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受的教导中,嫔妃侍寝那都是有流程限制的,赵靖怎么可以在这,这皇家祠堂的奉先殿,以这样的姿势来宠幸她。
她慌乱到手脚措,想挣脱,可除了上半身那背脊使了些力气,下半身被他掐着,腰又被那墙壁卡着,根本动不了。
两人以往都不过是寻常的男上女下,她如今被锢在这木墙上,翘臀露穴,那种动也动不了的助,只能任由人玩弄的姿态,一不让赵靖有些失去理智。
齐瞻月还在苦苦哀求。
“皇上,求您了,求您不要在这临幸臣妾……”
赵靖本就有些专断,哪里由她告饶,何况她越是在这墙上可奈何,他就越觉得有趣味,他不急着进去,问到。
“你湿了穴,难道不想让朕肏你吗?”
齐瞻月呜呜两声,已忙不迭地讨好奉承。
“臣妾想,可是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那跪于软垫的腿,在疯狂打颤。
虽然她的扭动是徒劳的,可接着那臀上就挨了一巴掌,和那竹尺的力道差不多。
齐瞻月闷哼一声,停了求饶的话语。
“朕瞧你这臀上的颜色都快下去了,你再乱动,朕不介意让它再红起来。”
这样流氓又充满威胁的话,齐瞻月很少从赵靖那听过,可她不知怎么的,心里并不会觉得赵靖是残暴情又要罚她。
反而是,在调情……
初夜之时,他就曾意这样拍过她一次,如今,这明显不同于刚才刑罚的拍打,又让齐瞻月冒出限怪异的感觉,叫她羞耻,也叫她心间欲念也热了起来。
花穴不受控制,从内里涌出了一股暖热的液体,浇于那抵在上面的龟头。
赵靖感受着那温暖的粘湿,笑了起来。
“看来你很喜欢朕罚你的臀?浪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话越发没了顾忌,这从未试过的体位,什么涵养礼节,克己复礼都被欲望侵蚀得一干二净。
齐瞻月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湿身不难为情,可若是因为挨了他的巴掌流出了水,那真是脸见人了,她双目再次被赵靖的话语,和自己动情的事实给逼红,咬着唇还要辩解。
“臣妾……没有……”
有强烈的撑胀感从下体传来,一寸一寸探入那紧闭的甬道,内里的嫩肉企图抗拒,却被那肉刃情地破开,只能退避三舍。
齐瞻月被他缓慢入了身,内心惶恐又羞耻,可受不住那力度和胀感,实在分不出神再抗拒,扬了起脖子,发出老长的闷哼声,细长的眉毛皱出一个小峰,她的臀部疯狂地想往前缩,可却被墙面卡住,一点也移动不得。
她都这般可怜了,赵靖那淫秽的话还说上了瘾。
“你以为朕不知?方才打你板子时,你就湿了。”
赵靖没提,她以为赵靖行刑时真的没注意,现下被挑明戳破,哪怕是她这么个不容易羞耻的人,终于是被这句话,给逼出了眼泪。
穴肉努力适应着他的尺寸已是费劲,可她为了脸面,还在小声啜泣地狡辩自己没有。
赵靖听着她不承认,胯下没收力,狠狠入了一下她的骚穴,捅得那圈圈匝匝的媚肉连缠上来包裹也不敢,老老实实退开让那肉棒抵达最深处。
齐瞻月被捅断半口气,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整个背脊也绷直了,那穴肉受了肉茎的力,开始疯狂分泌液体去缓和。
她湿得离谱,那被包裹着的男根自然是感觉到了。
赵靖见她总算稍微老实了一点,舒快地笑了一声,扶着她的臀开始来回抽插,今日连前戏也没有,她就已经动情成这个模样,赵靖看了眼这原本用于刑罚的木墙,忽而觉得有些意思。
“你就是欠朕的肏,一日不碰你,这水都快淌到地上了。”
齐瞻月哆嗦着,一边受着那敏感阴穴内阵阵腾起的快感,一边还得受他言语挑逗。
整颗稚嫩的心被放在那欲海中煎熬沉浮。
这下她连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锢在这半人高的墙上,被那来回抽插的肉棒,操出接连的压抑哼声。
赵靖犹嫌不足,力度快了许多,那液体开始淫靡地出声四溅,光亮的小逼被操得噗噗出水。
“齐瞻月,你是不是忘了伺候朕的规矩,把你的嘴张开。”
话其实说得很平缓,可内里却要用规矩二字去训诫她,不是赵靖心狠,而是这招对齐瞻月最是有效。
不许咬唇憋声,这是他在床榻上给她的定规矩。
齐瞻月泪水潺潺,可这泪水更多是因为自己身体里不受控制的快感,她从来最是听话,犹豫几刻,只得张开嘴,发出让赵靖满意的浪吟。
她想反抗又不能,只能乖顺地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赵靖的内心简直畅快得没有边界,低头看去,那蜜臀缝间,微微红肿饱满的阴穴,正在卖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抽出些许,全是她的淫水,似乎连他的肉茎也堵不住,已蜿蜒着流淌到了她的耻毛上。
他不受控,臀腿绷紧,已用极快地速度开始操弄那淫荡的屄穴。
噗嗤噗嗤,那淫液被拍打得到处都是,连那桃红的臀部也给沾染上了。
他陡然加快了速度,原本还有些克制的呻吟立刻就变成了喊叫。
齐瞻月双目红润,却有失神之态,看着正前方供奉的家法,那种肃穆与此刻内室里的淫靡一对比,格外刺激。
情欲一动,她根本没能力去压制,那敏感点早肿成栗子大小,被那粗硕的肉棒顶得东倒西歪,凹陷扁平,次次进出,都能顶撞得上面的性神经疯狂叫嚣。
高速的抽插让那连绵不断的淫液被拍打成了白色的沫子,倒好似他灌的浓精,淅淅沥沥挂在她的阴户上。
淫荡体位带来的新鲜感,与那种看不见,动不了,只能翘臀挨操的助感,统统化为边的快感,在她身体里肆意生长。
“啊!!啊!……唔!!”
再是狠戾地两下操弄,齐瞻月双股颤颤,穴内的媚肉如活物一般,死死绞住那作乱的男根,反应极强烈地丢了身。
这是在奉先殿,她实在没脸,硬压下了末尾的喊叫,闭着眼也是一片绚烂的白光。
赵靖停下动作,享受着那骚肉痉挛中缝隙的夹缩,等她缓和。
“嘴硬,丢得倒快。”
齐瞻月这才丢了一次,就因为这巨大的刺激感,连头也抬不起来,只能靠在那软垫上喘息。
她答不了话,因高潮的绚丽甚至都没听清楚赵靖说了什么,可是欢好过数次,连那穴道都有了记忆,知道这远远不是结束,已开始主动吸吮起那龙茎来。
赵靖被他含得舒服,重新摇晃起下半身。
那穴肉正是敏感的时候,寸寸被触碰到,都是电流之感,更别说那夯操的性器坚硬又粗大,每次都是狠狠碾擦过整个甬道,她的嘴说不了话,只能用来继续发出羞耻的声音。
“唔!……唔!……呃嗯!!”
动作再一次逐渐加快,她双眼迷离,快被那欲望抽去了神思,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了。
后殿的内室,很快就弥漫了淫靡的气息,但凡经过人事的人,只从这气息便知这挨操的女子动情得有多厉害。
赵靖仿佛是对她那挨打过后的臀肉上了瘾,一边狠狠入着那木墙上的屁股,一边还要用手来回捏揉。
齐瞻月看不见的下体,阴穴快感不断,那被打肿了的臀部又开始有轻微的痛感,痛爽交杂着,她都快分不清两种感觉了。
她张着嘴浪叫着,脑子里却过了方才赵靖说的一句话——她喜欢被他责打臀部。
显而易见的事实,叫她法面对,而同时,木板另一侧,那操弄的速度已经快了许多,她听着自己被赵靖干得淫水飞溅,因不能看见,视觉缺失,反而更加重了身体的感触能力。
那如烙铁棍子般的肉茎,是如何在她汁水丰沛的穴肉里来回进出,是如何把那淫穴里每一寸皱褶撑开磨平,是如何将那肿大到缩不回去的骚芯压磨得变形。
她居然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快感回温得太快,她才刚刚丢过身不久,自己今日的反应简直超出了她对自己身体的有限认知。
特别是,她虽看不见,却知道带给她这一切感受的人,是赵靖。
她费力抬了头,嗓子深处又开始发出略微高昂的音调。
“啊!啊!啊啊!!”
急促又迫切,赵靖适时调整角度,刻意去顶弄那淫荡到极致的软肉,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在她身下来回窜动,接着汇聚到一个点。
齐瞻月的双目彻底失去了焦距,穴里除了那膨胀到爆炸的快感,隐秘的缝隙里,有个小眼,酸胀感非常强烈,好似要有什么奔流而出了。
她哪怕被卡着腰身,被男人死死握住臀肉,依然控制不住开始剧烈地抖动抽搐。
那噗噗声越来越响,紧接着有哗啦流水,浇在了地面上。
赵靖没意料到她今日如此敏感,二次丢身来的这么快,避之不及,低头一看,自己的鞋面已被她潮吹的液体给浇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