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石默连忙问道。
“我爸说，是刘茫妈妈送给他的，然后他用不着，又恰巧到了我生日，就送给我做生日礼物了！”
肖芳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你今天去不去卖烤肠，我帮你卖！”
石默对肖芳前半部分的话半信半疑，但为了弄清爸爸妈妈的死因，他决定要想办法去问一下刘茫的妈妈。
见石默半天不说话，肖芳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嫌弃我没她们好看是吗？”
“不是！”
石默连忙否决，又解释道：“最近我不会去摆摊了，过阵子视情况再考虑。虽然我知道你是想蹭热度，但是你看看手机，热搜都删了。”
“什么是我想蹭热度？我只是怕你忙不过来，给你打个下手，你有必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吗？”
“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你比我要清楚……”
石默话还未说完，被突然出现的杨瑜嬛打断了。
“哎哟，在这打情骂俏呢？”
杨瑜嬛、王妱筠、吕婵和周汐思走了过来，看到肖芳对石默的态度不是很友好，便出手帮石默解围。
四人靠近后，杨瑜嬛一手把石默推在一旁，紧接着和其他三位一起双手环抱在胸前，将肖芳的四面包围。
脸上都是一副痞痞地样子，没有半点儿学生的样子。
“我跟你讲个秘密，想不想听！”吕婵故意跟肖芳卖着关子。
见杨瑜嬛她们个个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肖芳想离开，却四周都被围住了，自己又不是她们中任何人的对手，只敢怒不敢言。
心里却一直在骂着：
“这四个死婆娘，不去勾引男人，来找我摆什么脸色？”
“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到处招蜂引蝶，不知一点儿廉耻。”
“不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吗？有什么好得瑟的。”
……
肖芳根本没听到吕婵跟自己说话，吕婵还以为她被吓傻了。
于是，推了一下肖芳的肩膀。
“跟你说话呢，没长耳朵吗？”
肖芳回过了神，凶巴巴地看着吕婵，大声问道：“干嘛？”
“没干嘛，就是想跟你聊聊有关于石默那方面的事。”王妱筠面带着微笑，对肖芳使了个坏坏地眼神。
石默从王妱筠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她想整什么幺蛾子，在一旁静观其变。
“哪方面？”肖芳不懂王妱筠的意思。
“就是……”
王妱筠看了一眼旁边的石默，脸上突然出现了羞涩，对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开始用行动来表示。
她闭上了眼，微微抬起头，把嘴巴嘟得很高，然后两个嘴巴不停地吧唧，像一只发不出声的鸭子在叫着。
杨瑜嬛、吕婵和周汐思也跟着学了起来。
十来秒过后，她们四人恢复了正常。随即一脸享受的样子，开始舞蹈了起来，只做着一个动作，用腰发力，让腰以下的地方，不停地下向前又向后，这样前前后后，节奏非常的快，像个马达一样。
“这四个婆娘在抽什么风？”
肖芳在心里说着。她对王妱筠她们四人突然做出异常的动作，看起来像是中风了一样。
而是石默在一旁王妱筠想要表达的什么，自言自语了一句：“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