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唇上咬出深深齿痕,尝到浓郁铁锈味也不肯松开,活像是个妒夫,各个方面都要同正宫攀比,直到方方面面把对方都压了一筹,才松开紧紧咬在唇上的齿。
“想不通——我想不通——清鹤——唔啊——怎么回事.......头好疼——杂种——我要杀你——杀了你——呃啊啊——”梁奕辰捂着头,手背上绷出道道青筋,不断哀嚎嘶吼道,“你究竟哪处比我好?!哪里?!”
洞穴里重复着梁奕辰的回音,一遍一遍,宛如积累的波涛,轰鸣震耳。
梁奕辰心心念念皆是叶清鹤,心魔幻象也是叶清鹤。
幻想中,他一剑杀了上官廷皓,挑取手筋脚筋,将不再跳动的心脏掏出用剑戳了个稀巴烂,最后发泄般将对方砍成一摊法识别的烂肉。他跨过这摊烂肉,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同他抢清鹤,他欢欢喜喜回去找叶清鹤,要他同他成亲。
他抓着叶清鹤的手,低声问他聘礼何数,叶清鹤却猛地甩开他的手,目露嫌弃道,“恶心。”
而后一点留恋也地离去,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叫他再也追不上他。
梁奕辰大喊着叶清鹤的名字,在迷雾中像瞎子一般乱撞。
他说他杀了上官廷皓,此生再也不能接受他;他说他身子肮脏,叫他这辈子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
这些是梁奕辰心底最深处的恐慌,他不是有意的,魔教之人随心所欲惯了,他若早知未来会遇见叶清鹤,爱上叶清鹤,一定不会如此放浪。他喜欢清鹤的这两年,没有再用过一个宠奴发泄性欲,肉物勃起时,也都念着他的名字自渎。
他真的有在改——
脏过了——就再也不能洗干净么?
汗湿了他的发,殷红的唇蒙上一层水光,梁奕辰跪在地上,两手撑地,看到自己同样狼狈的模样,疯子一般又哭又笑。
“我是脏,哈——没,我是脏——我不配和你一起——呜——”
“我不杀他了,清鹤,我不杀他了——我只要你,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你回来啊——”
...
上官廷皓看到梁奕辰发疯一样将周围树木全都砍下,剑招出得不像平日的他,砍出的木片大小不一,却又同样凌厉狠辣,都是致命的杀招。树叶哗哗往下落,落到梁奕辰头上、衣上,又随出招的姿势从身上下落。
对方嘴里喊的永远都是叶清鹤,偶尔喊到他的名字,也是带有浓重杀意。
上官廷皓防备看着梁奕辰发了一晚的疯,天际渐明,梁奕辰突然收了剑招,转身从上往下睥睨着被点穴僵硬的情敌。
梁奕辰披头散发,或许是用他自己的血染过一遍颜色,那一抹唇格外殷红鲜亮。他斜着头,噙着讽刺笑意打量眼前这名向来光明磊落,正直义气的侠客。
“是了......你是干净.......所以清鹤才会喜欢......”
他又想怎么折磨自己?
在上官廷皓注视下,梁奕辰的脚抬到半空,而后踩向自己法言说的敏感部位。
瞬间的冲击感席卷全身,疲软肉物被对方狠狠碾压,冠首与柱身皆比疼痛。上官廷皓痛到想要弓起身子,却只能被迫保持点穴后僵硬的姿势。
额角涌出大量热汗,正义的侠客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体痛到小幅度颤抖,胯下那物却像是被强烈刺激到硬挺,在走火入魔的情敌脚下勃起,抵在对方脚底传递灼灼热度。
“唔——别踩——”
青涩身体受不住一点刺激,醉心武学的侠客,平时连手淫也极少,结实身体紧绷,粗硕性器从倾斜的半硬到完全竖起的勃起。冠头棱角分明,马眼被粗糙布料蹭到通红,分明是痛极,却好像爽极,张缩着吐出一小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般展开,是上官廷皓从未想过的,他失声质问道,“啊——你疯了——唔——梁奕辰——你疯了?!”
肉物被踩到可怜兮兮往空地上逃窜,好不容易猛然一弹从压迫中逃出,下一刻又被脚掌重新压成平行。这脚从左踩到右,又从右踩到左,甚至用力时能将柱身压在饱涨的囊袋上。
梁奕辰的举动没有多少温情,叫他不至于射精,但就是诡异地胀到发疼,在对方脚下的肉屌,似乎是有史以来膨胀到最粗最硬的一次。
疯了.......真是疯了......
所有一切都在脱离掌控,上官廷皓脖子处青筋狂跳,他似乎听到自己身体里血液奔流的声音,从各个地方汇向胯间,他喘息问道,“你他妈......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上官廷皓从未想过会和情敌有程度的贴近,在同叶清鹤前,进行比爱人还要亲昵龌龊的淫行。如果不是他控制精关,说不定都要被对方用脚踩射一回......
侠客绷紧臀肉,沉甸甸的囊袋就压在腿根,那里从未好好发泄过,积攒的精液又浓又多,被顺带一踩,绷成紧致的弹韧圆球。或许等鸡巴噗噗射精时,最前端喷出的精种全部又黄又腥。
鸡巴被踩到吐出一口口腺液,上官廷皓喉咙变得干渴,他拼命想要保持理智,但点穴时双腿微张的姿势,反倒像是他主动送上被对方亵玩。
如果不是梁奕辰坠崖后走火入魔,变成这副鬼样子,他们或许能很快走出这片困住他们的森林。
“怎么回事——”
梁奕辰有些嫌恶地收回脚,没开过荤的处男就是能随意乱发情,像没被满足过的公狗,稍微碰一下就喘着往上贴。
他潜意识告诉他现在的举动根本不对,不是他想要做的行为,但他下一刻又神智混乱,扭曲了一张俊美面庞,将靴子狠狠踩上上官廷皓的脸。
他不能杀死上官廷皓这条怎样都能发情的贱狗,他不能让清鹤伤心......他会不理他的......
想杀人、不,不能杀人......好烦好烦——去死——去死啊——
梁奕辰压抑住想要杀人的念头,他颤抖着手,充满恶意地想着:
就让面前这条口口声声说爱的贱狗背叛清鹤好了——这根贱鸡巴操过别人以后,就也脏了——也脏了——清鹤不要了——他就再也不能缠着清鹤了——
哈、清鹤是他的,是他的——
嘴角法抑制地扬起怪异的笑,梁奕辰说道,“哈哈......笑死人了......就这样的你——这样的你——为什么我只是踩了几下,你就会这么硬啊——上、官、大、侠?”
“不是很干净,不是没操过人么?!”梁奕辰一字一顿道,“清鹤知不知道你这么骚啊?大侠好好闻闻......有闻到自己鸡巴发骚的骚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