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运良气得站了起来!
“你为何要这么做?小女和你可有仇?”
吴进将手中的令牌交给沈运良,仔细观摩,上面刻了一个白字。
白?她不是公主的侍女吗?
此刻的叶惜玥已经紧张的低下了头。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我完了,我完了!
那宫女颤颤巍巍的抬头,她懊悔的看了眼沈如瑆,然后目光坚定的看着白思画。
“此事儿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是白小姐,她说我只要按照她的方法做,便给我一大笔银子,给我身份和自由,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所以就答应了她!皇上,此事儿公主并不知情,还请皇上不要迁怒于公主殿下!”
“沈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奴婢愿以命相抵,请放过不知情的人!”
她抽出旁边侍卫的剑,直接抹了脖子。
白思画已经痛哭流涕。
为何?
为何?我还是输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刚刚胡公公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白刺史立马跪在地上求情。
“臣教子方,还请皇上恕罪!”
“白爱卿!你一句教子方,沈爱卿差点失去了他的令爱!”
白思画走上前跪在地上,虔诚的说道。
“禀皇上,此事儿是臣女一人所为,还请皇上不要迁怒于父亲,臣女认罪。”
胡太监的话还在耳边环绕。
“白小姐,若是再多一条唆使长乐公主杀人的罪名,你们白家,可就不好受了。”
叶惜玥仿佛又活了过来,她们认罪了!此事儿与我关!
叶松阳面有愠色,凝神定气的说道。
“李宗明,罚俸三月。他!拉下去乱棍打死,白思画买凶杀人,赐毒酒一杯!”
白思画才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就要被赐死了吗?
白刺史就只有这一个独女,他立马跪在沈运良的跟前。
“丞相大人,我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独女,当初你寻女之心,便是我爱女之心。我愿我的命换她命,还请大人帮我求求情!”
“父亲!”白思画跪在他的身旁,哭的梨花带雨。
她后悔了,她不该如此,不该逞一时之快。
“还请大人将心比心呐!皇上!臣就只有这一个独女!”
眼看着叶松阳越来越不耐烦,沈如瑆站了起来。
玛德,圣母就圣母吧!今日我救你们一次,来日你们敢再害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皇上!臣女有话要说!”
叶松阳看着沈如瑆点点头,他已经不想再说话了。
“臣女认为,活着才是赎罪,死了反而是种解脱!江北一带偏乡僻壤,正缺一名知县,不如,皇上就贬他们去江北受受苦,如何?”
“好!这个主意甚好!”
白思画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如瑆,她没想到,她竟然会替她求情。
“白刺史,你可有异议?”
“臣没有异议,臣不胜感激!”
“臣女谢主隆恩。”
语闭,白刺史拉着白思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