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赞叹白御,是天生的篮球运动员。
站在蓝白线前的他,英气逼人,能给予对方心灵上的沉重压迫。在赛场上独当一面,扣球,运球,投球,各种行动的衔接一气呵成,篮球恍若他的半身,随他所想的旋转。
在半空划过的,流星般的轨迹,因青年更加耀眼。频频帅气利落的投篮,让观众欢呼,雀跃,尖叫,他们大喊着他的名字,激动不已。
白御、白御!
声音汇成浪潮,奔涌流动,生生不息。
白御不屑隐藏桀骜的锋芒,展示夺人心魄的熠熠光辉,轻易成为每场比赛的焦点,即便结果是对手被摧毁对篮球的渴望与自信,在能狂怒中输的异常狼狈。
失败者们咬紧牙关,用比愤恨的眼神,怒视着胜利的白御,似乎这样,就能杀死这个碍眼的家伙。
他们不甘平庸,可在天才的衬托下,他们像是路边黯淡光的石头,普通的泯然众人。
那又如何?
白御不在意,在他们的视线里,昂起下巴,将大拇指翻转向下,嘴角缓缓露出一抹嘲弄的笑。
他是狼的领袖,天性掠夺,一败绩。只有夹着尾巴的败犬,才会没用的声声呜咽。手下败将们,把他堵在更衣室,色厉内荏,给予他可笑的威胁,让他等着下一场比拼。
多趣。
白御嗤笑,摸着下巴,他甚至期待着有人成功,期待得到所谓难忘的教训。可事实是,再次相遇,就连从自己手里夺走球,都让他们疲于奔命。
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过趣。
白御玩腻了猫捉老鼠的把戏,双腿弯曲起跳,又将球投入篮筐。哨声响起,比分再次拉大。
不是仅凭努力就能追上的步伐,这种差距,让人绝望。
教练在场下摇头叹息,对白御而言,胜利永远唾手可得。他惋惜天才缺少宿命的敌手,缺少一场酣畅淋漓,势均力敌的比拼。
天才在这条路上一帆风顺,从未遭受挫折,没有人帮他磨平棱角。
赛后,白御惯例把胜利的奖章绕在爱人手腕上。红与白交织着,金色的圆形奖章挂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美得惊人。
他在乌泽颤动的指尖处印上火热虔诚的一吻,将自己怦然的心跳,炽热的温度,张扬的自信,通通传递给他的爱人。
只有乌泽,才有资格与自己分享胜利的喜悦。
对方被烫的下意识想要蜷缩手指,却立刻被白御侵略性的咬住粉嫩的指尖。舌头暧昧的向上舔舐,胜利者眼底晕出浓墨的黑色。
他在向他的缪斯讨要嘉奖。
唾液泅湿了红色的绸缎,那枚奖章,如同风铃,在半空叮铃作响。
宛如一场美梦,而他好梦正酣。
...
日复一日的机械趣,麻木了生活。随时可能失去性命的斗殴,随时可能被抓进监狱的威胁,翻涌于深渊中,在性、血与酒的刺激中,混混们释放自我。
他们惯以在肮脏泥淖中生存,与腐烂为邻,与堕落为伴。这里照不进一丝暖阳,没有耀眼璀璨的篮球新星,也没有见义勇为的好汉英雄,只聚集着自认为被世界抛弃,被命运嘲弄的渣滓,在黑暗中狂欢。
婊子,贱货,是混混们在粗暴性爱中,脱口而出的话语。
粗俗又鄙陋,此刻他们不假思索,将白御贬低为风尘中卖笑为生的娼妓。
或许平行时空中,有一处昏暗的房间,放置着咯吱摇晃的床榻。确实身为娼妓的白御,被狰狞肉物一捅到底,哽咽着,颤抖着,用指甲在恩客背上挠出道道红痕。因为底层的贫穷,他不能反抗,只好咬着唇,张开双腿用雌花苦苦受着。紧窄花腔被猛烈冲击,贯穿,成为依附肉棍的黏膜,直到子宫被灌满粘稠浓精,才得以喘息片刻。
而现实中,白御的头发在激烈的操弄中凌乱摇摆,刘海不时遮住眼睛,只露出眼尾的湿红。一缕发丝缠绵在嘴角,被含住的发尾成为湿糯的乌黑。
肩膀可怜的颤动着,一点点偏离原来位置,与坚硬冰冷的水泥地面摩擦。锁骨上积聚的水液,跳跃到胸口,流淌到腹部,与自身分泌的热汗融为一体,被拍打四溅。
推到肩膀处堆叠的卫衣,也随之寸寸下落。
那枚不太起眼的银戒,被卷进卫衣的褶皱中一同下滑。或许偶然,白御挺翘的乳尖暂时止住了戒圈下坠。圆形的银环,如舞者旋转,中央红肿破皮的奶头,正一枝独秀般挺立着。
随后,肉体拍打声更加猛烈,胯骨被撞击的生疼,白御不由弓起身躯,挺起上半身。戒指也在刹那脱离了束缚,如银蛇盘旋,在胸前跳动。
宽大的衣摆,再次遮盖了腹部,也笼住腹肌上醒目狰狞的凸起。
为了孕育生命,女性在进化的过程中,腹部聚积着脂肪。天然的屏障,守护着子宫,可以在危急时减少冲力。可自然永远法想象,有朝一日,性爱时迅猛的冲击,居然直接从内部瓦解子宫的防护。
龟头如饥饿的猎犬,仔细搜寻着肉花处的凹陷,它早就跃跃欲试,想一举突破宫口,直达内里。
经过上百次的抽插,阴阜已经不是开始时纯洁的嫩粉,成为更深层次的,风骚的艳红,携带着被浸润的甜腻的性味。
被发现子宫,白御应该感到愤怒,让怒火焚蚀理智,他想扼住命运的咽喉,结束这般可笑的捉弄。可子宫却违背他的意愿,仅仅是被摩擦过,就抽搐着将缝隙张大,投降喷涌着,从源头积聚的汪洋。
在情欲的浪潮中被搅碎思维,摧毁坚持。他结实的体魄,头一次落败,展露深藏的淫性,随着粗壮肉屌的插送,源源不绝产出淫水。
他成为一口永远不会干涸的井。
...
体内作乱的龟头,在宫门前徘徊,伺机闯入。
双方结合处,不再是纯粹清脆的皮肉拍打,而是更沉闷的,带着黏腻感的撞击。白御的臀肉被拍的通红,压成扁平,对方胯部死死抵在股间,在插入后用力碾磨着嫩肉。
被操干的浑身发热,失水缺氧。红烂的臀肉上流淌着涓涓水流,一股又一股,从未间断。有些粘在对方茂密的阴毛上,随着撞击重新塞回穴眼。有些顺着对方弯曲的大腿,滴落到地面。
白御腿肌绷紧,眼前发黑,这场性爱流的汗,远比他在球场比赛流汗,要多得多。
卫衣的下落,让老大不满的啧了一声,衣物的阻隔,间断肉贴着肉的碰撞,他享受不到男人触感极佳的肌肉与火热的体温。他松开一直白御压着的手,把白御的卫衣和牛仔裤脱下,男人还想抗拒,力的手颤抖着追寻,张开的五爪努力合拢着,去抓住衣摆,阻止最后一件蔽体衣物的离去。
真是负隅顽抗。
明明子宫肉袋都在喷水,小逼又吸又绞,完全沦为性爱的玩具,在性爱稍微暂停时,这个肌肉婊子居然还会反抗。老大厌烦男人用的挣扎,只好满足骚逼的愿望,在脱下白御的卫衣的过程中,把鸡巴一直插在甬道中,他用龟头抵住那道狭小缝隙,挺腰画着八字。
从二者相连的地方,只能看到半圈接近透明的外层穴肉,以及老大紫黑鸡巴的根部,和外在的两颗大黑囊袋。
鸡巴左摇右晃,把穴道拉扯成椭圆。
“不......”白御腰都要被操软了,从骨髓深处传来的愉悦,让他难以抵抗。可他还是坚持着,从红艳的唇中,吐出抗拒。“不要脱。”
“求你。”
他快要把嘴角的发嚼碎嚼烂,天之骄子,终于低头恳求着。他的棱角,以另一种形式被打碎。
指节捏到泛白,却仍旧法阻止卫衣的脱离,对方甚至恶劣的,缓慢的,握着他的手,播放着脱衣的动作。
活像是他主动的勾引,主动的脱衣。
白御什么都制止不了,只能瞪大双眼,被粘成缕的刘海刺的眼睛发疼。
能、绝望,这种负面情绪充斥他的脑海。
老大只需要哼笑着更近一分,压低屁股一扭一碾,让硕大的龟头磨过子宫口,尖端的肉差点挤进敏感的壁垒,白御就哀叫着松手,青筋鼓起的手背砸在地上,眼白上翻,从不停蠕动的子宫里噗噗冒出一股腥甜的淫水。
“都被我操烂了,一直在喷水,你还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那股水被堵在龟头与宫口处,法排出,让张缩的马眼享受最佳的待遇,被泡的温热,老大满足的眯起眼睛,被侍奉的肌肉舒畅,与对方展开漫长的拉锯。
白御如果抬起身子,虎视眈眈的棒身会再挤进一寸,被挤压的淫水会沿着缝隙倒流回子宫,成为混混玩弄子宫的帮凶。
“不......”白御的眼底满是绝望,他顾不得赤裸的身体展现在众人眼前。子宫口在频繁的玩弄中,从一丝细缝扩张成一指大小的孔,还在慢慢延伸扩大着。
“快给你开宫了,你也能感觉到的吧?”
白御能预感到,再过不久,用来传承生命的器官会被龟头完全凿开,成为容纳性爱的最佳场所。子宫被塞满,被撞击,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完全陌生的,法想象的白御。
...
老大很快就发现男人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他温情地磨着宫口,覆在白御身上,像是一对正在偷情的爱侣,假惺惺问道,“这是你和你老婆的结婚戒指?怎么不带在手上,就挂脖子上?”
“不想给人看到啊。”
他轻易的摘取,把玩着白御珍藏的戒指。银色的链子像束缚青年的缰绳,在各种体液的混合中,被阴霾笼盖,失去银色质地的光亮。
白御的腿已经合不拢了,就算没人压着,也像失去知觉般往两边敞开,露出股间被操干的红艳穴眼,只有脚尖还绷着,挂在两侧一点一点。
身体都快被玩烂,甬道完全成为对方鸡巴的形状,到处都是淫靡亵玩的痕迹,指痕、精痕,他费力抬起手指,伸到半空中,想要拿回戒指。
指尖悬在半空,不停颤抖,却离戒指还有一段距离。
像是天空中的星星。
拼命靠近,却永远法触及的星星。
“还给我。”白御快要发不出声音,能说的话也干涩的可怕,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
他没有守护好戒指。
那是他与乌泽相爱的象征,是星空下温馨的凭证,不应该被这群渣滓玷污。
“你老婆有操过你吗?”老大不在意白御的话,他恶意且下流的猜测到,“你逼都有,应该不是在上面吧?不可能吧?”
周围的混混们,再次哄笑起来,他们对着老大竖起大拇指,赞同极了。
“就是啊,长逼不就应该挨肏吗?”
“不用逼那真是暴殄天物。”
“你看他被操的多爽,还主动扭腰,看来想被立刻开宫,宫交更爽哦,哈哈!”
“还、给、我。”白御再次从喉咙里吐出三个字,声音沙哑的,被砂纸打磨过,在哄笑声中难以分辨。
“你膜都没破,他鸡巴可真小啊,小鸡巴能满足你这口骚逼吗?”
“还!给!我!”他尖锐的声音像泣血的杜鹃,终于刺破人群,即便说完以后喉咙口弥散着铁锈味。
流血也没关系,被操进子宫也所谓。
此刻,白御什么都不在意,只希望拿回这枚戒指。
他的诉求只有这一个。
老大嘲笑着,伸出手在白御的阴蒂上一捏,粗糙黝黑的手指,像一柄铁钳,立刻把阴蒂捏扁。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法逃离这种玩弄手段,勃勃跳动着,像是两片薄饼中小粒的夹心。
“你看看你的小逼,一直都馋的流水。”
“还......哈......还给我。”
“真可怜啊,那就还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