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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2攻被强制榨精,努力不S,沦为黑市娼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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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刺进去,你敢吗?”

尖锐的银白针头,抵在颅骨最脆弱的凹陷处,将要在细嫩皮肤上,刺出一个小巧深邃的孔洞。

如果下手够狠,在一瞬施加重大压力,针尖将立马刺破表皮组织,冰凉针管直插入脑膜,只剩紫色的塑料外壳留在额角,成为夺取对方性命的旗帜。

从鼻腔喷出的热气,被硬挺的制服衣领反弹,唇部细密绒毛上,挂着几不可见的水珠。

全身骨头叫嚣着疼痛,仿佛被人硬生生掰开关节软骨,将骨架四分五裂,把玩拼装时又随手位,没将骨头拼回正确位置。

相连关节的黏膜缺失,时刻咯吱咯吱响着。

身体传来的警报,命令白御不要负隅顽抗,闭上眼睛,躺回床上,好好休息。

他确实很累,很疲惫,强撑眼睛清醒。

但是,这个陌生到可怕的房间,不是他能安心休憩的住所。

神经紧绷着,大脑皮层传来钝痛,经历漫长的奸淫折磨,在昏沉中梦到乌泽带泪的眼,白御迫切想要回到和乌泽的爱巢。

那里是他们一起打造的小屋,一盏永远为他点亮的灯,一桌冒着热气,却不怎么美味的饭菜,一个坐在沙发上,永远为他敞开怀抱的人,让他如此留恋不舍。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或许一天,或许一星期,但不管时间刻度如何拉长,乌泽肯定一直在外面找他。

他要赶紧回去,回到乌泽身边,他的爱人肯定舍不得怪他,也不会在心底埋怨他,只会用奈的腔调,让他不要淘气装失踪。

等他们见面了,白御要紧紧抱住乌泽的腰,把爱人强硬摁在自己怀里,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躯体,温暖的体温,他要撒娇一样把头埋在乌泽柔软的颈间,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才能汲取面对未来的力量。

他没有乌泽坚强,即使外表比乌泽高大,却没有直面风雨的能力。

他也总是仰视着天空的光芒,喜欢温暖光芒的白御,在比赛结束后躺在草地上,伸手抓握,阳光从指缝溢出。

摊开手掌,里面空一物。

所以在遇见乌泽时,他卑鄙把光禁锢在身边。

如果没有遇见白御,乌泽肯定会像个好好学生,在大学努力学习,取得优异成绩后,回到家乡工作。他会取得一份好差事,在岗位努力奋进的青年,专注工作,得到同事敬佩爱慕。几年后,乌泽法拒绝父母撮合的另一半,去参加相亲邀请,面见一个合适的相亲对象。

他们或许一见钟情,或许日久生情,温柔的男人,纷发请帖,在小城举行婚礼,穿上帅气婚服,在照片上定格温润笑意,成为一个好丈夫。再经过一段时间,拥有一个可爱小孩,学习成为一个好父亲,让小小的孩子骑在他脖子上,看着巨大世界。将孩子托举长大,然后这样度过余生。

是一眼能望到头的,平凡普通的日子。

白御从没想过放手,他做了很多,一点点撬进乌泽的心,只允许光亮在他身边闪烁。

他们之间,明明也会有美好的未来,从初始的磕磕绊绊,到老年的白发苍苍,互相依偎着前行。

想见乌泽——

心脏在极速鼓动,每一次跳动,都往头顶泵入血液,传达最深的渴望。

好想见他——

想亲亲乌泽的眉眼,每一处他都很喜欢,很心动,也想捧着他的脸,落下一个黏糊暧昧的亲吻。

想乌泽下一刻就出现在面前,展露温柔体贴的笑,捂暖自己冰冷的手,像以往一样,撒娇似的,轻声叫出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被含在乌泽唇齿间,缱绻又缠绵。

白御快要被打碎,不是外力作用,而是从内里,被自己的骄傲自负打碎。他其实已经碎过一次,从内而外露出龟裂痕迹,勉强才把自己拼好。

他不想碎成,再也拼不回的粉末。

白御整个人贴在服务生身上,手肘撑着门板才勉强站立。之前对方进来时低头弯腰,匆匆一瞥下,白御以为他属于娇弱纤细的体型,可等他们站在一起,白御这才发现,对方居然和他差不多高。

他能感受到,白色制服下,潜藏着一具结实有力的躯体。

...

即使处境十分糟糕,白御也不会示弱,他汇聚全身最后力气,强行抬起脖子,高高昂着头,直视对方的眼睛。

他是草原一匹高傲的,永不低头的猛兽,即使被猎人子弹射穿头颅,也只会僵硬四肢,站着死去。只有他承认的爱侣,才会让他心甘情愿低下头颅。

即使此刻,会阴下意识夹紧,自欺欺人般,锁紧两口被混混干烂的穴眼。即便此刻,裤子里绷直的双腿,痉挛似的颤抖,预示他即将失去力气,跪倒在地。

“我说你——这么想死啊?”

眼前是眩晕的光斑,白色面具下,那双冰冷漆黑的眼眸,像宇宙死寂空虚的黑洞,看不出任何情感。

白御扯了扯嘴角,他没有心惊于对方宛如赌徒,将性命置于危险境地的疯狂,他也是赌桌上另一名,穷途末路的疯狂赌徒。

只要有一切可能,他都会努力抓住。

他想笑,但脸上勾不起笑容,仅存的力气只能让唇角抖动。

他实在是厌烦了,被世界抛弃的,孤独一人的感觉。

小时候醒来,睁眼面对的就是一个,没有人气的房子。白御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洗漱,睡衣领皱皱巴巴,头发蓬乱,他用梳子沾上水,把头发梳平。

挤上牙膏的刷头,在口腔摩擦出白沫,机械性重复刷牙的动作,即使用力到牙龈出血,吐出的牙膏沫带着大块大块的粉红色块,也人在意。

他洗脸时擦去唇角流出的血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双黑黢黢的眼睛,像是荒芜破败的,被耕人遗弃的土地。

一个人起床,一个人做饭,一个人上学,在其他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他被迫成熟稳重。

握着菜刀,把手指放在锋利刀刃下,畅想汩汩血液从伤口喷出,或许能从伤口,看见惨白的指骨。他想要伤害自己,用刀砍伤自己手臂,砍出一个明显伤痕。他装作若其事,和往常一样学习,但父母也好,老师也好,同学也好,总会有人闻到身上的血腥味,注意到他。

在渴求注目的青涩年纪,因身体原因,白御渴望的比同龄更多。

他努力想让心中贫瘠土地开出鲜花,在摇曳的满园春色中,摘一束芬芳花朵,献给远行的父母,献给未来的朋友。

可他努力很久,心里却连一株杂草也长不出。

他是个怪物,被隔离在人群之外的,与众不同的怪物。

像不被关注的孤魂,白御独自度过童年时光。后来他长大,凭借惊人的篮球天赋,得到许多人关注。

有教练,有同伴,有对手,他们总是围在他身边,赞叹他的能力,观察他在球场的每一场比赛练习。

可这些关注,不是少年时期渴望的关注。

他一直在寻找着什么,可怎么都找不到,他把一切归咎于青春聊的幻想。

终于,他在大学找到一生所求的光。乏累的游子,如此轻易的,被对方眼底的光捕获。

那双温柔眼睛里总是有光,像璀璨星星落入眼眸,像回家时家里常亮的柔和灯盏。

他终于明白自己渴望的是什么,他渴望荒芜冷硬的土地,被绵绵细雨滋润,太阳破开浓厚乌云,从坚硬土层钻出一株顽强翠绿的嫩芽。

他希望嫩芽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把他也变成一个,普通平凡的人。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扎进去?”

他好累,可只有和乌泽一起,疲倦漂泊的心,才能入港休憩。

他不能让爱人久等,不能像梦里一样,让乌泽拥有一双落泪的眼睛。

白御遵循对方想法,把银白针尖往里插,威胁般刺进几毫米,嫣红的细小血珠,从面具狭缝中滚落。“想死可以,死前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

他要从这里出去,装作只是一次幼稚的离家出走。

会有温柔舒缓的声音,询问他旅途的点滴。

回去以后,他们再也不要分开。

白御不是杀人如麻的犯人,却也不是慈悲心肠的圣人。

他是一条,只有在乌泽身边,才会收敛爪牙的恶犬。

运动比赛在激烈角逐中,很容易出现各种事故。许许多多天才,因法治愈的伤痛昙花一现,在球场拼尽全力,也只绽放一瞬的光芒,而后火种熄灭,被后继人潮湮灭身影。

毕竟,现实中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脑震荡,韧带拉伤,腿骨断裂,这些事故白御见过很多次,他自己在锻炼时,也会因过大强度损伤韧带。曾有一次比赛,半空极速下落的篮球,打在愣神失去反应的,球员的额角。

哨声也法遮掩的沉闷撞击,只一下,就让他软倒在地,浑身抽搐。

比赛被迫暂停,篮球在地板上砸出序的碰撞音,教练围拢开始急救,人群喊叫声,吵闹声,充斥着整片区域。

他亲眼看到,一条生命的逝去。

...

白御觉得自己,早已深陷泥泞,他确实能毫顾忌杀死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像参与一局生存游戏,按下左键,从枪膛射出子弹,终结对方性命,拿到游戏最终的胜利。

白御审视自己,他其实薄凉的很,并不怕杀戮,没有一般人拥有的,对生命的敬畏之心。

白御不怕沾染满手血腥,背负人命,从此在黑暗徘徊。可是,他怕手上腥臭发黑的污血,肮脏到法触碰爱人。他不能接受自己配不上这束温柔的光,如果未来,杀人的事情暴露,他必须从乌泽身边离开吗?

不,他不会想离开。

那么他这次能做到,杀人后万一失,抹除一切痕迹吗?

从这里出去以后,不会担惊受怕,永远不会迎来东窗事发的一天,他将永远和乌泽幸福生活一起,生活在完美的乌托邦的世界里。

可笑的可能性,让青年在心中权衡,因爱瑟缩怯懦,他捏紧手里充当审判的砝码。

如果乌泽在身边,他会怎么做?

这个善良到愚蠢的笨蛋,在见到对方时,肯定妄想和对方好好交谈,说不定苦恼于对方的冷漠,但不会像他一样,极端又暴力。

面具下对方的眼睛,变得奇怪,“为什么你的眼神变了,你在想什么?”

“是什么让你,变得脆弱又胆小?”

“不想杀我了么——你不想杀死,情侵犯你,把你骚逼都干肿的仇人吗?”

“你肯定很恨他们,恨不得让他们去死吧?”

白御心境起伏不定,瞳孔里翻涌着激烈情绪,他想到围墙下发生的丑陋性事,即使勉强模糊回忆,都让他反胃想吐。

他想到乌泽来电时关切的问候,想到胸前珍藏的,拼命守护却消失不见的戒指,整张俊脸变得扭曲。

没,杀了他们——

他要亲手杀了他们——

凌辱白御身体的混混们,在健硕躯体上肆意发泄兽欲。即使恳求也没用,即使低头也没用,他们猖狂笑着,把一切举动充当粗暴性爱的催化。

这群低俗狂妄的底层渣滓,巴不得英雄趴在地上求饶,用黝黑恶心的手掌禁锢劲腰,一根根丑陋腥臭的性器,捅入畸形幼小的女穴里。

鸡巴每次都顶的很深,肉棱摩擦红嫩甬道,推拒迎合层叠肉瘤,可怖巨大的龟头,在宫口磨蹭数下,才攒足力气破开宫口,把白御腹部顶出明显的圆润凸起。

他们狞笑着,在漫长尽的抽送折磨后,在甬道被抽插的失去知觉后,才在宫腔喷出恶心的精液。

他的身体也很恶心,子宫不顾主人挣扎,蠕动着锁紧宫口,含住注入满腔的,粘稠肮脏的白灼。黄白精水在肉袋徜徉,甚至在对方射精时,穴眼翕动着,按摩对方的粗大性器,穴口跟随囊袋涨缩频率,风骚舔舐着紫黑肉屌根部,催促对方喷完囊袋里积蓄的所有存货。

到后面,他居然蜷起脚趾,主动迎合起身上的男人。

他居然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恶心肮脏的一切,让白御恨不得剖开躯壳,挖出不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它们稚嫩却淫荡,热情欢迎每一根插入的肉屌,涌出透亮淫水。

该死、该死的!

他明明是被——

法律制裁不了他们,没人会相信白御,被迫承欢在混混胯下,被奸出两口软烂穴眼。他们轮奸了他,却不用付任何责任,拍拍屁股逍遥法外,寻找另一个目标。

不能原谅,不可饶恕。

他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只有血才能给他们深刻教训。他要砍掉他们下体昂扬的罪恶,剁成肉沫,塞进主人喉咙里。他要强迫对方吞咽,让他们细细咀嚼子孙根的腥臭味,全部吃干净了,再一片片剐下身上的肥肉,交换着啃食。

他要保留他们的意识,当作豢养的家畜,彼此分食,他让他们用一生忏悔。

杀了他,杀了他——

白御仿佛感觉到,与对方接触的手指上,蜿蜒流下黏腻血液。

他兴奋到浑身发抖,牙关颤抖,瞳孔不正常放大。

或许这是一个圈套,他即将一脚踩进罪恶深渊。

“是的,就这样刺进去——”

“杀了他们。”

针头被高高扬起,对方松开手,露出满意的笑。白御握住针头的手,白皙手背上浮现三条凸起的青筋,仿佛下一刻,用尽全身力气刺入。

终于,疯狂赌徒,到享受死亡临界的时刻。

白御的手狠狠落下,却在最后一刻,用左手抵挡针尖。

针头如他所料,轻易刺入左手,完全没入,从不停颤抖的掌心,蜿蜒流出一缕猩红鲜血。

在最后一刻,白御清醒过来,挣脱施加在精神上的暗示,他不能那样做,不能毫缘由杀死对方。

对方似乎没有预料到白御行为,面具下原本平静的表情,开始碎裂。像是看到法理解的一幕,呆愣许久。

白御翻转手腕,用手刀打昏对方,开门离去。

他跌跌撞撞往前,眼前朦胧又模糊,白色地面上,落下玫红的点点血迹。

他不可以杀人,不可以伤人,乌泽知道后会伤心,他不能让乌泽难过。

他要努力保持乌泽心底的白御模样,他做到了,他要离开这里。

...

白御没有逃远,走廊巡逻的保镖,发现端倪,即使白御反侦查意识强,逃的很隐蔽,可对方调出监控,缩小范围。他们很快抓住白御,把他压回原来房间。

打开的房门里,散落一地狼藉,原本昏迷在地的服务生消失了。

额头伤口,再度崩裂,把眼前染成血红。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着实不妙,白御咬牙尝试挣动,肩膀上禁锢的手,再度锁紧,骨头真的位般,发出嘎吱的,难以负荷的呻吟。

仿佛在指责白御的负隅顽抗。

...

白御被保镖抵在墙上,狼狈不堪,他眯着眼睛,罕见有了一丝脆弱。

他在脑海里,描摹勾勒地形,这里综复杂,差一点,他就真的跑出去了。

从门口进来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他保持着唇角微笑,即使此刻心情有些恶劣,也不会让人轻易察觉,“你们今天,差点在伊甸园造成慌乱。”

“有几名客人受惊,暂时终止乐园服务。”

男人从腰间掏出手枪,漆黑枪口对准一旁站立的保镖,金丝圆框眼镜下,凤眸略微眯起,“这一部分账目损失,你们谁报销的起,嗯?”

“是你、是你,还是你?”

枪口点过三人,保镖们低下头,面色发白,却不敢出声。

“这么久才抓住囚鸟,我告诉过你们他会醒,居然差点让他跑出大门,真是一群废物。”

和白御杀人时心底激烈挣扎相悖,对方毫不在意人命,带笑按动枪栓,从嘴里吐出情字句,“废物还有存留的必要吗?”

不等他们回话,赵阑彦扣枪射击。

砰砰砰。

除了禁锢白御的两名男人,其他人双腿中弹,跪倒在地上。

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怦然声响。

白御被枪响惊醒,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对方身上似乎有着同乌泽如出一辙的温柔,就连嘴角上扬的弧度,也颇为相似。

白御明白,这只是对方的表面伪装,他的眼里没有光,深邃黑暗的眼睛里,妄想点燃光亮,拙劣到让人发笑。

没有直接夺取生命,就算是温柔吗?

他们还要,为仁慈的男人歌颂,因给他们留了一条命吗?

太可笑了。

察觉到白御在墙上投射的视线,赵阑彦收回冒烟的枪口,好心解释白御现在的处境,“虽然等时间经过一月,他们会清楚自己的处境。”

“但我可以破例为你讲解,谁让你是我看中的囚鸟呢?”

“这里是伊甸园,我所铸造的乐园,你是我花二十万买的囚鸟,白御,欢迎你,将成为伊甸园的一份子。”

他的名字,被对方准确念出。

白御没有太过惊讶,在逃跑路上,他就做过最坏打算。

英俊的眉皱起,白御警惕看着赵阑彦,从对方零星解释里,知道自己处于一个迥然不同的,序混乱的世界,“怎么才能放过我。”

“如果你要二十万,我能马上转过去。”

赵阑彦遗憾笑了笑,给羔羊补全规则,“交易不接受现实货币,并且想要离开伊甸园,需要百倍赎出。也就是说,等你用身体给伊甸园赚够两千万,你才有资格选择离开。”

“怎样用身体,你在跑的路上,不是看到了吗?”

在逃跑时,白御路过一条走廊,刚踏上去,两侧灯光亮起,从屏幕传出男人野兽般沉重的喘息,夹杂着承受方甜腻的,难以忍受的呻吟。

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整个空间,白御不需要抬眼,就能看到,乌黑油亮的性器,在雪白臀缝间穿梭,将红润穴眼撑成一个大洞。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明白,你在做梦。”白御冷笑一下,从疼痛的胸腔中,燃起愤怒的火焰,他咳了一声,胸前闷闷的疼,“放我离开,两千万,一年我就能凑够给你。”

“你真的不考虑吗?用皮肉赚钱,可比你努力训练比赛,来钱快得多。你接一场比赛,也不过堪堪一万。”

“哈——既然这么赚钱,那你也下海卖屁股,不是赚的更多?看你屁股那么翘,说不定还是第一次,多的是老男人喜欢。”

“凭你这张脸,当个头牌,不是什么问题。”

白御试图激怒面前的沉稳冷静的男人,他用污秽的脏话辱骂对方,却仿佛石沉大海。

对方像看一场闹剧,看着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白御不能接受,对方口里的结局,失去做人的尊严,像轮奸时混混们嘲讽的那样,他确实要沦落为卖身的娼妓,贡献两口穴眼,等待客人恩宠。

只要给钱,就能上他,尽情使用他身上的洞。

怎么可能,迎来这么可笑绝望的结局。

...

“啊,还在挣扎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一只忠贞的囚鸟。”

“这么努力想离开这里,是拼了命也想回到爱人身边吗?你很爱你的另一半吧,昏迷了也一直念着他的名字。”

“真是感人,看得我都有点触动了——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他们给你口,只要你坚持不射,我就让你离开。”

赵阑彦用手帕擦拭白御额头的伤,像体贴关心下属的领导,问道,“你同意吗?”

展现十足的恶趣味。

“当然,你回答没用,我说了算。”

这才是赵阑彦,专用形刀刃伤人。

他知道白御忠贞不渝,想给爱人守身,坚持自我,他偏不,他要凭借这场游戏,摧毁白御对乌泽爱意的墙垒,让对方明白自己拥有一副何等淫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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