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日那个登徒子今日又来了,今日花老板不在,店里的那些人根本降不住他,最后被迫与他动手,那人的头被打破了。小姐,秋欢害怕~若是因为此事儿连累了花掌柜,该是如何?”
沈如瑆微笑着替秋欢擦去眼泪,这丫头虽然比自己大两岁,可是一年不见,性子变得患得患失没有以前那么机灵了,反而有些依赖自己。
其实,她只要说出我的名讳,谁敢在她面前造次!
“没事儿,有我在!”
秋欢有些后怕,她坚持的说道。
“可是,那登徒子说了,她要花掌柜和绣罗裳身败名裂。”
不远处身穿明黄色的女孩跑了过来,身材娇小,像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一般。小青看了一眼沈如瑆,恭敬的对着花晴说道。
“花掌柜,京兆府的人来了!”
花晴眼珠子一转,难不成那王八羔子还能诬陷自己不成。
“走吧!这事儿,我来解决!”
沈如瑆的语气不紧不慢,仿佛对这事儿有十足的把握。
……
绣罗裳一干人等齐齐的跪在堂前,那登徒子将脑袋包的厚厚的,躺在床板上。一位年纪五十的男人,威严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京兆府尹田州坐在桌前,拍响了惊堂木。
“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将人打的不省人事,你们可知罪?”
“民女罪,还请大人明察!”
“荒谬,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判你们故意杀人罪,谅你们未范成大,予刖刑!查封绣罗裳!”
田州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男人,也不知道这李正尚书是否满意。
“慢着!”沈如瑆从容的走进去,李正一眼瞧去,心里一震,她怎么来了?
花晴淡定的跪在地上。
“大人,人证物证,民女也有,可否听民女申辩?”
京兆府尹田州压根就不认识沈如瑆,这女子一不行礼、二不下跪,他气得用手指着她质问?
“你又是谁?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沈如瑆行了一个礼,接着说道。
“小女乃沈丞相府的嫡女,沈如瑆!今日之事儿,请听我辩解一二。”
沈如瑆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板上的登徒子,虽然裹得厚实,看他面色红润,胸脯呼吸沉稳,倒是不像是起不来的样子。
“这登徒子,天子脚下竟敢调戏本小姐的贴身侍女,绣罗裳的人为保护良家妇女免招毒手,何之有?他李恒得不到人,在人家店里,大打出手,店家维护自身权益不小心失手打了人何之有?他李恒受伤可以报官泄愤,可是那些平民呢,她们身上的上一点也不比他身上少!”
说罢,地上的一众人撸起袖子,或是解开衣裳,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伤痕。
“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田州强装镇定,稳如泰山的模样,如今这两位,谁也不敢得罪!如何是好?
“沈小姐,我儿可是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儿!怎能与这些贱民相比?”李正本就长着一张严肃脸,生气起来,更胜一筹。
“令公子身强力壮、吃穿不愁,如今只是被女子用茶壶轻轻砸了一下就一睡不起了,李大人怕是请到庸医了!难不成,是假的?故意诓骗京兆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