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顾忍风的眼神，是全心的依赖、信任和恋慕。而小黑看方惟的眼神，在依恋信赖之外还有几分畏惧和渴求。
他似乎害怕方惟，又渴求对方的夸赞和抚慰。在方惟这一面，他明明相当喜爱他那只头发微卷的异宠，却不像顾忍风对待小白那样，因为喜爱而时常与他拥抱亲吻。视频里他对小黑的碰触，很多时候是用戒尺或鞭子作为介质。
这样的矛盾行为，顾忍风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能看出在那过程中，方惟似乎十分满足，他也并非纯粹地施暴，他的鞭子，他的手既施加暴力，也有技巧地点火。而小黑既是在忍耐，也是在享受。
小白犯的时候，顾忍风也会体罚他。他不太舍得下太重的手，体罚过程中他常常发现小白会勃起。可是他还是没办法像方惟那样严厉地调教小白，这本身就不是他喜欢做的事。但和小白一起玩玩小玩具，倒是会让两个人都很快乐。
所以……小黑屁股里那个东西是什么？
顾忍风觉得那东西应该不是很凶残，否则小黑就算害怕方惟的鞭子，也不可能跪得住，而且被捆得紧紧的阴茎似乎还流水了。
买小玩具的时候，顾忍风也是各种东西都扫过几眼的。这是肛塞？还是假阳具？
记得要搜索带电击功能的……
顾忍风默默提醒自己。
“不可以。我没允许不能高潮。”
顾忍风突然听到方惟说了一句。他手里的藤条也连续几下抽在小黑大腿后侧敏感的嫩肉上。用的力道明显比之前重很多，虽然没流血，但印子都是鲜红色的。
小黑还是没发出声音，但每一下鞭打，他的身体都抽搐一下。顾忍风估计他一定喘得很急很重，只是摄影机录不到。
“今天学的词再来说一遍，全对了的话，时间到就可以高潮。”
方惟开了终端的投影，重播之前的节目后半段。词语逐个浮现，小黑声音沙哑，艰难地一一念出来。
这次全念对了。
关掉投影十几秒钟后，计时器响了。方惟说：“可以出声，可以动，可以高潮。”
“啊啊啊……”话音一落，小黑立刻尖声叫起来。他连续叫了一分多钟，仍然跪着，但上半身蜷了下去，肩膀剧烈抖动。
镜头晃动起来，是方惟把摄影机拿近了，直接拍他被残酷束缚的性器。阴茎抽动着，顶端只有断断续续的少量白色液体滴落。
等小黑的尖叫和抽搐都平息之后，方惟才解开性器上的棉绳。小黑的阴茎又痉挛似的抖动起来。过了一会儿，一股液体喷涌而出。
他尿了。尿液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淡黄色的尿液里混着白浊，应该是之前法射出来而逆流到了膀胱的精液。
方惟半跪着从后面抱住小黑。
方惟高大的身材直接把小黑完全挡住了，顾忍风在屏幕上只能看到方惟的后背。视频的进度条也走到了末尾。
看来小黑认识的字比小白多了啊……顾忍风感觉到了压力。
他关掉视频，打开了常常光顾的网上小玩具店铺，输入几个关键词。系统很快给他推荐了几个款式的前列腺电击按摩器。
唔……小白会喜欢的吧？
顾忍风认真地挑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