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的快感传递到大脑,像鸦片毒品易于沉溺,让人如坠云端,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可这种从穴眼带来的快乐,让白御潜意识抗拒,他摩擦手腕,绑紧的绳索,在手腕上磨出血痕。白御利用疼痛保持清醒,手指触碰到系死的绳结,努力想要解开绳索束缚。
即使此刻,被性器贯穿雌穴后,他也不愿接受现实,成为待宰羔羊供人享用。他不愿成为一名,从此只能趴在床上,接受客人肏干两口穴眼,而后等待对方射精抽离的娼妓。
他是人,是拥有自我的人。
白御咬牙,将惨白手指,插入绳结缝隙中,在身体摇晃中,勾起指节,一点点松散绳结。
他要抗争,他要抵抗。
即使目前的抵抗微弱力,即使每一次抗争可笑用,即使可悲的身体,最后总是沉沦在情欲中。可在此之前,他也绝不会放弃自己,抛却本心。
...
“呜......哈......”
过分甘美的快意,在性爱中产出,让白御深入绳结的手指,也在小幅颤抖。
他因客人操弄,一点点往前耸着,手腕抵到尽头,因浑身热汗,白御双手在木质床头,发出揭开薄膜般的黏腻碰撞声。
腹部浮现粗壮性器的可怖凸起,活物般上下跃动,原本寂寞饥渴的甬道,因肏干得到满足,感恩般贴合屌皮,成为滑腻肉套,抚慰插入体内的肮脏阳具。
已经被插入到深处,肏干的人,更容易沉沦性欲。而他再做抵抗时,就要寻找机会。
在数次失败抵抗中,白御已经得到,最为深刻的教训。
在上一次激烈抵抗时,他被过分粗长的阴茎插入后穴,那本不该用以承欢的肉道,被迫塞进粗硕男根。客人在性爱时,爱极他激烈不休的反抗,用粗鄙话语羞辱他,扇打他的奶头和骚逼,以最为下流不堪的狗交姿势,肏干着白御,把他变成一匹,属于男人胯下的淫乱母狗。
肠道分泌出肠液,润滑相连处。手指在床单上,拼命划出一道道痕迹,折痕又被身上滴落的热汗模糊。
白御没有放弃挣扎,他努力保持清明,接受客人的辱骂交合,最后找准机会,用手旁台灯砸昏客人。
客人瘫倒在白御身上,即使昏迷,灼热阴茎也没有疲软,反倒因过分深入的体态,公狗一样把龟头卡在结肠口。
白御艰难往前爬,一点点拔出,嵌入肠道的粗硬肉屌。两瓣臀肉红肿,臀缝里菊穴张开,恋恋不舍般,吐出一小截紫黑茎身,缓解肠道深处,被撑到过分饱胀的酸涩感。
对方龟头上凸起的肉棱,成为淫靡刑具,在敏感息肉上碾磨。爬行动作暂停,肠道黏膜抽动着想要绞紧阴茎,白御缓了缓,撑着手臂再度往前爬,才勉强拔出些许,对方阴茎勃勃跳动着,抵住后穴结肠口射出浓精。
激射而出的粘稠精液,小半喷洒在四周肠道,精水聚集在龟头上,大半糊在肠道末端,那是手指法清洁的深度。
白御被射到双目失神,瘫软身体接受精液灌溉。菊穴不停蠕动颤抖,榨取肉屌里的所有精液,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水,通过涨缩的囊袋,全部射进褶皱中。
所幸射精后对方阴茎疲软,很快从后穴滑出。
啵的响亮拔罐声,在房间里回荡。而后从张开的红润屁眼里,失禁般涌出一大摊体液,混合着肠液与精液,自臀缝下滑。夹带白精的污浊,逐渐流淌到床上。
白御艰难翻身下榻,努力支撑着,被干到绵软发虚的身体。
还没等他离开,后方传来响动,昏迷的客人清醒过来,发觉头上被婊子砸出的血包,在暴怒中,把白御掼到地上,又将再次硬挺的鸡巴,狠狠捅入娼妓的肿胀屁眼里。
白御因疼痛想要蜷起身子,又被客人抓住四肢,强行打开。
客人勇猛畏,在脆弱肠肉上挞伐,将白御后方,玩成怎么都合不拢的烂屁眼。
...
似乎是相似处境,身后客人找到宫口后,开始用肉屌撞击子宫,用龟头碾平凸起的小口。潮喷后的敏感宫腔,法忍受亵玩,主动张开栗子大小的宫口,方便客人把屌头塞进宫腔,进行子宫性交。
“逼心都主动张开了,真是迫不及待要宫交啊......呼——逼心一直在按摩我的鸡巴,那为了满足骚逼的心愿,我只能——呃啊——婊子宫颈真窄——把龟头都夹痛了——呃啊——进去了——”
“小逼里面吃进鸡巴,都感动哭了,怎么一直在流泪呢——”
白御胯间变得泥泞,长时间拍打下,女穴颜色变为风骚艳红,一看就知道,是吃过许多鸡巴,富有性爱经验的婊子淫逼。
许多在性器交合处,拍打出的白沫,顺着大腿蜿蜒,流到腿肘。硕大龟头,被整个塞入肉袋,在敏感脆弱的宫壁上,情撞出一个个凹陷。
“啊哈——不要操——好酸——子宫好酸——”
“只有酸吗?子宫夹的这么紧,鸡巴抽都抽不出来。来,婊子,和老子亲一个——啧啧——唔嗯——”
客人将大嘴凑近白御抖动的红唇,互换一个火辣性感的热吻。囚鸟红润饱满的双唇,开启一道狭缝,露出猩红舌尖,迎接客人的到来。
英俊帅气的脸上,泛出被肏熟的娼妓潮红,白御主动伸出湿软舌尖,触碰客人的舌头。客人不需要强硬撬开对方牙关,就能被美人献吻亲密。
上方交缠的两根舌头上,都沾有白御体液的骚味,白御嘴中的肠液、客人汲取的淫水,混杂着二人分泌的唾液,都搅拌完全,被两人分食干净。
他自傲于白御的沦落,上方拥吻着,腰胯加速驰骋,鸡巴肏干不休。插入时阴茎整根没入,骚逼绷到极致,紫红龟头在湿滑宫肉上碾磨,只余两颗黝黑囊袋留在穴外。
爽,极致的舒爽,粗壮性器被红软女穴吮吸,从鼠蹊传来持续快感,饱满囊袋里,积攒着足量精水,等待喷射。
他还记得在球场上,被白御轻易就夺走胜利,成为夹着尾巴的败家之犬。他们被观众嘲讽,只能处在阴暗角落,咬牙看对方摘取桂冠。
即使拼命努力追赶,依然只能被白御狠压一头,天赋上的差距,让他们明白,凡人永远法超过天才。而白御胜利时的高傲姿态,更是让他们痛恨万分。
而现在,他把法匹敌的对手,压在身下操弄,白御肯定不认识他,青年惯会站在最高点俯视他们,眼底照不出一人身影。但在伊甸园,白御会用女逼,熟悉被他看不起的,对手的鸡巴。
啧啧、啧啧的水泽翻搅声,让人脸红心跳。舌头在白御口腔里不断交缠着,他的阴茎,牢牢插入白御胯下的畸形骚逼,捅出肉花里的穷水液。
球场桀骜不驯的天才青年,已经在他身下,被肏干成吞食肉屌的淫兽。
客人心中快意又火热,闭眼剧烈拥吻,粗喘着掠夺白御口腔分泌的甜津。驯服白御的滋味,实在太好,太让人迷醉,以至于客人在肏干中失去防备。
他忘记了,白御从不是狗,是一头在森林游猎的狼。
“嘶——”
突然间,白御牙关一闭,尖锐虎牙,把对方舌头咬出一个坑洞。狠戾眼中,露出一种决绝,他只想就此咬断对方的舌头。
客人抽不回舌头,脸上因疼痛而扭曲,只要捕捉性交时的快感,狠命将肉屌往里一顶,剧烈的快感,让白御颤抖着松开嘴,低头喘息。
二人胯部没有一丝缝隙,客人脸色阴郁,没有管口腔溢出的鲜血,用鸡巴砰砰肏干着白御敏感小巧的子宫。
“啊——啊啊——好深——”
他干的很猛,把白御当作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每一下都捅到底,柱身被翕动的软肉包裹,龟头撞到宫壁上,子宫被迫变形扩展,带来强烈酸涩感。
“别——不要——子宫要——子宫要烂了……滚出去,滚出去啊……”
操死他,操烂他这个婊子。
法承受猛烈肏干的子宫,瑟缩着绞紧龟头,从子宫深处产出温热淫水,以作挽留。
子宫被干成一个肉套,对方每次拔出时,都把整颗龟头抽出子宫,冠状沟刮擦过宫口嫩肉,引得白御浑身颤抖,哽咽着伸长脖子。
宫口难以合拢,裂开枣大的孔,任由对方性器穿梭。
客人从松开的嘴里,呸出一口带血的唾液。这口唾液里全是血,只有一小部分唾沫。
他舔上自己口腔,被咬出洞的舌头,还在流着血,泛着尖锐的疼。
如果不是他撤得快,口腔都要被白御咬出一个洞,在百下当作惩罚的性交律动后,客人鸡巴抖动着,在子宫里射出浓精。
灼灼白浆泵入子宫,在肉袋里找寻卵子踪迹。
射了满腔后,客人毫不留恋地拔出肉屌,把仍在喷射的精水,射到白御背上、头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被玩到情潮翻涌的白御。
射完后,肉屌疲软在胯间。客人抓住白御的头发,让对方直视着他。
白御头发上都是绵绵精絮,嘴角溢出鲜血与口水,脸上狼狈不堪。但他被迫,终于看到客人的全貌,瞳孔瞬间收缩。
客人咧嘴一笑,拍了拍白御的脸,“认出我了?真是荣幸啊,你这个天才还能记得我。”
“白御,你以为今天只有我一个操你?刚才我们在抓阄,看谁先上你。”
“今晚我们一个球队的人都来了,都给你捧场,都来好好疼爱你的烂逼。”
“今晚可别被轮到昏过去啊,篮球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