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沈府没有异议!”
“报!李府查出一个地窖,里面有大量珠宝!”
“报!三王府,王妃药房查出此物!”
张玉安拿起手下递过来的小木盒子,里面正是一只蛊虫。
“传京兆尹!”
“压犯人上堂!”
“威~呜~”
张玉安坐在桌前,眼神比犀利的看着一众人等。他将物证呈于沈沛柔的面前,小木盒中是一只奄奄一息的母虫。
“三王妃,这是从你的房里搜出来的东西。”
沈沛柔从容的看了一眼母虫,看着张玉安坚定的说道。
“这绝不是本王妃的东西!”
沈如瑆有些震惊,这谜团绕来绕去,倒有些复杂了。
此时上来一人,恭敬的将手中宣纸递给张玉安。
“大人,王妃身旁的丫鬟已经招供了。”
“带丫鬟上堂!”
沈沛柔也不可思议的盯着她,这丫鬟她平日里待她们很好,怎么会?
“大人,求大人饶命,王妃确实在药房养过蛊虫。其余的,奴婢一概不知。今日上午奴婢陪王妃去绣罗裳,正好听见李公子在调戏女子。然后遇见李公子捂着脑袋出来。王妃、王妃,不偏不倚的和他相撞……其余的奴婢一概不知!”
沈沛柔一时之间从辩解,她说的半真半假,好像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难脱其咎。
堂上所有人都认为沈沛柔是那个时候,把蛊虫放到他身上。
“就是你!!是你害我儿?”
李正吼得撕心裂肺,原来,是她!因为她趟了这浑水,所以我儿必死不可。
“呵呵呵!”沈如瑆的笑声打破了这堂内纷纭。
此事儿疑点颇多,得把该摘出去的摘出去,不然落下一个集体作案。他们把蛊虫放在姐姐那里,明摆着是想拉她下水,拉她下水就是拉叶景纬下水。如此,叶景纬当不了太子。
“张大人,这第一个案子都还未审完,可否容如瑆说几句话。”
张玉安看着她,微微点头。
“刚刚那丫鬟的证词中也说了,李恒调戏女子,捂着脑袋跑出来的是吧!说明,那时他并没有事儿,只是一件简单的民事纠纷,而且他李恒即便是死了,也是他有在先的。所以,此事儿,与绣罗裳的一干人等关,而我这丫鬟是受害者,更是与她关!”
“是!”张玉安明清的看着沈如瑆,他只答应那人,只拉一人下水。
“那好,还请张大人,放她们离开!”
“好!”张玉安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也喜欢将事情简单化。
花晴第一个过来拉住沈如瑆的手。
“如瑆!”
沈如瑆看着她轻声说道。
“多谢花掌柜对如瑆多有照顾,是如瑆坏了你的生意。其余的事儿,如瑆自会解决,花掌柜且先离开!”
花晴看着沈如瑆的眼睛,她的眼睛透着暖意、温暖中有让人放心的情绪。
“是,那如瑆多保重!”
张玉安招手,所有侍卫围了过来。
“人证物证具在,此事儿已经明清,将王妃压入地牢招供画押。”
“沈小姐,此事儿与你关,你可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