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一脸委屈:“屁股不舒服。”
孟子眼不见为净。
齐珩拿出了一本厚厚的书:“这些就是我对于官员的解读,君上要不要看一下?”
嬴稷像是石化了一样。好像还在掉灰。
“稷儿?”齐珩核善的微笑道,“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我们可以好好的探讨一下。”
“老师,我觉得您说的都对……”嬴稷弱弱说道。
“君上,您应该自称寡人。”孟子提醒道。
“咳咳,老师所言如仙音灌耳,寡人毫异议!”嬴稷坐正了说道。
齐珩叹了口气,随后拿出一把金闪闪的戒尺:“先主有言,君上若倦怠政务,臣可以行帝师之职,‘教导’君上。”
嬴稷眼皮一跳:“等等,老师!嗷——”
白起给他敷药,嬴稷疼的嗷嗷叫,白起奈道:“君上为什么要跟齐公对着干?”
“唔……不知道,忍不住。嗷——!”
白起叹了口气,随后拿纱布准备包起来,嬴稷却逗他:“你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疼了。”
“……”白起抬眸看他,嬴稷看了0.1秒随后放弃,白起却拉起他的手,蜻蜓点水一般落在通红的手掌上。
齐珩打的是让他有些疼却没有伤害到他的力度,嬴稷本来也只是逗下他。
但是那一个吻却让嬴稷一时恍神,白起还没反应过来,嬴稷伸手抚摸上他的眉眼,他隐约觉得身为嬴稷的自己好像还有什么没有解决。
“今晚不许走。”嬴稷欺身亲了下他的嘴角,最后压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间白起被放在桌上,衣领半搭在臂弯。
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桌上,嬴稷突然想到后世创建的白起的诸多形象却没有一个像他的。
为什么给他戴抹额呢?只是因为他看到一篇画霍去病的图,里面少年戴上了抹额,其实白起曾经也是少年将军啊,只是半生戎马,让人忘了。
所以他想要自家将军也戴一下试试。
嬴稷的吻落在了喉结,肩膀,脖颈,锁骨,随后一直往下,炽热的唇舌在他的身上挑逗着,白起的手被十指相扣。
嬴稷刚准备做下一步突然心口一痛,白起一把接住倒下的他,刚要叫大夫就被嬴稷抓住手:“别……”
嬴稷躺在床上:“似乎是有什么记忆还没消化掉,让我睡会儿。”
火光跳跃着吞噬了咸阳宫,嬴稷的游魂站在火光中,他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疯狂,只是死死的盯着这一幕,直到……
秦稷在学校里听课,嬴稷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秦稷听到的他都听到了。秦稷在看课本,他就借着秦稷的眼看着这一切。
“我要用老秦家自先祖起至我的毕生气运,来赌一个结局,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嬴稷喃喃自语,“我要让大秦脱离这该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