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的腿又白又直,卡在头两侧,整个人被翻转成一座蓄势待发的肉台炮架。原本黏在腿肚上的精液,随着变更的动作,飘落四散。
额头被洒落初雪,点点粘在眼睑处。甚至于乌黑的利落短发中,也藏着隐约的精絮。白御鸡巴顶残留的余精,被指骨不小心摩擦,同样抹到贴身衣物上。
丰腴浑圆的臀肉在拍打后,增添肿透的蜜粉。因在半空自发往两边堆砌,却依旧紧紧含住绕成细线的内裤布料,像水手黏紧炮架上随时能被引燃的导火索,显出端庄严肃的别样色气。
这根引线还泛着潮湿,被精液和淫水双重湿润。
二哥用手指勾着白御股间横向的薄布,划拉到最左侧,让白御的下半身完全显露。指节的肉勒进内裤两端的弹力线中,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两道明显的白痕。
“你来,”侧身的姿势不方便观赏,老大弓起猛兽般威武的身躯,用凶狠的吊梢眼在周围扫了一圈。他面表情,嘴唇边流着几道血丝,眼底残存的戾气让幸运儿脚下一软,下意识后撤。
毕竟,他们可是看到老大是如何残忍地淫虐柔弱的俘虏,像嗅到血腥气息的鲨鱼,露出捕猎专用的锋利牙齿,论对方怎么挣扎摇晃,怎么哀嚎哭泣,也还是死死贯穿猎物的皮肉,冷酷情地合拢牙关。
不留情地吞嚼乳头,碾平硬籽后,又装作仁慈地放松,含住大半乳肉,温情舔食着顶端,让猎物放松警惕,松软了腰要往后撤退。
作为惩罚,直接把肥厚的乳肉咬出血。几次重复后,魁梧身躯下的细窄腰肢,再也不想着逃脱,维持同一种挺起姿势,颤抖着将自己上供。
看了一圈,最后用下巴随意点了一名健硕的手下,老大命令对方束缚白御的手脚,雄浑的声音震得上前的男人耳朵嗡嗡作响。“把他手和脚都压住,别让这婊子乱动,没问题吧?”
手下怎么敢说不,他怕拒绝的话刚说出来,老大就能掏出枪把他毙了。道上混的,从来不知道心慈手软怎么写。
他连忙伸手压住白御的四肢,把脚又上压几分。翻折的够狠,白御的腿和上身几乎在同一水平线上,把屁股完全悬空翘起。“老大放心,保证不会让他打扰您肏穴的兴致。”
被救下的姑娘不会想到,英雄时尚的衣裤,能成为囚禁的镣铐。白御帮助她逃离混混的魔爪,看着她平安离去,自己却代替了她,在围墙下走向被奸淫的歧途。
“行,那我就相信你小子。”老大用舌头顶了下后槽牙,空闲下来,他终于能俯身好好欣赏白御迥异的结构。
这朵奇异的花,或许是第一次面世,花瓣上滚动着晶莹的珠水,在皎洁月光的折射下,两瓣唇肉愈发娇嫩。
“操他妈的,还真是个逼——”老大咋舌,顺口骂了句脏话。
一阵温热的气流吹过,花朵在悬空时瑟瑟闭紧了几分,如初春的花苞,遮掩住最里的花蕊,却不慎从缝底端滴落了两滴,透亮的露水。
白御的逼上没有毛,白嫩的馒头逼,如同幼女,更为小巧可爱。淫水很稀,湿答答给阴户裹了层糖霜,让人想舔舔看,这橘瓣模样的糖葫芦。
争强好胜的混混们开始谈论,比较眼前紧闭的处女逼。白御一直苦苦遮掩的,就连爱人也不曾知晓的隐秘,被下流肮脏的视线尽情猥亵观赏,用粗鄙不堪的言语当众调笑。
“大哥,掰开看看呗,逼里啥样我还没见过。”
“你这叼毛处男,你妈的逼都没见过?你要不重新缩小回你妈肚子里,再好好体验一次人生。”
“你这初中的生物学的可真差——你小子,不仅人长的弱,知识储备也不够啊。”
“黄片也没看过,都不手冲?”
黄毛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片子里那些被操烂的逼,又黑又丑,看了倒胃口。感觉来了,我就眼一闭,手一撸,纯靠幻想射的。”
想到这,黄毛更难过,“本来今晚那妞绝了,奶子大屁股翘,二哥都说了给我次机会开开荤——都怪这个人英雄救美,他怎么不救救我的鸡巴,我小老弟二十多了,还是根处男鸡巴。”
“哈哈哈,黄毛你小子,可真是穷讲究。”
“大伙都说说经验,告诉他逼操起来什么滋味。你们教他两招,也不至于以后床战了还愣头青,鸡巴都不知道往哪个洞塞。”
“可能要彪悍的娘皮,摁着给他破处吧。”
在阴森的角落,充斥着愉悦、哄闹的气氛,他们快乐且肆意地笑骂着。
“问个卵。”身为身经百战,理论实践知识丰富的老大,直接道,“老子今天就给你们详细教学。”
“老大牛逼,你那巨屌给他破处,大材小用了。这贱货以后肯定念念不忘你这根宝贝。”
“上次老大去会所,刚脱裤子露了屌,那么粗一根,直接顶到对面的少爷的鼻子。那怂炮吓傻了,屁滚尿流直接跑了。”混混用姿势直接比了一桶巨炮,有婴儿小臂粗细,“好家伙,你想想,会所一天就要好几千,这钱他们都不稀罕赚?”
“就是,像黄毛说的,眼一闭,屁股一塞,直接结束。”
“要你,你去吗?”
“去你的,老子可不是骚气的兔子爷。只卖鸡巴不卖屁眼,知道不?”
“就是说,赚一天,伤一月。”混混促狭地冲着谈话的同伴挤眉弄眼,横过手在腹腔比划,“老大那屌直接能捅到这儿。这接了,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没被做死,捅穿肠子,就算不了。”
...
在众人的期盼中,老大咧嘴一笑,捏住白御胯下的两片白嫩阴唇。
恶不作的强盗头目,享受着周遭敬佩的目光,笑的畅快,“臭小子们,可给老子一眼不眨地看好咯。”
沾染淫水,变得有几分滑溜,像撕裂运动背心一样被往外掰,发出轻微的,撕开粘合膜盖的撕拉声。瞬间,阴穴失去最外侧的藩篱。
暴力砸落锁,强制推开门,珍贵的宝藏徐徐向盗贼敞开。
小阴唇在狭长穴眼两侧,同样被拉扯变形,往外扭曲成倒型。尿道和阴道在丹凤型孔眼中央,都像没有洞眼似的成为整体。豆大的阴蒂,像一小枚鸽血红宝石,嵌在缝隙的最上端。
即便大小阴唇被拉扯到失去原来的样貌,像跌落泥泞的蝴蝶颤动肉翼,阴道口仍旧紧紧闭着。这是最后的筹码与希望,如若失守、侵入、拓展,很快就会有粘稠腥臭的精液,顺着柱身从囊袋灌入体内,摧毁最后仅存的男性尊严。
操服女人一样,肏进这名英俊男人的体内,用雄性的器官鞭笞征服天骄,把他变成一头承欢的雌畜。
没有人不对这个想法心动。
慷慨且私的领导者,将白御逼肉的内部结构展示在众人面前。曾经给白御深喉过的手指,再次携带使命出征,靠近穴眼,对着闭合的阴道口抠挖。
应激的含羞草,疯狂蠕动,闭拢叶片,肉蝶高频率扇打翅膀,渴望挣脱,奔向自由。
青涩的,稚嫩的甬道,逐渐被抠出一个极小的眼。
“这就是要操的洞,看见没?”
黝黑的手指,消失在娇小的孔洞中,他们看到粉嫩的洞眼被撑大,拼命蠕动着。
埋入初春的土壤,洒落靡靡细雨,融化深层的冰雪。
涓涓细流涌出,嫩滑的黏膜吮吸着手指表层,指尖碰到内壁夹层间的肉瘤,它们热情的,招呼着远道而来的客人,在厚茧的皮肤上蹭动。
“你们的子孙精统统给我射到这个肌肉婊子的逼眼里。”
甬道内真空的吸力,主动把手指含的更深。
“今晚不把卵蛋射空,就不许结束。”
...
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茶几上,和白御的是情侣款,乌泽正坐在沙发上等着白御回来。屋子里的一切,都被他收拾的井井有条。
他习惯开灯,让晚归的爱人在推开门后,还能感受着温馨。
这样才像是一个家。
如同他相爱的父母那般。
他们两个人租住的公寓,地方也不大,两个人刚好,到处都留着白御生活的痕迹。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抬眸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黑暗终将退散,黎明破晓,迎来新的光明。
他想到三年前白御篮球赛胜利的夜晚,载着他去山上看星星。白御是个不太懂浪漫的人,脑子一根筋,从小到大只喜欢打篮球。
带着他去看星星,还是被其他球员撺掇怂恿的。可白御真的听进心里去,用他仅存的脑细胞,在满天繁星中给他送了一束花。
在大红的玫瑰花里藏着两枚戒指,很普普通通的银制质地,却是白御用首次球赛胜利获得的奖金,挠秃了头在首饰店选购的。
他怕乌泽不肯收,紧张的捏白手指,吻的又凶又狠,干脆利落的把戒指套在乌泽手上。
双手捧着乌泽的脸,眼底是温柔酿成的甜酒。
“收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
“乌泽,我喜欢你。”
不浪漫的人难得浪漫起来,很是浪漫。乌泽摸着名指上的戒指,露出幸福的笑。
新的一天就要到了。
茶几上传来一阵手机铃声,他回过神,接起电话,“妈?”
“小泽啊,你最近怎么样?”
乌泽汇报着近期的情况,半真半假说着。他说打算前往城,趁着年轻多去闯荡。他说天气变热了,最近也不用多洗衣服,难得偷懒。他又说儿子不在身边,妈你也要注意身体。
乌母嗯了一声,小心翼翼问他:“小泽,你和白御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