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州绷着张脸从浴室里出来,周身气压肉眼可见的低,细看却能发现藏在黑发里的耳尖有些红。
楼笙等很久了,听到动静期待地转头看去,双眼瞬间一亮。
只见冷着脸的酷哥身上穿了件情趣样式的白色吊带裙,布料轻薄贴身,堪堪遮住了臀部的长度,在两边腰侧和大腿处分别做了个奇怪的挖空设计,两条白皙的大腿上还束了个纯白的蕾丝腿环,设计上故意勒得有些紧,溢出了一点肉来,虽然整体都是干净的白色,看起来都透着浓浓的涩情味儿。
林锦州被盯得更加不自在了,有点恼地红了眼尾,低声道:“你怎么总能想出这些东西来……”
“嘘——”楼笙眼睛里泄出一丝笑意,却比了个手势语气正经地道,“注意人设。”
林锦州想起她之前给他交代的所谓“人设”和“剧本”,表情更古怪了些,耳根全部红透了。
但是没办法,楼笙找了个庆祝“确定关系316天纪念日”的“正当理由”,并且先得到了他的同意后说的要求,出尔反尔不是林锦州的性格,所以他只能昧着良心“演”下去。
楼笙没骨头似的懒散地靠坐在椅子上,果真端起了一副风流嫖客的样子,抬起手臂搁在身边的桌子上,指尖敲了敲桌面示意。
林锦州沉默地走过来,稍稍犹豫挣扎了一瞬,还是按照她的要求爬到了桌子上,端正地跪好。
楼笙手动给他摆了摆造型,让他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桌子上,被她按着腿根分开双腿,闭合的花唇便在这个动作下往两边敞开,暴露出了脆弱的内里。
刚刚洗过澡的小花干净粉嫩,楼笙漫不经心地拨了拨两片花瓣,“是第一次吗?”
林锦州埋着头低声应道,“是……”
楼笙突然动手一路把他的吊带裙撩到了胸口以上,盯着某处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只见少年的右乳上夹了个乳夹,底下竟还挂了个小牌子,上面写着“五十元一次”。
林锦州被那笑声羞得头埋得更低了些,眼眶都红了,忍着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羞耻感,抿着嘴唇带着颤音解释道:“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卖……”
那声音越说越轻越说越低,楼笙被林锦州羞耻又为难的模样可爱得心里直冒泡泡,面上却仍然装得很稳,听不出信了还是没信地“嗯”了一声,手指没入了他的花缝里像是第一次摸似的,新奇地来回摸索着两瓣滚烫柔嫩的软肉。
剧本里设定是第一次,但林锦州可不是了,被早就习惯了的手指这么一摸,里面几乎是立刻就泛起了湿意,从穴口里冒出的滑腻腻的淫水浸满了整个花穴。
林锦州手撑着桌面,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腿心处在楼笙活动的手指下隐隐发出了“渍渍”的水声。
楼笙被林锦州的喘息声勾得眼神一暗,给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她跪在桌面上,而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从前往后地穿进了他的腿根。
这个姿势可以说是亲密间,楼笙把下巴搁在林锦州的肩窝,一边紧紧抱着他一边把右手挤进了他的腿缝里,两指深入柔软的蚌肉之中,轻轻揉搓起微微硬挺的阴蒂珠。
林锦州的身体一颤,下意识地绞紧了腿根夹住了楼笙的手。
楼笙的指尖摁着柔软微硬的蒂珠打着圈地揉弄,本着循序渐进的原则先是一点点唤起对方的情欲,然后动得越来越快,甚至都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响。
温和的快感转瞬化作了急促汹涌的电流劈头盖脸地蹿过了林锦州周身,在持续又激烈的刺激之下,他没过多久便腿根打颤,小穴不住地抽搐,喷着水一路被送上了高潮。
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最是敏感,经不起一点触碰,偏偏楼笙故意装着不懂,被喷了一手的水也不停,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保持着高速的揉搓。
“哈啊!别——啊啊……!”林锦州腰部直发酸,被揉了许久的阴蒂更是爽到发涩,身体受不住地生理性发颤想要躲开身下持续不断的刺激。
很快,在原先高潮的余韵之下小穴又被快感强行抛向了更高处的新一波高潮。爽利的快感冲刷过大脑,林锦州只感觉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溺水一般被整个淹没,耳边寂静到好像能够听到耳鸣声。
林锦州的双腿抽搐似的发抖,张着嘴声地呻吟了一声,瞳孔失神地缩了缩。
楼笙知道他这是立刻又高潮了第二次了,却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林锦州从失神的状态回到现实,刚刚能够感知到外界便发觉身下的快感还在继续,当即就控制不住地哽咽出了声来。
“别……不、不要了……不要了……!”林锦州双眼泛红,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融化在楼笙的怀里,可他以为的挣扎动作实际上不过是欲拒还迎般的撒娇。
快感就像注入容器,还是越积越高,爽到酸涩的强烈快感在身下炸开,林锦州浑身发颤,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小腹跟着楼笙手指碾磨的动作寸寸地抽动发抖,下一秒就哆哆嗦嗦着绞紧了小穴,闷声哭吟着再次喷出了一大股淋漓的汁水。
楼笙松开手,他便力地往旁边一歪,软绵绵地倒在了桌子上,双腿还维持着大开的姿势,腿根的肌肉不住地抽搐。
娇嫩的阴蒂前所未有的肿大,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鲜艳欲滴地全然露在了花唇外边;源源不断的黏腻淫液从穴口流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滑,将底下小小的菊穴浸得透亮,褶皱随着呼吸轻轻张合着,偶尔显出内里嫣红的肠肉。
楼笙见状手比脑子快地轻扇了过去,四指拍打在糜烂绽放的花穴上发出湿润的“啪”的一声响,林锦州的小穴狠狠一缩,受惊一般抬眸看向她,目光惊疑不定中带着股不太明显的委屈。
在他们俩的“约定俗成”中,扇穴意味着“惩罚”,他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骤然被这么对待很是委屈。
楼笙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勾着唇道:“你的小逼这么骚,难道不该罚?”
“……”这种强词夺理的理由林锦州实在可辩驳,反倒是被那露骨的骚话给羞得更加说不出话来。
楼笙得理不饶人地按着他的腿根又是“啪啪”几巴掌扇过去。
“呜、嗯……!”被强迫连续高潮了三次的小穴敏感到了极点,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何况是这样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林锦州忍不住低吟着闷哼出声,红着眼尾沁出了泪水,一阵又一阵炫目的白光随着她落下的巴掌在林锦州的脑子里一下下闪过。
腿心娇嫩饱满的蚌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小穴应激性地不停抽搐收缩,宛如失禁一般喷出了更多的淫水,随着扇打四溅开来,配上少年潮红淫乱的脸、揉折得乱七八糟的吊带裙和胸乳上的卖身价标,场面淫靡得过分,配上他此时的“身份人设”又似乎格外合适。
清脆的拍打声里混杂着明显的水声,林锦州不住地随着被扇穴的频率小腹抽搐不自觉地前后抖动,睁眼就能看到他腿心四处乱溅的骚水,当下就羞得更厉害了,撑着桌面的双手颤抖着收紧,连脚趾都受不住地紧紧蜷缩起来。
扇了差不多三十下,楼笙停下手安抚性地轻拍了拍他的花蒂,林锦州便又是止不住地颤栗哆嗦,喉间颤抖着发出了一阵低哑微弱的哭吟。
她沾着花缝里丰沛的淫水揉了几下穴口,然后噗嗤”一声把两指插了进去。
林锦州敏感地一抖,不由自主地死死绞紧了肉壁,紧紧裹着她的手指吮吸蠕动起来,在填塞的满足感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楼笙也叫手指那传来的又湿又软又烫的触感熨得轻叹了一声,轻轻抽插了几下,过了会儿瘾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全然不管尝到了甜头还没吃够的小穴有多不舍,出来的时候指节上全是黏腻的汁水,指尖和穴口还黏连着几根透明的淫丝。
还没仔细感受被肏弄的感觉穴里便骤然一空,林锦州满目茫然地眨了眨眼,穴口助地收缩了几下,蚀骨的空虚和瘙痒汹涌地蔓延而上。
林锦州没脸做出主动求欢的事情,便只红着脸隐忍地抿住了唇,楼笙穿戴好一根气势昂扬的假阴茎,便伸手一捞把身体软绵绵的少年从桌子上扯了下来,背对着她抵在桌边。