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绍猛地将被骚肠道里的淫水泡得湿漉不已的手指抽出,原本淡粉的紧闭穴口如今因为手指的搅弄而泛红,微微开启了一个小洞,那骚浪的肠道吃惯了手指,突然没了吃的,洞口处的骚肉还茫然地一翕一张着。
“真特么骚,老公马上就喂大鸡巴给你吃!”严绍呼吸急促,粗哑的嗓音里带着极其浓重的情欲,他急不可待地解下裤子和内裤,那蓄势待发的壮硕阴茎便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因为饥渴难耐,早已经硬热得跟火棍一样,棍身还爆着狰狞的青筋,看起来可怖至极。
陈殷双眼迷蒙地看着眼前狰狞的大肉棒,早已经被烈性春药和痴汉室友的玩弄给折磨得得意识模糊的头脑,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茫然地一所知。
严绍双手用力掰开陈殷的大腿,将其对折到胸前,“知道吗?老公要跟骚老婆圆房,将大屌捅进你的小骚逼里了。”话音刚落,粗壮的肉屌便抵着微微开启的嫩红穴口,急急地一杆进洞。
肠道里都是骚浪的淫汁,壮硕的大屌一插进去,那些透明的淫浪汁液便被挤得满溢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淌,看起来淫靡至极。
“啊……”陈殷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嘴巴微张,从喉间逸出了一声绵长而又难耐的呜咽,虽然紧窄的肠道经过手指的开拓稍稍松软了一些,但跟粗壮的阴茎相比依然过于窄小,陈殷本能地收缩穴肉想要将侵入体内的肉棒排挤出去。
“嘶——夹得真紧!”那紧热的、骚媚的肠肉死命地收缩绞紧壮硕的大鸡巴,快感极速上涌,严绍被绞得头皮发麻,当场就倒抽了一口凉气,“骚老婆不要夹那么紧,老公的大屌要动不了了。”
骚浪的肠肉依旧我行我素地猛缩着,只是柔软的骚肉即使再努力地想要抵抗肉棒的入侵也只是异想天开,粗硬的肉棍牢牢地钉死在穴道深处,根本不能被撼动分毫,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一般,骚媚的软肉紧紧攀附吸吮着棒身,把本就粗壮的肉棒给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妈的,真是骚死了!”严绍双目一片血红,老婆的骚逼比他平时意淫的还要骚上许许多多倍,严绍只觉得浑身酥麻,连魂都要被这媚人的骚洞给吸附出来了。
此时再按捺不住,严绍将大屌稍稍往外抽出一点,随后腰身猛力挺动,破开绞紧的骚肠肉,迫不及待地在紧窄的肠道内抽插了起来,大鸡巴的每次抽出插入总会带起飞溅的淫液,将交合处给糊得一塌糊涂。
壮硕的肉棒不断在湿热滑嫩的肠壁内进出,动作越来越快速,力道越来越凶狠,到最后严绍几乎是以要把人干死的态势如饥似渴地狂抽猛插着,粗硬的肉棍犹如打桩一般,凶狠地捣着骚浪的穴道,那既快又猛的动作直把交合处的淫液都给捣成了白沫。
“啊…呃……”夹杂着痛苦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一波接一波地袭来,陈殷难以抑制地呻吟着,泛红的眼角不知何时渗出了晶莹的泪痕,身体犹如被狂风骤雨侵袭的娇花一般,止不住地簌簌发抖着。
“老婆怎么哭了?是因为太爽了吗?看老公把你干得更厉害。”严绍俯下身轻柔地舔吻陈殷湿红的眼角,下身的动作却越干越深,越干越猛,老婆的骚逼又热又紧,里面好像会吸人魂魄,他只觉得怎么操也操不够,简直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了才好。
“啊啊……”体内的肉棍干得一下比一下深,在一次又深又重的狠顶过后,粗长的大肉棒竟然深入到了结肠,仿佛能感觉到肉棍通过结肠时“啵”的一声响,陈殷只觉身体都要被顶穿了一般,难以自控地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哀吟。
而严绍也不由得面目微微扭曲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就在突破结肠的那一瞬间,肠壁内骚媚的软肉就跟疯了一样地死命吸住他的大肉棒,极致的快感上涌,爽得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骚老婆是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吗?差点就泄了,在老公操够你的小骚逼之前,你想都别想吃到老公的精液!”严绍越加凶猛地狠干着骚浪的穴道,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结肠,阴茎硕大的肉头几乎每一次都狠狠地碾磨过极为敏感的骚心。
“啊啊——”快感铺天盖地涌来,陈殷被操得眼神翻白,粉白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小腹控制不住地痉挛着,竟是达到了双重高潮。
陈殷的粉色嫩鸡巴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浊白的精液,后穴也微微抽搐着潮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敏感的大龟头被大量骚浪的淫水冲刷着,骚媚的肠肉也蠕动着一吮一吮地伺候着棒身,严绍爽得不行,只觉浑身的毛孔都在舒张,他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挺动下身在又快速地狠干了十几下之后,也在那处销魂蚀骨的肠道内射出了浓白的体液。
娇嫩的肠道被又浓又多的精液扫射着,陈殷被内射得身体抖个不停,嘴巴微张,从喉咙里逸出哀哀的低吟。
等到大肉棒依依不舍地从肠道里拔出的时候,陈殷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双腿力地大张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不知羞耻地展露着被大鸡巴奸淫得透透的骚穴。
只见那处原本青涩透着淡粉的嫩穴口如今已经不复清纯,被大鸡巴凶狠的操干给糟蹋得红肿熟艳,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吞吐着浊白的精水。
陈殷瘫软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眼神涣散地半阖着,湿红的眼尾犹带着泪痕。
严绍满脸柔情地抚摸着陈殷潮红的脸颊,低下头轻柔地舔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脸上满是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严绍把意识模糊的陈殷抱到浴室里准备清理一番,只是清理着清理着,严绍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躯体,尤其是臀间那处媚人的骚洞简直就像有魔力一般,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将大鸡巴捅进去将它操烂。
内心越来越荡漾,才发泄没多久的鸡巴也越来越灼烫,严绍的眼神因为兴奋渐渐变得血红,最后实在没忍住,在浴室里压着骚老婆又来了一发,直把早已累得昏睡的陈殷给操干得意识地哀哀叫唤。
等到终于餍足,严绍将陈殷抱回床上,搂着骚老婆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陈殷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力,微微一动,身体就像被车辗过般的疼,尤其是下身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火辣辣地疼痛。
感受到背后抵着一个温暖炽热的胸膛,陈殷的心脏猛地收紧,他转头一看,一张放大的俊朗睡颜浮现在眼前,背后搂着他的人竟然是严绍!
陈殷犹如被当头棒喝,头脑发晕,几乎不能思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开始的恍惚过去之后,记忆开始回溯,他想起来了,他跟严绍一起去酒吧,严绍去洗手间之后有人来纠缠他非要请他喝酒,他被缠得没办法了,只好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再不记得了。
所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跟严绍睡在一起?还有他的身体为什么那么酸痛,尤其是后穴处更是疼痛难忍,他、他这是……跟严绍做了吗?
陈殷脸色煞白,一双大大的猫眼里蓄满了泪水,整个人都惊慌失措、茫然到了极点。
严绍一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骚老婆这副不知所措、惊慌茫然的样子,而做了亏心事的他心里却丝毫不慌,陈殷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到严绍醒来,陈殷慌乱地眨了眨眼,颤抖着嘴唇迟疑开口,“严绍,我们这是……”
严绍脸上的表情带上了几分苦涩,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隐忍的痛苦,“昨晚你被下了骚0药,将我强奸了。”
陈殷蓦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因为羞愧和痛悔苍白得越加厉害。骚0药,媚药中的一种,虽然陈殷是一个直男,但对它的鼎鼎大名也是有所耳闻,据说这种药可以让一个猛1迅速变为骚0,到处找鸡巴吃。
所以……他,他昨晚将严绍的鸡巴给强奸了?
陈殷难堪地咬了咬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强忍着泪水。从未想过他会跟一个男生发生性关系,敏感脆弱的神经几近崩溃,但他连怨恨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才是那个加害者。
想到自己最为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追着好友的鸡巴欲求不满地奸淫,陈殷就羞耻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看着严绍脸上苦涩的神情,陈殷的心里既内疚又羞愧,他、他怎么能把严绍的鸡巴给强奸了呢?
“严绍,对不起……”陈殷惨白着脸,眼泪没能忍住地从脸上滚落下来,“我……我……”
严绍温柔地看着陈殷,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柔声道,“没事,我不怪你,其实我是自愿的。”
闻言,陈殷的眼泪流得越加汹涌了,愧疚与难过几乎要把他淹没,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接一颗地不断从脸上滑落,“严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乖,别哭了。”严绍把陈殷的脸按到自己怀里,轻声说道,“我真的是自愿的,昨晚……你看起来很难过,我……我没有拒绝。”
陈殷没有再出声,只是在严绍的怀里低低地哭泣着。
严绍温柔抚摸着他的背。
等到陈殷终于止住了眼泪,从严绍的怀里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哭肿了,通红通红的。
严绍伸手轻柔地擦拭着陈殷脸颊上的泪痕,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真挚,“陈殷,其实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既然现在我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好好地在一起呢?”
陈殷震惊地瞪大了眼眸,自己的同性好友竟然喜欢着自己,这是他以前从没有想过的,他并不歧视同性恋,但是……他的嘴唇微微抖了抖,颤声说道,“我…我不喜欢男人……”
严绍脸上流露出了失落,“昨晚……我是第一次,你难道不想对我负责吗?”
“我……我……”陈殷的脸色苍白如纸,想到昨晚自己奸淫了好友的鸡巴,虽然陈殷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却依然让他痛悔万分,如今听说那还是好友的第一次,内心的羞愧就更是以复加
要负责吗?要答应严绍跟他在一起吗?陈殷有些痛苦地想到,但是,他……他真的不喜欢男人。
严绍的神情落寞,眼底翻涌着痛苦和悲楚,半晌后勉强扯起嘴角,说道,“算了,我知道你是因为中了药不清醒才这样,你不想负责也是情有可原,我……我能理解的。”
陈殷看着严绍脸上强忍着难过的神情,愧疚与羞惭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本就是他的,他奸淫了好友的鸡巴,应该负起责任才对的,怎么能想着逃避呢?还让好友这么难过也要强忍着来体谅他,他……他真的太不应该了……
“严绍,我……”陈殷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下定决心般说道,“我们在一起吧。”
“真的吗?太好了!”严绍脸上的神情难掩激动,猛地将陈殷一把拥进了怀里,开心地说道,“陈殷,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被严绍拥在怀里的陈殷脸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虽然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但是看到好友这么高兴,应该……还是值得的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他没有注意到,拥着他的严绍脸色因为激动而通红,嘴角却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