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再睁眼时,已经被绑到了灯光暧昧的酒店套房。
鼻尖还能嗅到馥郁的酒气,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初醒的乌眸雪肤的美人眼里划过丝丝茫然,等他意识到自己处于什么境地的时候,蒙着雾气的乌眸终于生出了恐慌。
“你……呜——”
还不等岚药开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便捧着他的脸颊,粗鲁的舌头钻进娇嫩的口腔中肆意舔舐,唇齿交缠的滋滋水声清晰不已,岚药侧头想躲,却被掐着下巴,被迫接受了这个极霸道缠绵的吻。
“很爽吧?”霍宴翎挑出恶劣的微笑,“骚逼喷出的水都把我裤子浸湿了。”
他身形修长,弓身覆在岚药身上时宛如一头捕食的猎豹,一条腿成半跪之态,膝盖正好半跪分开雪白的腿根,直勾勾抵着娇嫩的粉逼。
他隐藏了许多年的逼……还是被发现了!
乌发美人从迷药里缓缓挣脱,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只能苍白着脸慌乱地往后缩,美人老师再难维持之前的镇定,脸上露出令人着迷的恐惧。
这只是个平平奇的周末,自己临走前一如往常与恋人告别,拎着旧公文包走在比熟悉的小道上。
那条路他走过了很多遍,很安全,从没有意外发生。
唯独今天。
“为什么是我……”美人被折磨得嫣红破损的唇瓣颤抖,原本清冷的声音泄出恐慌,“为什么偏偏是我?”
真可爱,像只被扒光了羽毛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霍宴翎戏谑地挑了挑眉,丝绒般华美的嗓音带着十足的恶意,他膝上用力,狠狠碾磨上湿润狼狈地小逼,附在美人耳边轻柔道:“大概是因为倒霉?”
因为倒霉,被裴槐缠上。
也因为倒霉,被自己一眼相中。
他膝盖在青涩稚嫩的蚌肉又重又暧昧地厮磨,将整个嫩逼压扁,连小阴蒂也跟着被碾压得东倒西歪,膝盖在湿润狭长的逼缝间缓缓磨动。
“别……呜!好酸……滚开,别碰过我……!”
“滚——呜啊啊啊啊——”
岚药助地在他身下哀哀发抖,大腿根被磨得直颤,连脚趾都承受不住蜷缩起来,他想要夹紧双腿护住自己稚嫩的小逼,却被死死抵着腿心,只能徒劳夹住男人的大腿。
霍宴翎的西装自然以上等布料裁剪,但再好的材料,对于敏感娇气的小逼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了,娇嫩的阴阜根本受不住如此折磨。
岚药眼里弥生雾气,手指力地抓着床单,他下身酸涩比,被粗暴碾磨过的嫩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整个逼都被碾磨得抽搐发肿,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淫水来。
等霍宴翎终于大发慈悲将膝盖挪开的时候,娇嫩的小逼已经肥肿饱满,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吐水。
这么浪,根本看不出之前还嫩得跟豆腐似的,青涩可爱,不过是被磨了磨就高潮了,噗嗤噗嗤喷了好一会儿水。
“骚逼。”
霍宴翎被眼前香艳的景象刺激得愈发兴奋了,甚至看着美人潮湿颤抖的眸子时,特别想拿出皮带或者是鞭子抽一抽他发骚的逼。
这么敏感多汁,要是剥出嫩阴蒂用鞭子抽烂,那还不得哭着晕过去。
性情恶劣的男人探下去,摸进了岚药潮湿的两腿间,手掌轻而易举就能将整只逼都给笼住。
他粗暴地揉了一把嫩逼,手指剥开肥软的蚌肉,搔刮着红肿翘立的阴蒂。
“呃……疼!”
岚药才高潮完的身体敏感至极,猛地被剥开软肉蹂躏小阴蒂,让乌发美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纤长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下布料,阴蒂竟颤巍巍又一次潮喷了。
岚药难堪地侧过头,随即半垂下眸,浓密睫羽遮住了眼眸中的破碎崩溃。
他咬着唇,呼吸急促湿润,却不愿意再发出一声呻吟。
岚药不是傻子,知道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怎么心存幻想,都不可能避免被眼前这个疯子强奸。
他心里绝望至极,却不肯显露出一丝弱态,大概这就是自己仅剩的一点尊严了……
新得手的美人皮肤牛乳似的白腻滑嫩,小逼柔润淡粉宛如初生的蔷薇,当岚药乌发散乱,半垂着眼睫隐忍不语的时候,更显得纤细脆弱。
他整个人漂亮到可复加,哪怕逼都被扒开了玩喷水了,还是一副不可亵渎的冷淡矜持的模样。
这种反差,是最能引起男人摧折恶念,轻而易举就能点燃所有男人的欲火,满脑子只想肏翻这美丽诱人的婊子,把他脸上的冰冷面具干得破碎,只能哀哀翘着屁股被贯穿两只骚穴。
明明只需要动动手指,他就能享用猎物甜美多汁的身体,可此时霍宴翎却不满了。
他也不清楚自己再不满什么,遇见个可心的人,干烂他的洞,把他操得在地上爬不就完了吗,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但霍宴翎就是莫名窝火。
昨天裴槐直播把这婊子的喉咙都快捅烂了,他还是乖乖张着嘴给人肏,结果轮到自己,骚逼爽得高潮好几次了,都还一脸清冷隐忍,仿佛自己和裴槐比起来就是什么脏东西。
虽然霍宴翎理智很清楚,在岚药心里,自己这个强奸犯和“恋人”根本没有可比之处,可是愤怒就是如此不讲道理。
霍宴翎狭长的碧绿眼眸如同最华贵的绿宝石,眼中闪动着愤怒的光,他是最随心所欲的恶棍,内心恼怒,便要将这些不满倾泄在眼前的骚逼上。
霍宴翎高高扬起手,又重又狠的巴掌便便在刚潮喷的逼上。
“啊!”
岚药乌黑的睫羽扑朔,像一只脆弱的蝶,苍白的脸颊上露出痛苦崩溃的神情。
一时间,整个酒店房间都只能听见啪啪啪的抽逼声,以及美人隐忍又崩溃时泄出的细碎呜咽,像是被欺负到绝路的小兽。
每扇一下,身下的美人就会因为剧烈疼痛而颤抖,但他根本法躲避来自男人的施虐,只能敞着逼被扇到淫肉肿烂。
岚药下身一片狼藉,仿佛雨后零落的牡丹艳蕊,被重点照顾的嫩阴蒂更是又肥又肿,被打得酸痛比,宛如一团即将融化的烂熟脂膏。
等到后来,几乎每被抽打一次,阴蒂便会疯狂痉挛,连还未开苞的雌穴也蹙缩着喷出粘腻的淫液来,浸湿了霍宴翎的手掌。
在如此粗暴的扇打中,岚药前方粉嫩可爱的性器竟高高挺起,声告诉施暴者,这具身体的主人淫荡得竟然能在凌辱中得到快感。
“逼都快被打烂了,鸡巴还能翘起来。”霍宴翎发出一声嗤笑,华美阴郁的眉眼不由得带上了点轻蔑,“骚浪成这样,还好意思装清高?”
岚药眼眶浮现出泪意,潮红的眼尾屈辱又愤怒。
乌发美人难堪地侧过头,浑身发颤,在陷入深深绝望的同时,又为自己不争气的淫荡身体感到厌恶。
哪怕逼都快被扇烂了,岚药依旧冷淡地垂眸,睫毛尖上还缀着水汽,乌发湿淋淋地贴在面颊上,除了生理反应,更像是个漂亮的玉质偶人。
他这副知觉的沉默样子,更激起了霍宴翎的暴虐心思。
男人满目阴沉,将两条莹白滑腻的大腿高高架起,大掌捧着美人堆雪般的雪白屁股,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尚未开苞的雌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