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我上了你。”顾忍风说，“你趴着，我看不清你的表情，但你叫得好大声。”
程阙稍稍用力顶进去，“那你的梦是不对的，我一般不怎么出声。”
“唔……我不信……”
程阙停在最深处，俯身去咬顾忍风的耳朵。
“那下次你试试……”
热气像小爪子似的痒痒地挠他，顾忍风深吸一口气，“好啊。”腰部同时往上挺了挺，硬梆梆的东西杵在程阙的小腹上。
“硬了？”程阙稍稍退开，一只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套弄了几下。他刚插进去的时候顾忍风因为难受并没有完全勃起。
“嗯……可、可以了……”
程阙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一直圈着自己的阴茎根部，防止控制不住一下子进得太快太猛。
“梦里我可是很猛的，”顾忍风大口喘着气，“特别凶……”
“你在暗示我什么？”程阙失笑，“我怕你受伤。毕竟我的绰号可是‘大麻雀’。”
话虽这么说，程阙还是渐渐加快了动作。他两只手压着顾忍风腿根，每一次进入都很有技巧地在逐渐加大力度，并且角度精确。
酸胀的感觉陌生又奇妙，像要尿出来，又像要飞起来。他不由自主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程阙的节奏套弄。
羞赧早就消失不见了，他只觉得快乐。穷尽的快乐。爱人的体温，爱人的气味，爱人的肌肤触感，爱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像糅杂在一起的材料，酿成了最香醇的酒。灵魂喝醉了，世界在旋转。
恍惚间他看到程阙沉醉着迷的表情，看到喉结性感地滑动，看到漂亮的肌肉上薄薄的晶莹的汗。他呻吟一声，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会阴和腿根都失控地痉挛了。程阙轻轻地“啊”了一声，再抽动几下之后也高潮了。
程阙没有拔出来，就这么和顾忍风拥抱，两个人懒洋洋地交叠身体躺着不想动。顾忍风之前射在小腹上的精液黏糊糊地蹭在程阙肚子上，但他们谁都不在意。
顾忍风缓过来之后笑嘻嘻地说：“你出声了，我听见了。”
程阙啧了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