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墨愤恨的说道。
“爹,墨儿支持你。如今我们也不得不被迫选择阵营,报仇指日可待。”
“墨儿,这件事儿,就别让你那两个妹妹知晓了。”
沈永墨瞬间低眉垂眼,他心中预感。
她们两个迟早会知道。
绣罗裳
全长安最大的成衣店,里面女子穿罗裙、襦裙等,款式新异,风格独特。男子衣袍更是做出了百种花样。
三层楼桶形建筑,每层楼有每层楼的风格,每层楼的区角,设有免费休闲区。此店开店仅用一年,发展规模已经开始扩展全国了。
大家都说花晴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魄力,实属难得,她却总是笑而不语,说她背后的主子才是真正的经商才人。
“小姐,喝茶!”
花晴将两杯茶放在木桌上。
沈如瑆打量着绣罗裳,这些成衣很多都是自己一年前设计的那些款式,能卖到今日,属实不易。
“花晴,我们年龄相仿,以后我们朋友相称,你还是叫我如瑆吧!”
“好的,如瑆。”
沈如瑆费力的扯出一个微笑,如今处理好府中那些事儿,她已经许久未曾笑过了。
花晴见她笑得如此难堪,心中酸楚。
“如瑆,一切都过去了,难过也不必假装。”
“我没事儿,而且,我沈如瑆并不是软弱之人,这仇我一定要报!”
“可有眉目?”
沈如瑆确信疑的说道。
“我知道是谁!”这不难分析,谁受益,凶手自然是谁?
花晴刚想说话,就被打断了。
“那坐着的不是沈妹妹吗?”白思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沈妹妹节哀,我们这些姐妹都听说沈府的事儿了。唉,我想这定是与妹妹关的。”这是秦安梅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
她抛出这句话,白思画自然而然的接了下去。
“秦姐姐,你说什么有关关的?难道,呀!难道是说沈府被灭门是沈妹妹在燕国烟花之地得罪燕国贵胄,然后被人买凶杀人之事儿?”
“唉,思画妹妹,莫要妄下断言,此事儿要问沈妹妹才知道呢!”
这三楼是什么地方,是京城有钱家里的女眷,最喜欢逛的一层。如今许多人都借着看罗裙的名义,躲在一旁偷听。
“白姐姐,秦姐姐说笑了,如瑆心中已然知晓谁是凶手。”
沈如瑆在赌天下待了一年,早就学会了虚伪。如今沈府这副模样,她也不好给爹爹添麻烦了。
白思画看着如此的沈如瑆心中畅快,今日那么人多在场,定要再强调一遍她乃残花败柳之身的事儿,让她当众难堪。
“沈妹妹,裙带关系如此之多,还能知晓凶手是谁?当真让姐姐佩服!”
花晴实在听不下去,正想上前理论,沈如瑆伸手拦了下来。
“白姐姐,裙带关系?是什么关系?”
“自然…自然……”白思画的脸瞬间就红了。
“白姐姐脸红了,可是想到那画面了?”
沈如瑆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知羞耻、口出狂言。”白思画恼羞成怒,这沈如瑆竟如此不要脸。
秦安梅思考两秒立马护在白思画的前面。
“沈妹妹,你被那色胆包天的人牙子拐到燕国卖进赌天下,宣国人尽皆知,可不是思画妹妹冤枉之词。”
“那你可知,那赌天下是什么地方?”
“呵呵,自然是燕国贵胄、皇室寻花作乐的地方。”
后面的人窃窃私语,口中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沈如瑆的耳朵。
“燕国赌天下,远近闻名,听说那里面的被玩死的女人比比皆是。”
“才貌绝佳的女子,初夜更是以下注的方式给买下来。”
“里面打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都说进去了,就不可能再出来,这沈如瑆竟然有如此手段,那不知道,是睡了多少个男人。”
沈如瑆眉心一紧,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