圆润透红,与其相连的奶肉也丰满诱人。
“吻我。”
我顺着老师的耳垂向下舔咬着,把他雪白的皮肤吸出一小块一小块的红,最后停留在乳肉处,用舌尖在乳头周围打转,再把乳头吸进去舔,听他发出舒服的哼哼声,老师挺着胸膛把乳肉往我嘴里送,像在邀请我品尝美味的小甜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很听话啊。”
他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揉我的头发,凑到我耳边呼出湿热的气体,轻声道,
“我不喜欢太听话的孩子。”
不喜欢听话的?韩东是不听话的那个吗?是在报社里还是床上?他会把你按在报社的办公桌上中出吗?我吐出水光淋淋的乳头,昔日小巧的乳头已经肿成了樱桃,透着不正常的红,我掐了一把他腰后的软肉,他瞬间泄了力,在老师的闷哼中狠狠咬上涨硬的乳头,慢慢撕磨着,把乳头扯得泛白,托住老师打颤的腰肢,直到尝到丝丝腥甜才放开。
创口不断地向外吐露小血珠,衬地软白的乳肉更加诱人了,老师低下头看到胸前的一片狼藉,给了我一个爆栗,顺便阻止我再想啃上去的冲动。
“你属狗啊,这么爱咬人。”
我心里委屈的厉害,但还是试探着用坚硬蹭蹭他的大腿,在老师的默许下扑上去与他交换血腥味。
是的,老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完美,他有一口女人的肥嫩小屄。在他像拆酒心巧克力外的锡纸一样拆开自己时,我觉得我的下身又硬了一度。
被吓到了吗,老师骑在我身上问我,还不忘后仰着用一只手抚慰被冷落已久的坚挺,这个姿势下老师的小屄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分开,中间一道深红的肉缝,连接着顶端被包皮遮掩着的阴蒂,散发出潮湿的咸腥气息,
带着热气喷洒在我的胸口。
“不会,很好看。”
“会舔吗?”
意识到我还未经云雨情,老师直接背过身坐到我的脸上,伏身掏出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刚刚是怎么舔的,现在就怎么舔。”
肥软的屄肉贴在我的嘴唇上,像充满汁水的鲜活牡蛎,拨开层层软肉,直至沟壑处的肉芽,大力地吮吸,舌面舔过阴唇内部,引起一阵颤栗,老师的嘴唇还停留在柱头处,仿佛在忍耐些什么。我扶住老师不断下陷的腰肢,舌尖包裹住微微露头的阴蒂,打着圈舔弄,使艳红的蒂头完全暴露出来,一点点涨圆挺立,挣脱包皮的束缚,直直地翘出来,老师的屄水顺着流下来,整个被滋润地水淋淋的,软滑透亮。
经不住这般逗弄,老师吐出充血的柱头,脸贴着柱身趴在我的胯上,小声地呻吟着,腰身不住地抖动,又想把屄肉往我嘴里凑,翘着屁股流水。
太荡了,比簧片里的女主还会媚,我开始嫉妒起韩东来,同时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老师这样的极品放出来。
我用两根手指插进泛滥的屄穴中,沿着紧致的内壁抠挖,老师窄小的穴挤压着我,一张一合地努力接纳我的手指。
“老师,你怎么这么紧,我都动不了。”
“三...啊嗯..三年没做了。”
听到满意的答复,我含住肿大的阴蒂头,用舌尖不断刮着敏感的蒂心,手指也在源源不断的屄水润滑下快速抽插,老师大声地喘叫起来,整个身子一抖一抖的,脸颊也在抖动下蹭着我的阴茎,嘴角溢出的涎水,同样起到了润滑作用,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告诉我不行了,要高潮了。
在我的手指偶然刮蹭到某一点时,他尖叫着潮喷了,温热的屄水大股大股地淋在我的脸上,老师自己也瘫软在高潮的余韵中,呜呜嗯嗯地不止抽动。
我捞起化成奶油的老师重新安置在床上,看他凌乱的头发向四周散开,眼里蓄着泪,一副被欺负透了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把充血的阴茎抵在屄口处摩擦。
“可以进去了吗,老师?”
“....不许早泄。”
老师的小屄还是很难接纳我的巨根,柱头卡在屄口里寸步难行,把小穴边缘撑得发白,我用十指扣住老师,摁在床里,舔着他的耳垂让他放松,又往前顶了一顶,有大量屄水的润滑,不用太担心老师受伤,找到一丝空隙后,我整根捣了进去,挤出少量淫液,最大限度填满了老师。
就像是游戏通关后的奖励,老师的内壁紧紧咬住我的阴茎,温暖包裹住每一处,淫水在抽插中不断被挤出,又在下一次被顶入更深处,逐渐在穴口处积出白沫,在拍打下变得粘稠绵密,跟老师的浪叫结合在一起,听得我双眼发红,更大幅度地操干起来。
“不行了...啊嗯.....慢一点,听...听到了没有!”
“等我找找,让你更爽的地方。”
老师胡乱地摇着头,想挣扎着起来又被扣住,摁进床里更大力地操,我摸索着老师的敏感点,揉了揉他被顶起来的小腹,感受老师体内的温度经活塞运动而升高,像是可以调节温度的性爱玩具,但老师的甬道要比玩具用起来爽的多。
随着一声惊呼,老师烂熟的屄肉瞬间绞紧,夹得我差点射出来,我抽出鸡巴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警告他再敢夹就操到他子宫里去,逼得他又挤出两滴泪来,可怜巴巴地张开大腿求我轻点操。
重新开发过的屄穴很好进入,软趴趴的屄肉吸着鸡巴就往里面引,我掐着他的胯骨往那一点顶,淫液分泌地越来越多,像发大水了一样往外涌,我伏身告诉老师这个淫荡的事实,老师被操得双眼翻白,只能吐出一些破碎的音节,两团柔软的乳肉也疯狂地摇晃着,肿胀的乳尖挺立着往上蹭,在如愿以偿地得到揉掐后,屄穴又像响应器一样喷出水来。
“唔嗯!...又要去了.....韩东,抱我。”
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又在嗡鸣声中清醒。
“你他妈喊谁呢,爽到弄不清是谁在操你了吗?妈的贱婊子。”
我抱起混乱中的老师就往鸡巴上套,外翻的阴唇被拍得涨红,老师光着身子被迫离开了温暖的床铺,突然的失重感让他紧张的环住了我的脖子,脑袋力的靠在颈窝处,嘴里呼出的湿热气息全部喷洒在我的脖子上,像舔舐一样,随着抽插的起伏悉数呼出,环住腰的腿正好迎合我操屄的幅度,每一次落下都能顶到穴心。
老师全身的软肉都在抖动着,像鸡巴套子一样被我肆意使用,被揉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履行被操的职责,他小声呜咽着,不用想,他下面的屄已经肿成了馒头大小,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地板上积起了一小滩一小滩的淫液。老师的大腿被掐出来很深手指印,自从被抱起来就再也没下过地,只有一根鸡巴支撑着他,尊严气势什么的都落到地面,摔成了碎片。
滚烫的精液灌进他体内,老师的屄穴抽动着,没有喷出任何液体,我揉了揉他的屄,他起初挣扎了几下,后来四肢都瘫软了,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尿口断断续续地洒出来,碎片也成了渣滓。
冷静下来后,我抱着奄奄一息的老师去浴室清理了身体,又简单处理了下卧室的狼藉,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老师,....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你骂我打我都随便......别离开我行吗?”
老师卧在床上,看到我跪在床边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深吸一口气把皱起的眉头又展平了。
“我也有,先不说这个,递根烟给我。”
听到命令,我立刻窜起来,到被扔在地上的一堆衣物中去翻老师裤子荷包里的烟盒,可惜蓝壳烟盒已经瘪了,里面一根不剩。
“老师,我下去给你买。”
“不用了,过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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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还是离开了,悄声息的,我被安排给了部里的张姨,以后我的稿子就由她负责,她对我格外关心,处处都为我考虑着,但是我一问起黄老师的情况,她就面露难色,胡乱地搪塞过去。部里的其他长辈也一样,根本套不出任何关于老师的消息。
没有了黄江,报社依旧在转,聊的新闻也能登上头版,我一连拿了几个月度最佳,生活还在继续,回忆不止不休。没有回应的思恋,飞不过千山万水,这些都是屁话,但我又能为力,追逐不到日落前的影子,在黑暗中消失的影踪。
转眼到了北京最冷的日子。
结了痂的冻疮还没好又生出新的,张姨拿着冻疮膏来给我,我笑了笑从工位桌子里摸出一支一模一样的给她看。
“之前黄老师给我的,还没用完。”
张姨拖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捂着我的手说有事要跟我讲。
“报社在南方开了分部,要调一部分人过去。你不是南方人吗,调到那边马上过年了,回家也方便,我来问问你意见。”
放下一切,调过去吗?
“报社里好多长辈也要过去呢。”
我的心又跳跃起来,是吗?黄江呢?又想到前几个月的境遇,我强压下去内心的躁动,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告诉她我再想一想。
“你是不是想问黄江?那家伙吊着你几个月了,他也会过去。”
看见我惊呆了的表情,张姨捂着我的手又紧了一分,笑着说这是黄江让她告诉我的。
“黄江啊,这人很专一的。他应该不少在你面前提过韩东吧,是个好小子,三年前来的,黄江对他很上心啊,可惜啊,那么危险的调查,他硬是要跟着黄江去,部里的人都劝不动,哎呦,结果......就黄江一个人回来了。你见过他腿上的伤没?就那次搞得...”
“黄江三年没带过一个学生,你是第一个,可能,他也想走出来了吧,离开这也好,也好......你看啊,他不让说,咱部里也没人敢告诉你啊,你也别怨我们。”
“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迫不及待了吧,趁这几天还有车票赶快过去吧,黄江已经在那边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