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言辞不仅后面疼,屁股疼,腰部也在这种剧烈震动里变得酸麻。
他被樊尘完全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趴,趴不下去。
仰,仰不起来。
“我,我警告你……你,唔,你不要,啊……太过分,啊啊啊!!!”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樊尘终于听清楚小玩意在骂脏话。
浓郁到有些失控的性欲在两个体位后得到短暂缓解,理智回来些许。
樊尘偏头看着哭兮兮的小玩意。
“再说脏话扣你零花钱。”
骂骂咧咧戛然而止。
言辞含着两包眼泪侧过头,男人的眼睛平和了些许。
但还是夹杂着暴戾和不耐。
不过他温柔地撩开言辞额前的湿发,威胁的语气因为内容威力大减。
言辞心里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才缓缓开口,“你让我射。”
小玩意在撒娇。
樊尘不耐地撑起身,一同将言辞拉扯起来。
两人再次摆出前后位,但与刚才的挺立姿势不同。
言辞半趴着,这样省力很多。
樊尘一手捏着对方的细腰,一手将性器送进去。
言辞发出难耐的呻吟。
那声音仿佛带了某种魔力,樊尘好不容易平复的燥意一下汹涌。
他有预感,信息素要暴了。
言辞是b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法被信息素影响。
但外面的管家和佣人不一样。
他们都是apha。
樊尘狂躁的信息素会让这些apha很难受。
床尾有根细绳,樊尘不假思索地拉动绳索。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天花板迅速传到屋外。
言辞好奇的抬起头,听到外面很快响起紧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多,由近及远,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干嘛?
言辞没多想,金主爸爸让他射精了。
他要好好享受第一次性交射精。
他扒拉来一个蓬松的枕头压在肚子下,将双腿撑开一些。
这个姿势他没法完全趴在床上,而且彻底趴着显然不尊重金主爸爸。
毕竟他是为了让金主爸爸舒服,而不是为了自己舒服。
他刚刚撑开腿,樊尘滚烫的身体就贴上来。
怎么这么烫?
言辞还没来得及细想,粗长的鸡巴顶开紧致的后穴,一下进到最里面。
言辞塌了腰,一脸崩溃和难耐。
那根东西在后面快速进出,带起惊涛骇浪的刺激。
言辞紧紧抓着身前的枕头,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漏出。
修长手指突然撬开他的嘴唇,手指粗鲁色情的在口腔里一番搅动,然后夹住他的舌头。
言辞的呻吟一下大起来,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但他暇顾及,身体里的性器一遍遍快速碾过他的敏感点。
言辞浑身都在颤抖,眼尾红成一片。
他快了。
樊尘突然捉住言辞的细腰,一阵猛烈的顶弄抽插,粗重的喘息喷在言辞的脖颈里。
快了。
言辞突然一挺,硬邦邦红肿着的阴茎抽搐着射出白精。
一股股,在银白色刺绣的枕头上留下隐藏的痕迹。
言辞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噪点,耳朵嗡嗡作响。
唯一还起作用的只有嗅觉。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哪里闻到过。
直到尾精射空,所有的感官才回到身体里。
一同回来的还有后穴几乎带着麻疼的欢愉刺激感。
对方也知道他射了精,根本不给他缓冲,狗似的一波冲的比一波凶。
言辞熬过不应期的敏感,腰已经不是腰,腿已经不是腿。
他感觉不到除了后穴以往的任何感知。
他意摸到身下的被褥,已经湿的不像话。
哪怕有膏脂的作用,但言辞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难堪和羞耻。
没想到他对男人的阴茎适应如此良好。
“很湿。”
樊尘的声音低哑的在耳畔响起。
一想到自己的欢愉是身后这个男人带来的,言辞整个人都烧起来。
这么真实的欢愉,他突然觉得这不是一本书。
樊尘也不是书里冰凉的暴躁攻。
他有温度,滚烫炙热。
他……
“我操你妈,能不能不要一直弄那里。”
修长的手指再次伸向言辞的嘴,他要捂自己。
言辞被捂怕了,赶紧服软。
“我,我受不了了,你不要,不要弄那里了,又要硬了……唔!”
强制攻的性格特征终于适时暴露。
你不让,他偏要……
言辞再次被肏得硬起来。
不过这次勃起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但樊尘就像一个永动机,贴着他的屁股不断地顶弄撞击。
啪啪声里夹杂着水声。
淫乱至极。
言辞含着眼泪求饶,“先生,你让我歇一会儿,先生…先生…呜呜……”
言辞的呻吟含着哭腔。
樊尘觉得他快了,他想先射一次。
不再理会言辞的哭诉,捉住言辞的双胯,又深又快地往里肏。
言辞迷迷糊糊靠着樊尘,被身后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前俯后仰。
他捉着樊尘的手腕,撑着神智,骂不敢骂,求饶没有用。
也不能再哭,他感觉身体开始干涸。
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身后那根不断挺进的大肉棒上。
太粗了,太长了。
敏感的肉穴能感受到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
它坚硬如铁,带着滚烫的温度,在自己柔嫩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突然樊尘闷哼了一声。
言辞于昏沉中分出一丝清醒。
他撑着虚脱的身体调用快要麻痹的括约肌,用力一夹。
樊尘快速耸动的身体骤然停顿,然后他几乎暴躁地压住言辞,疯狂顶弄,近上百次后,覆在言辞的身上不再动作。
紧实的臀肌一抽一抽。
言辞心里日了他全家,屏住呼吸等待对方在他体内射精。
一直射到快漏出来,樊尘才微微松开压着言辞的力道。
言辞跟着松了一口气,刚刚张大嘴换气。
一瞬间,密集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就像忆万个点从七窍钻进来封住口鼻,带着浓厚的憋闷和炙热。
那个瞬间,言辞有种置身大型施工现场的绝望感。
把他糊了一身,逃可逃的气味,终于让昏迷前的言辞想起是什么味道。
水泥味。
他妈的,谁家的混凝土搅拌车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