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岂敢对圣上不敬!”立在曹丕身旁的官员道。
“闭嘴,这是孤的弟弟,岂能容的你指手画脚!来人,把此人压下去,以下犯上,挑拨帝王手足之间的关系,当斩!”曹丕在听完曹植的诗后就开始内心极度的慌乱。
看到此等情形,曹植不禁在心中嗤笑。
“请魏王处置臣。”曹植不卑不亢的声音惊醒了曹丕。
“子建啊,所以你酝酿了这么久就是要质问孤‘相煎何太急’!!”曹丕一把拽住曹植的衣领。
曹植看着曹丕的眼睛,看到了曹丕眼中的自己,他就静静的望着,没有任何反抗。
“子建,回答我!!”曹植衣领上那双手拽的更紧了。
“魏王言重了,臣,不敢。”
曹植将“魏王”和“臣”两词咬的很重,现在他们之间似乎生分的只剩下君臣这种关系了,他们之间的隔阂成了那道跨不过去的沟壑。
“好一个‘臣不敢’,曹植你真的是好样的。”曹丕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从即日起,曹植贬为安乡侯,未经孤的允许,不得踏入京城半步!”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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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出行那日,曹丕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是孤从最开始就了吗?”众人缄默,回答他的,只有拂过的风声。
曹丕回想起儿时光风霁月的那天,子建拉着他的衣袖央求,“兄长教子建放纸鸢好不好?”
可是,
再也回不去了。
曹丕崩,司马氏反,曹氏大权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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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建,是兄长了。”
——曹丕
(改编自正史,不喜勿喷,侵权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