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想要逃开他吗?明明说好了会乖乖当老公的小奶妓和专属鸡巴套子的,不守信用的小骗子。
严绍的脸色阴沉中夹杂着几分委屈,猩红的眼眸满含偏执,当下不再迟疑地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力去寻找陈殷。
不过,叶御尧已经早有准备地让人掩盖了陈殷的行踪,将叶婕带陈殷回叶家那一时段和路段的监控录像都替换掉,严绍想要找到人,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虽说这样,严绍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找了整整半个月之后,就在刚刚,他派去的人已经查到了陈殷的行踪。
在下面的人将陈殷行踪告知的那一刻,严绍当即便跑去了叶氏集团向叶御尧要人。
前台接待看来人一张俊朗面容却极其凶神恶煞,气势汹汹地要找他们总裁,当下便有些胆战心惊地打电话征询总裁的意见。
得到总裁首肯之后,前台姑娘这才敢将人领进了总裁办公室。
等到前台姑娘掩好门退了出去,早在接到电话就倚靠在办公桌前等候的叶御尧率先开口,“不知严大少爷上门有何贵干?”
这当然是明知故问,叶御尧心里清楚严绍之所以会找上门来除了陈殷没有别的目的。虽然早就已经派人掩盖过陈殷的行踪,不过,还是这么快就让他找到了吗?之前真是小看他了。
只是老婆是他的,被他圈养在家里,看护得死死的,就算严绍知道了又能如何,也只是能狂怒罢了。
严绍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问道,“陈殷是在你手里吧?”
“他的确在我这里。”叶御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严绍眼神凶狠地瞪着叶御尧,“陈殷是我的老婆,你把他还给我。”
叶御尧也冷冷地回瞪着严绍,带着几分不屑地说道,“严少这话就有点好笑了,你说陈殷是你老婆,他就真的是了?”
“你应该看到了吧?我留在陈殷身上的痕迹。”严绍声音冰寒地说道。
叶御尧冷哼,“那又如何,以后他身上的痕迹都会是我留的。”
听见这话,严绍目眦欲裂,浑身的气势凶狠得犹如被夺了配偶的猛兽一般,眼里满是极欲喷发的暴怒。
在陈殷不见了之后,他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从一开始的生气暴躁到后来的担忧狂躁,每一天他都过得很煎熬,整个人早已几欲发狂。
他的老婆,他那么可爱又迷人的老婆,到底能去哪里?不管去到哪里,他的老婆那么让人心动,一定会被野男人惦记上的,不,也许还有野女人。
在得知陈殷在叶御尧手里的那一瞬间,严绍就猜到老婆多半是已经被这个野男人玷污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现在,叶御尧亲口说出,严绍依然感觉内心的恨意和愤怒汹涌得几欲在胸腔里炸裂开来,当即便将拳头攥得死紧,握拳的用力程度仔细听还能听到指关节咯咯的响动声。
不过在叶御尧的心里,对于严绍——这个老婆的第一个男人,他也是同样恨得不行,虽然面上看起来还算冷静,实际上手臂都已经憋得青筋暴起。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两人都恶狠狠地瞪视着对方,火药味充盈了整个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气氛一触即发。
下一刻,不知道是谁先动的身,也有可能是同时发动,两人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对方,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
严绍极爱运动,身体素质有多好自是不用说,叶御尧平日里也时常健身,一时竟打得不分上下。
二人打出的每一个拳头,每一次出腿都带着狠厉的肃杀之气,力量感极强。
严绍将凶猛的一拳重重地砸到了叶御尧的脸上,叶御尧的嘴角顿时渗出了血丝。
被拳头砸脸的叶御尧眼神阴冷得可怕,不过他没有将血丝抹去,反而抬起拳头,将凶狠的一拳还给了严绍,把严绍的头给打得偏了过去。
严绍面目狰狞,直接抬起脚猛地踹向了叶御尧的肚子,不过这极具力量的一脚被叶御尧迅捷地躲开了。
见一击不中,严绍又举起拳头砸向了叶御尧,而叶御尧也毫不相让地重锤出击。
偌大而又安静的办公室内能清楚地听到拳头砸在肉体上的砰砰声。
两人拳拳到肉地打着,打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落下风。
打红了眼的叶御尧没有注意到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有电话打了进来,正在不停地震动着,也许注意到了,但没心思去管。他现在一心一意地想要锤翻面前的情敌,发泄心中的怨恨。
而严绍也是一样的想法,他的眼睛一片血红,心中比渴望砸爆眼前这个妄图夺走他老婆的野男人的狗头。
正是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人闯了进来,急急地说道,“大少爷,不好了,陈殷少爷逃跑了!”
“你说什么?!”听见这话,原本正在打斗中的两人脸色皆是一变,纷纷住了手。
……
此时,另一边的陈殷在叶婕的协助下逃了出来,两人正在机场依依惜别。
叶婕眼睛通红地看着陈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落,“陈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半个月,已经足够让她从蛛丝马迹中得知叶御尧对陈殷做的事,而在知道了之后,叶婕便毫不犹豫地找上了陈殷,拼尽全力地帮助他逃跑。
对于自己的哥哥对陈殷所做的一切,她感到很是自责和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把陈殷带回家,哥哥是不是就不会强迫陈殷了?
“别哭了,不是你的。”陈殷脸色苍白,嘴角却挂着浅淡的笑意,温柔地摸了摸叶婕的脑袋。
叶婕扑到陈殷的怀里大哭了起来,这个人明明已经这么难过了,为什么还要安慰她?
真想跟他一起走,但是她哥哥做了这样的事,即使她心里还喜欢着他,她也没脸再提跟他重新复合了。
叶婕哭得比伤心,为自己望的爱情。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放这个已经比苍白脆弱的男孩离开。
等到要登机的时候,虽然心中很是不舍,叶婕还是眼含眷恋地目送陈殷朝着登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