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脸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可不等他缓口气,拥着他的方康便开始在他的花穴内大力捣鼓起来。
章梓恒放在更衣镜上的手攥成拳头,握得很紧,指关节泛白。他将滚烫的额头抵在有些冰凉的镜子上,口中止不位地发出呻吟,更衣镜照出了他腿心的景象,修长白皙的腿间插着一根粗壮的柱状物。通红的表皮上盘虬卧龙,与腿肉形成鲜明对比,说不出的淫乱.
深红的阴茎在腿间抽插,带出的淫液溅在两人的结合处或是地上,抽出的一小截阴茎被淫夜浸得水光淋淋,两颗饱满的睾丸拍在腿心,同样是水光淋淋的。抽插间阴茎带出穴口周围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白色粘膜和绯红的穴肉,再狠狠地凿了进去!
章梓恒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到他和方康在做爱,心中难得升起了一股羞耻感,闭上了眼睑。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便灵敏了许多,冗小的空间内充斥着腥咸的性液的味道,水声萦绕在耳边,还在穴内驰骋的阴茎存在感也从未如此鲜明过,他的脑海中想象出许多场景,想象着方康的粗壮的肉柱是如何在自己穴中操干,将自己操得欲死欲活的——
鸡蛋大的龟头从宫腔撤至宫口,刮过那些饥渴敏感的软肉,不顾宫口的挽留退了出去,待肉嘟嘟的宫口重新闭合得只剩一条小缝,又狠狠操了进去!章梓恒颤抖着,两手被一双大掌裹住,身后的躯体贴了上来,将他压在冰凉的更衣镜上。
“你在想什么?”方康的吐息呼在章梓恒耳畔,带着淡淡的情欲,“你走神了……梓恒,睁眼,我想你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章梓恒的耳朵很容易红,这是方康回老家时发现的。他含住了青年通红的耳尖,怀中的青年哆嗦一下,睫毛颤动几下,睁开了眼,他的眼眶很红,像是被操哭了。
“我在想,你是怎么操我的……”章梓恒鼻音很重,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委屈。
方康的呼吸重了几分,竟有了射意.他将阴茎从温软的花穴中拔出,龟头抵在穴口前方敏感的硬粒上。失去阴茎堵塞的穴口立刻地张合起来,露出里面同样是糜红色的穴肉,先前被阴茎堵在宫腔的大量淫液慢慢从宫口的缝隙中流出,直直浇在丝袜上。
方康握住辛梓恒的手用力了些,龟头压上敏感的阴蒂,狠狠碾压、研磨起来!
灭顶的快感袭来,鸡蛋大的龟头不停压过那颗糜红的小硬粒,空虚的子宫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滑腻的淫液,从宫口涌出,淋在方康的柱身和睾丸上。章梓恒已经快站不住了,全靠方康的力撑着.。
“哈、啊!”章梓恒发出阵阵喘息,在方康又一次碾上阴蒂时颤抖一下,酥麻的感觉从下至上蔓延至小腹,又来到阴茎,一股暖流流经尿道,稀薄成淡白色的精液从马眼溢出,在空中拉出一条细长的白丝,滴在地上。穴肉在高潮中又一次咬紧,方康也在这时再次操入穴中插弄子宫!
……
演播大厅后台一间偏僻的更衣间内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南方的九月还残留着夏季的炎热,正午的烈日高挂上空.“知了——知了——”的蝉鸣传入隔间,走廊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还有一个小时迎来大会就开始了,章梓恒怎么还没来?”是一个女生的声音,这地方很偏僻,她们应该只走路过。
“对啊,”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他还没化妆,怎么就找不到人了?”
方康捂住章梓恒的嘴,身下却越发凶狠地操干:“梓恒,他们在找你了,时间快不够了。”
章梓恒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待两个女生走远了,方康才松开他的嘴,喘息着道:“那、那你,哈……那你快射啊。”
就是因为方康每次有了射精的感觉后便将阴茎从花穴拔出,抵着阴蒂开始研磨,这场性爱才迟迟没有结束。
章梓恒被他磨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子宫中喷出一股股淫夜,粉红的阴茎已经完全射不出精液,半软地立在身前,从马眼中流出带着些许淡白色稀精的前列腺液。
方康咬了咬牙,不再拔出阴茎,在软烂的宫腔中做了最后冲刺,大半个龟头拔出子宫,只留马眼及周围一圈肿肉在子宫内。随即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打在宫壁上,很快填满了窄小的宫腔,撑大了拳头大的子宫。
章梓恒额头死死抵在镜子上,拳头攥得更紧,身体哆嗦着又流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称不上精液的白精。
方康将龟头拔出子宫,经过长时间抽插的宫口已经闭合不了了,失去堵塞物后立刻冒出一小股乳白色的浓精,又被还留在花穴的阴茎堵住:“怎么办?流出来了。”
“用丝袜堵住。”章梓恒的声音很哑,带着一丝性爱后的餍足。
方康脸有些红,将半硬的阴茎拔了出来,那一小股白浊主刻跟着在穴口冒了头,殷红的嫩肉间可以看到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章梓恒赶紧夹紧了六口,方康帮章梓恒脱下了沾着各种性液的黑丝,揉成一团堵进穴中。砂砾感的布料轻刮过红肿的穴肉,章梓恒又高潮了一次,大量浓精和着淫液从子宫中冲出,淋在丝袜上。
章梓恒缓了几秒.在方康的帮助下穿上衣服,吃下温凉的外卖,去了后台上妆。
待方康收拾好隔间时,迎新大会早已开始了。他站在后台,看着台上正在讲述开场白的青年。青年穿着修身的西装,声音有些哑,听起来像是感冒了。
但谁又能想象到,在他的西装下面,是被精液射大的肚子——只有最喜欢自己知道,那汩汩白精从未闭合的宫口流出,带来了隐秘的快感,穴里的黑丝早已被淫液和精液浸透,而他的穴肉,正绞紧了那一团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